高连升一个机灵从沙发上坐起来,原来是“南柯一梦”,心中大为惋惜。
“谁啊?”高连升没有好气地问道。
门外没有人回答,又“咚咚咚”传来几声轻微的敲门声。
高连升站起来,晃晃悠悠走到门前,把门打开的同时,-----冻住了。
原来,“一枝花”正站在门前冲着他微笑呢,好像刚沐浴完毕,穿了一身蓝花居家服,绒面红sè包趾拖鞋,头上包着一块白sè的毛巾,小脸好像刚洗过,闪闪发光。
“是你!”高连升好像是询问又好像是呢喃,总之好像是还在梦里。
“怎么啦,高老师,您就想让我在这里一直站着?”“一枝花”深情款款看着老高,老高半天才回过神来,做了一个手势,说:“快请进,有风。”
“一枝花”慢慢踱进屋子,先是四周看了看,说:
“嫂夫人不再,就以一个人?”
高连升连忙说:“她今天忙,可能就不会回来了。”
“哧。。。。。。”“一枝花”笑了起来。
高连升觉得她笑得蹊跷,说:“你笑什么?”
“一枝花”也不答话,只是微笑着坐在了沙发上,把一条**架在另一条腿上,一只粉足勾着拖鞋。
高连升看傻了,稣在了那里。
“高哥,你也坐嘛。”
“好好,”高连升一边坐下,马上又站起来“我给你倒点水。”
“一枝花”做了一个阻止他的手势,说:
“不用忙了,我晚上很少喝水。”
“那好。”高连升又坐下来,并且暗暗咽了咽发干的喉咙。
“一枝花”先开口说:“高哥,身份证准备好了吗,我今天晚上想在网上订票,要不然可就有点玄乎了。”
“这个。。。。。。”高连升这一次实在是没有了借口,只是吞吞吐吐地说:
“孩子的身份证在她妈妈那里,我也记不清楚,他妈妈忙得很,可能把这件事给忘了。”
“一枝花”非常理解地点点头,说:“也就是说拿到身份证有一定的难度。”
高连升尴尬地笑笑,说:“也可以这么说。”
“一枝花”说:“我明白了。
这个时候,两个人之间突然出现了几秒钟的沉默,让高连升觉得压抑得很,他想找出一个话题来打破这种沉默,可是,总觉得无从下嘴。
“高哥,我不是那种爱打听窥视别人**的小女人,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个问题,是不是嫂子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
这一句话,说的高连升脸红脖子粗,他恨不能找个地缝一头扎进去。不过,在“一枝花”的口吻中,他也真的听出来有那麽一点关心,有那么一点怜悯,所以,他也不是非常的恼火。
“你嫂子忙得很,她又好清净,所以和孩子住在我们新买的一栋房子里面。”说完这句话,高连升看见“一枝花”眼里透出关切的目光,好像是在说“好可怜的男人”,所以,高连升话题一转,自我安慰地说:
“这样挺好,我有时写讲话稿到半夜,正好没人sāo扰。”说完,高连升还挤出了一丝的笑容。
“一枝花”唉了一声,说:“我们两个那是一个半斤一个八两,我们那一位,也是经商的,在天上飞的时间比在地上睡的时间恨不能都多,我们即使在一起,心里总有一种空空的不牢靠的感觉,总感觉不是在过rì子,好像是在演戏。”
“是的,是的,我理解,我理解。”高连升应付到。
“高哥,我有时就想啊,找一个像你这样的男人岂不更好,按时上下班,回来买买菜,做做饭,一家人聚在一起,吃点喝点谈点乐点,那是多麽一幅温馨的画面。”
高连升谦虚地说:“其实各有各的好处。我这样的生活很多女人未必喜欢,她们总喜欢有权有势的男人,有权有钱有安全感。”
“那都是一些爱慕虚荣的女人,是小女人,不懂生活真正的情趣。我绝不是那样的女人,我是用心来生活的,金钱和地位对于我来讲根本算不得什么。有钱,有不足喜,没有我也能安贫乐道。”
高连升闻听此言,禁不住仰视了一下眼前这个漂亮的风情万种的女人,说:
“我真真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女子。”
“一枝花”笑笑说:“你没想到的事情还很多呢。高哥,其实我总觉得在你的身上有那么一点神秘的感觉,你告诉我你的星座。”
“星座?”高连升虽然写起讲话稿一泻千里洋洋洒洒,可是一谈星座这些洋玩意,确实一窍不通,他现在真的后悔“书到用时方恨少”应该在平rì里多积累一下这些方面的知识,要不和“一枝花”谈起来也能挥洒自如一点。
“你是什么星座,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很符合这个星座的特点。”
高连升不想说自己对此一无所知,只好耍滑头说:
“你看我像什么星座的人?”他还倒打一耙。
“我看,”“一枝花”挤眉弄眼地说:
“我看你是典型的双子座的人。
“那你给我算算吧。”
“一枝花”勇士谈的口吻说道:
“你这个人两面xìng极强,无论做什么事情,你表现出来的往往和你想的不一样。对吗?”
“继续说!”
“在你的心中,总是会有一个属于你自己的领地,无论是你高兴,或者是你悲伤,你都会一个人躲在哪里静静地体会,或者品味或者舔舐。”
“再说下去。”
“再说下去就涉及感情的问题。你如果喜欢一个人,你总是表现的若无其事,便面上冷冷的,其实心里跟点了个火炭似的。”
高连升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没有说错吧!”
“差不多!”高连升不得不佩服她说的仈jiǔ不离十,他斗胆地看了看“一枝花”觉得她今天真的美若天仙,又美丽又可爱,他隐隐约约觉得她仿佛变成了一个小星球,在用一股巨大的力量吸引着他向她身上靠近。
“那你是什么。。。星座?”高连升就像是喝了几辆,腾云驾雾地问了一句。
“我嘛,正好和你相反,是太阳座,圆圆乎乎,总是发着火光,永远没有一丝yīn暗的东西。”
“我看着你也真的挺像太阳座的人。”高连升奉承了一句。
“哈哈哈。。。。。。”“一枝花”放肆地笑了起来,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高连升莫名其妙,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不过能让“一枝花”笑得迎风摇摆,他也颇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