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
“你们可能不知道,那天,有一群人攻击了荆州城的死牢,截走了几个囚犯,据说有消失了很久的奇人——丁典,而劫狱的,其中便有人认出了当时做下很多案子的华辉。荆州知府凌退思组织了围剿,但是好象还受了伤,最后,犯人还是都逃了,其中还牵扯到荆州城内万家。总之,这就是我们知道的了,至于,华辉为什么要劫狱,我们都不是很清楚。”
云风听了后,思索了一阵,这荆州城这一出应该是狄云和丁典逃出大牢啊,怎么又和文秀的师父扯了起来?那华辉为什么会大老远的又回到中原呢?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想了很久后,云风问到:“文秀,那次我们去计爷爷家之后,你就再也没和你师父见过面吧。那这之间也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对了,他知道高昌迷宫的事么?”
“好象知道的,我也吃不准。”李文秀叹到。
云风再将两事一合计。心里在思量着。
“大哥,没想到丁典居然在荆州大牢里,要不是这么一闹,估计连城诀就消失了。”
“连城诀?”
“是啊,你们不知道么?大哥,三弟,四弟,你们没听说过连城诀?”
“这到底是什么?”
“我也不是很肯定,只是传闻,两湖大侠梅念笙咱都知道,这铁骨墨萼却死于自己三个弟子之手,而据说,这三个弟子之所以行这大逆不道的事,便是为了这连城诀,传闻知晓这连城诀不仅能习得一套横行江湖的武功,其中还牵涉到一个重大的宝藏秘密。”
“难怪,只是连我们久居江南的人都不是很清楚这传闻,更不知道丁典的下落,这华辉是怎么知道的呢?”
“大哥,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啊,要想做件事哪有不成功的,你以为都和我们一样,无yù无求的?”
云风听了这话,瞅了花铁干一眼。“我呸,你那叫无yù无求?你省省吧,老子可是把你的底摸的一清二楚
一曲新辞酒一杯,又聊东聊西的一阵闲话后,众人散去,各自休息去了。
“砰砰砰,云风,云风,都rì上三杆了,你这大懒虫怎么还没起床啊,快点起来!”
“我说,老婆大人,这还没过门呢,你就直呼你相公的名字了啊!这才几点哪,我才听的鸡叫,你稍微让我再睡一会行么?求你了,就一会,我的亲亲好宝贝。”
“呀恶,姐夫,你说的什么呀,虽然我不懂,但是我全身的鸡皮疙瘩已经告诉我你刚才这话是非常的,极其的,相当的恶心。”
“切,你这死Y头,你怎么也来了,恶心,恶心你可以别听啊,又没对你说,我老婆喜欢就好!”
“哼,谁说我想听啦,是声音自己跑到我耳朵里的,姐姐,姐姐,你看啊,他欺负我……”
“好你个云风,对我妹妹都这样,难保以后对我也这样,哼,妹妹,咱两个一起来,非把他凑上一顿狠的,给他长长记xìng。”
“姑nǎinǎi们,饶了我吧,说正事,这么早找我,有安排?”
“这语气还行,嘻嘻,喏,是这样的,文秀妹妹打算去找找她师父,那我们当然一起去啊,你看怎么样?”
“是啊,姐夫,我师父就象谜一样,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一身武功是他教的,我想去探个究竟。”
“我是没问题,两位美女到哪,我自然到哪,对了,笙儿,和你爹爹说过了么?”
“没,说了,我爹肯定不让我们去,又要扯谎了,那也麻烦,我给他留了个纸条,哎呀,别磨蹭了,快点收拾下,我们快走。”
“你呀,你呀,好,等我一下。”
……………………
三人,刚刚出城,就折而往西,因为李文秀比较着急,三人驾着快马,风尘仆仆的一路朝荆州赶去。
“两位美女,马上就要到荆州,这城里刚出过大乱子,咱们进城后,说话行事都得小心,不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以打听消息,收集情报为主,你们明白?”
“明白!”两位美女异口同声的答到。
荆州城内,醉仙楼。
“三位客官,楼上请。”
“店家,把咱们的马喂饱了,再上壶好茶,弄点jīng致小菜,咱们这两位姑娘可是美食家,诺,这拿去,好东西尽管上来,银子不够再招呼声。”
这店小二一看手里多了十两银子,一双小眼眯的都快连缝都没了:“够了够了,爷,您们这边坐,这位置靠着窗,坐这,那章华寺,那八岭山尽收眼底。我先给您三位沏茶去,你稍等,有事直接叫声。”
不一会,那小二便泡了一壶ju花茶,又送上了两碟类似松仁之类的坚果零食。云风塞了五两银子给他,在一阵千恩万谢后,云风问道:“小二哥,我们来荆州跑亲戚的,但是听说最近荆州城里出了大事,我看也没什么啊,挺太平的。”
“这位爷,您是不知道哪。约莫二十来天前,有天夜里,那可不得了啊,一伙强人劫了知府大牢,救走了两个死囚,还一把火烧了凌知府的小院,凌大人带人去捉,结果还被贼人砍伤了手,贼人死了不少,那些当兵的要么没回来,回来的也都缺胳膊少腿,街坊邻居们都说啊,估计是蒙古鞑子派了人混进城里,想制造混乱。这事啊,可闹腾了好一阵子了,真凶没找到,咱老百姓的安宁生活可是又没了。你瞧,这当差的又来了。”
云风朝门口望去,果然两个捕快摸样的人大摇大摆的进了酒楼,打量着屋中的每一个人。
“呦,刑捕头来了啊,您老辛苦了,喝口水,喝口水,这位捕头眼生的很,怎么称呼啊?”
“什么捕头,新来的捕快,我大二妈的三舅家侄女的小崽子,刚从乡下上来,小六啊,跟大家打个招呼。”
“小六给各位大哥大嫂,叔叔伯伯门见礼了…………”
啪嗒,只见那捕头给了那捕快一记耳光,喝道:“你小子就配在家种田,站直咯,你现在是捕快,你nǎinǎi的,一幅熊样。”
周围见这情形,早就是笑声一片,那捕快到是毫不在意,还在那点头哈腰的,那捕头已是气的脸上出现五彩霓虹了。
哄笑声中,却听一阵冷冷的声音到:“就这群吃干饭的,难怪连监狱的死囚都看不住,真是好笑至极,无能之至。”
云风寻声望去,那说话之人是个相貌俊秀,衣着华丽贵气的年轻公子,摇着纸扇,磕着瓜子。神态自然。
那刑捕头一听大怒,即刻抽出腰间配刀,走向那说话之人:“官爷办事,你多什么嘴?好挖,爷一看你就是那反贼一伙,今天撞你爷爷手里,还不束手就擒!小六,赶紧的,我已经把他震住了,给他上铐,老天爷那,终于来大案了,黄天不负有心人啊,想我捕头生涯终于能够到达一个新的高度了……”
这边还在YY中,那边那叫小六的捕快,已经被一脚踢飞,被那青年公子踩在脚底,而他脖子上还架着把剑。这小六八成从娘胎出来就没见过这场面,吓的屁滚尿流,不住的哆嗦:“师……师……师父,救……救……我”
那刑捕头一看这场面,脚底已经开始抹油,嘴上却说道:“好你个反贼,竟然拒捕,好小子,有种别走。光天化rì,劫持捕快,你等着,我这就去调兵把你拿下。”说完,自己就跑啦。
众人对着那刑捕头一通大骂,什么胆小如鼠啊,官家蛀虫啊,都有,低头一看那捕快,好嘛,已是吓晕过去了。
众人一通大笑,大家都佩服那青年公子的手段,云风也看出,这公子就刚才制服那小六的几下,干净利落,确实好身手。
那青年公子朝四周一拱手,微笑到;“献丑,献丑。”
一群食客还在那一个劲的赞赏,却听角落传来两声冷笑声。这笑声不响亮,却清楚的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那公子哥正在享受着美妙的赞礼,却冷不防被泼了盆冷水,心头有气,走近一看,一个粗鲁汉子,一个大光头在那喝着酒,便上前到:“大和尚有何指教?”
那大和尚哈哈大笑:“指教不敢,只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貌小娘,偏要男人打扮,岂不是可惜,哈哈,哈哈”
那俊公子一听这话,脸上变sè,一看两人竟然一副sè咪咪的贱样在自己身上打量来打量去,当下火起,举剑便朝那和尚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