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酥清风。”
“悲酥清风?这是什么东西啊?”三女问道。
云风叹了口气,解释到:“这悲酥清风是一种无sè无臭的毒气,平时盛在瓶中,使用之时,自己人鼻中早就塞了解药,拔开瓶塞,毒水化汽冒出,便如微风拂体,任你何等机灵之人也都无法察觉,中毒者泪如雨下,称之为“悲”,全身不能动弹,称之为“酥”,毒气无sè无臭,称之为“清风”。这是一种专门产自西夏的毒药,令人防不胜防。”
“那怎么办?郭襄妹妹他们也被抓走了?”水笙急道。
“放心,西夏这群人身上肯定有解药,而且带着这么大一群人,肯定走不快,走不远。”
“那姐夫,我们分头去追,把这群坏人大卸八块,救出郭妹妹他们。”
“唉,分头不行,第一,我们四个在一起,能互相照应,第二,那西夏一品堂中也有好手,现在我只知道四大恶人在里面,我们应付起来就挺吃力的,还不知道有没有别的高手,所以,分散不好,我们还是选定一个地方,四个人一起去追。”云风说道。
“那朝哪个方向啊,东南西北都有可能啊?”木婉清急道。“不知哥哥是不是被他们也一并抓了。”
“你哥哥,你放心吧,你哥哥他百毒不侵的,他才不会有事呢。”云风调侃道。唉要是自己当初先吃了蟒牯那瘌蛤蟆,这种时候就是自己出风头,甩帅的机会啦,偏生还是进了段誉的肚子,这小子还不知道好好利用。
“我哥哥他不怕毒?真的?”木婉清奇道。
“当然,你自己下次问他。”云风扶起那地上的小丐,问道:“兄弟,坚持下,这里附近哪有什么庙啊寺的?”
“庙?……好象往西转角那就…………就有……一个……”
“好来,兄弟,你坚持住,我去给你拿解药,你先躺着啊。”
云风四人就直接往西而去,刚出得杏林就见地上坑坑哇哇,车轴压过的痕迹非常明显,看来西夏兵是把人抓了,顺路而去的,有了明确方向,四人便飞奔的追了上去。
刚过得山坡转角,文秀眼尖,看见前方一小撮军队,押着两辆木囚车,缓缓前行。四人互相望了一眼,云风在三女耳边低声说了一阵,三女点头,偷偷一笑,四人分散,云风展开梯云纵,疾行而去。从偏道翻过了土坡,已经越过了马队,躲在树后查看。
这一支马队是西夏军队运输女俘虏的队伍,由于那悲酥清风太过厉害,象黄蓉,两位郭姑娘还有阿朱阿碧,包括马夫人及随身女仆和崆峒派的几位女弟子都被抓了。只是其中不见王语嫣。不过现下管不了那么多了。云风一个纵身下树,跑到坡下,搬了三块大石头,把路阻了,翘着二郎腿,晒起太阳来。
不久,马队转过小坡,看见云风一人躺在石头上阻路,当前两个西夏兵就唧唧哇哇的嚷了起来。云风也不理睬,自管自的哼着小曲。那西夏兵见云风不动,上前就是粗鲁的抽出剑要砍云风,另一个就撩起袖子,在那搬石头,云风假意和那西夏兵争吵,右手早在那西夏兵肋下伸手一指,点了对方穴道,顺势和西夏兵一起摔倒:“哎呀妈呀,当差的杀人啦,当差的杀人啦……”后面马队上两个看似军官的人,一见这情形,颇觉古怪,又差了三五个兵士上来查看,云风当下收起嬉笑疯癫的样子,抽出佩剑,急速使开神门十三剑,刷刷刷的将手上剑和上前的士兵,这些倒霉鬼手腕处的神门穴来了个亲密接触。这些家伙一下子只决双臂无力,相继捂住手腕,几个吃不住痛的,早就蹲在地上哼啊呀啊起来了。
马上一个一身珠光宝气的做商人打扮的人说道;“你是什么人,敢挡我们的去路,活的不耐烦了么?”
云风说道:“我啊,我是什么人你不用知道,我只知道,你们做的事,不好,马上会有人来惩罚你们啦………………三位仙女,还不快出来?”
话音刚落,只听马队后一阵呼啸,靠左边山坡的守卫被一阵箭矢全部shè倒,而靠右边山坡的守卫则被一片檑木乱石砸在了身上,哭爹喊娘的乱串。左右两边是木妹妹的箭和文秀的流星锤带的沙石,乘这慌乱之际,水笙从后杀出,三姐妹汇做一处,杀散守卫囚车的士兵,斩断锁链,救起人来。
阵前,那两军官见士兵慌乱起来,匆忙中也不知对方多少人马,那商人模样的人大怒:“好小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死去吧。”展开一条粗大的皮鞭,云风细眼一看,乖乖,这鞭子上想是镶上了不少玉石珠宝金快翡翠之类的东西,那鞭上映着阳光,金光闪闪,相当的夺目。云风说了句:“真是浪费,有钱也不能这么用啊!”哧了一下鼻音,展开绕指柔剑,和这商人斗了起来。
瞧那鞭子上了那么多珠宝,必是非常沉重,不过,那商人的鞭法到是走的轻灵的路子,展开之际,到也有守有功,颇如漭漭沙漠中的苍狼,灵动而凶悍。不过云风不吃这一套,平常见惯了李文秀使的流星锤,这鞭法再奇特,云风也是不管,脚踏梯云纵,施展血狐戏,跃入圈中,抢进身前,一阵疾攻,那商人没想到云风这人的动作那么快,鞭头才一打出,还未及施展下招,已见对方欺上前来,慌忙变招,然虽是兵器讲究一寸长,一寸强。,可是一旦被突进圈子,那是只能把自己让给对手狠K。好在那商人果真是能屈能伸,一缩头,一个就地滚,避开云风长剑,跃出三丈开外,方才站定。
“这小子着实厉害,潇湘子,咱们一起上。”这商人模样的人喊到。
“连个小毛孩都收拾不下,真是不堪一击。”那被唤作潇湘子的人不屑一顾的说道。
“行啦,什么时候啦,不信你去试啊……”大敌当前,两人竟是争吵起来,云风抿嘴一笑,才不去管两人什么来路,继续挺剑直进,朝那商人刺去。
两人吵归吵,那叫潇湘子的人还是出手相助,抡起一根墨sè的哭丧棒,将云风的剑招接了下来,砀的一声,云风只觉虎口一震,没想到,这看上去瘦瘦长长,身上没多半两肉的人内功到是不错,便不再大意。以己之轻盈,克敌之沉滞。当下变招,凝劲于剑身,使开yīn阳乱环诀法,那潇湘子只觉一股粘力从对方身上传到剑上,又从剑上传到自己的哭丧棒上,自己已经失去对棒的控制,虽然两手仍是紧紧抓住自己的吃饭家伙,可是除了和对过那小子一起画圆圈外,根本没有办法。最后在兜的自己快晕了之时,哭丧棒脱手,还在将醒未醒之时,胸口暴露出的大穴上又结结实实的挨了对方一掌。
想现在云风的内力已是达到一个很高的境界,这一掌拍下去,胸口膻中穴又是人身气海,那潇湘子受了这一下,顿时腹中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瘫坐在地。原本煞白的脸sè更如僵尸一般。
那边那商人更是心生畏惧,不敢再战,斗得几合,便被赶来的文秀绞落了鞭子,败下阵来。
“两位?怎么样,还打吗?”云风耸了耸了肩膀,问道?
那潇湘子气息不顺,强忍着伤痛,说道:“你们……是……什么……人?”这到不是他伤重,平常说话也就这气若游丝样。
“我们就是和你们作对的人,这都看不出来啊。”水笙调皮的说道。
“你别管我们什么人了,现在命在我们手里,怎么样啊,临死前还有什么遗言啊?”云风拿剑在那商人面前晃来晃去。
那商人名叫尹克西,虽是胡人,但祖孙三代在汴梁、长安、太原等地贩卖珠宝,已是商贸成jīng,自幼学得家传武功,投身蒙古帐下,这次和那潇湘子协助西夏一品堂执行任务。没想到自己两人所率的小分队,竟然被眼前这四人全灭,自己功夫和这使剑的男子相差甚远。毕竟是买卖人,眼珠子一转,便打好了算盘。
not;“这位小爷,咱不如做笔交易吧,您就放了我两,我那马背上的袋子里,还有黄金二百两,您就全拿去吧!”这尹克西打算拿钱换回自己的命。
“哼,二百两就想打发我?你当我是剪径的小贼?”云风假意发怒。
“不不不,您不是,我那边还有些这次高价收购来的,珠钗,玉佩,这三位姑娘要是喜欢那尽拿了去吧……你们带了,肯定好看……”
这几句话到说的水笙几个笑了出来,云风咳嗽一声:“得啦,不难为你啦,黄金,首饰我们收下了,另外还问你讨样东西,你尹大商人,和这死僵尸都是蒙古的大官,就这么点换你们两的命,我不是又被你黑了。”
“不黑不黑,我做生意一向童叟无欺……”
“行啦,把悲酥清风的解药拿出来。”
“这?你怎么知道我们有?”
“废话,别罗嗦了,那来啦,爷可没功夫和你们耗着。”云风说着,不耐烦的一剑抵主了尹克西的心头。
尹克西无奈从怀中解开一金丝布囊,取出一白sè小瓶递给云风,云风打开一闻,哇靠,真是恶臭无比,不过和原著一样,那看来是对了。
“好了,你们两滚吧。”
那尹克西和潇湘子如得大赦,互相扶着就走了,刚走了几步,那潇湘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不知道能不能知道小英雄的名字?”
“别英雄长英雄短的了,武当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