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不说么,反正世界上各式各样的怪人多来,我也不稀罕知道!”云风无缘无故被人坏了心情,心中老大不乐意,也不多话,也就只和酒仙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酒。
不久,云风问道:“对了,你们华山怎么好象人都没,我们上山时竟然一个华山弟子都没遇着,挺奇怪的。”
“听田伯光说,师父师娘带着弟子下山去找他了,所以山上没多少人……你们刚上来时他刚走,没碰上么?”
“没有,他来找你干吗?”
“他想请我下山喝酒,本来是不错,可惜啊,我在受罚中,哪都不能去……也好,要是下山了,寻常白水又怎么能比得上何教主的如此甘霖呢?”令狐冲说完,一大口,将坛中酒一扫而空。
“冲儿,这人的功夫比刚才那姓田的高明多了,又是武当派的,武当剑法天下闻名,你和他过上几招看看。”那老者冷不丁的插了一句。
“对,对,云兄弟武艺高强,太……太……,你怎么知道他是武当派的?”
“虚活了这么大把年岁,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刚才他上山台的这下是武当的梯云纵,很有火候了。”
云风感叹这老者眼光的锐利,对这xìng格冷傲的老者重新做了一番审视。比就比吧,酒仙的功夫也不差,切磋切磋那是最好不过了。
于是二人各挽一个剑花。比试起来。铁手和那老者则静静的在旁观看。
好令狐,多rì不见,似乎剑法造诣有很高的提升,云风试探了几剑早就大吃一惊,每每递招攻向令狐冲的时候,总是见对方剑尖已经抵住了自己剑招的破绽处,而且出剑速度极快,几次自己变招慢了,到象是自己把身子往剑上蹭去。弄得云风很没面子。
“难不成,我这几套武当剑法他都知道?他去还施水阁进修过了?既然这样,便来试试这几招。”云风当即剑法一变,纯粹捏准了快字诀。以神门十三剑开头,夹杂了水家的冷月剑,苗人凤的苗家剑法,一会剑做刀用,横抹砍剁,穿了几招金乌刀法,最后以黄药师的落英神剑结了尾。整个过程,用褒义来说:那是行云流水,兴随意至,一气呵成。用贬义来说:纯粹TM糊打一气,毫无章法,简直是街头混混打架,侮辱武当派博大jīng深的剑术。
不过,这种胡乱招数,到似乎效果不错,令狐冲明显跟不上节奏了,也无法顺利象刚才那般,指出云风剑招中的破绽,反而因为和云风内力上的差距,落了下风。一招受制,令狐酒仙刚才那些神妙的剑法似乎消散了开来,最终却被云风荡开了长剑,算是落了败。
“一开始还不错,遇到强你太多的人,你又忘了这套剑法的宗旨了,不过有几招破的不错……人家没学独孤九剑的反而心与剑随,你学了,反而被剑招所拘泥,冲儿啊,还没成气候啊。”
“是,是,太师父教训的是,这九剑博大jīng深,是徒孙鲁钝,还未能全部彻悟……辜负了太师父的教诲……”
“这是你太师父啊?酒仙,你刚这剑法很厉害啊,叫什么名字?”云风问道。
“听太师父说是一位叫独孤求败的前辈创作的,所以叫独孤九剑。”令狐酒仙轻声说道。
“独孤九剑?”云风心头一震。云风感觉这名词似乎非常的熟悉,也非常的震摄心灵,只是一朝深处去思索,去回想,却是感觉越发的空洞,越发的飘渺,头也越发的疼痛起来。感觉特别是最近几月来,自己对以前的记忆,尤其是对金庸原著小说的那部分记忆,更加的支离破碎,难道和古天乐一样,得了选择xìng失意?
想了半天,只想起这位老人应该,八成,也许,或者,大概是叫风清扬。觉得失去了对原著记忆,似乎就象失去了最大的利器,浑身提不起劲,也没有以前那种超乎寻常的自信了。“唉,到底我这是怎么了?”云风长叹一声,硬着头皮说道:“原来这位便是华山派的风清扬前辈,独孤九剑,果然非比寻常。要不是酒仙内力稍欠,败的便是云某了。真是可怕的剑法。”
“难得年轻一辈有如此出众的人才,你也不用客气,就算冲儿能够靠这剑法胜你的剑招,内力和轻功两项都是远不及你,而这两项并非一rì之功,冲儿终是差了你一截……”风老头转过了身,不住叹气。似乎在为令狐冲不值。
酒仙并不在乎输赢,见太师父别过了头,拉着云风继续吹了起来,要知道,他被罚思过一年,正是把这狂羁的野猴要憋出病来,现在来了个说知心话的别提多开心了。
云风便讲些自己的旅途趣闻,两男一女,在那大青石板上有说有笑。
可没过多久,山谷中竟是传来一阵阵的呼喝,这几声呼喝无一不是撕心裂肺的哭喊,显然发声之人,痛苦至极。
风清扬咦了一声,几个起落,就下了山路,朝山坡北面而去,云风等三人,也是各展轻功,跟了过去。
“水北山南谓之阳,水南山北谓之yīn。”便是这一山之隔,个中景sè已是差异完全。思过崖虽说北风凛冽,寒彻肌骨,可这北面却已是冰雪的世界,茫然苍sè一片。
云风的梯云纵本就是最适合攀山越岭,几个纵越,赶上了风清扬,两人闪身过了个坡面,在一山石上站定,朝下望去。
只见山下有仈jiǔ个人在下面山谷中打斗,地上已经横着两个,看这服饰,并非是中原人士。
“是藏边来的,那是xī zàng的装束。”这时何铁手和令狐冲也已到来。到底曾经是一教之主,见识广博,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的服饰。“师父,你看右首的两人……”
经铁手一提醒,云风顺着一看,那不正是杨过和欧阳峰么,而旁边竟然还站着丐帮的老帮主——洪七公。在中间和那几个藏边汉子打斗的却是老顽童——周博通。乖乖不得了,五绝竟是一下来了两个半。再看看身边的风清扬,哈哈,高手真是随随便便就能遇着一群啊。
云风向风清扬和酒仙唱了个诺,两人寻着较为平坦的山路,下到谷底,对谷中争斗也不正眼观看,反正老顽童耍着玩,没多大意思。二人径直走向杨过。
“你啊,还好你没事,可把我担心死了,怎么会上到华山来的?”云风一拍杨过的肩膀,率先开了口。
“我担心我爹,他……他脑子不大好,容易受刺激,你还来追我干吗,真担心我?”杨过的眼中有一丝惆怅,更多的是迷离。
“废话,那么多年没见,好不容易找着你了,没好好陪我,你就想走,门都没有!对了,你爹他没事吧!”
“现在还正常,他只要看到有人比武,看得很仔细,就暂时不会发狂……”
“哦,哦,我看到个熟人,我去打个招呼啊……”云风说完,走向洪七公,当先一拜说道:“晚辈云风,拜见洪老帮主。”
那洪七公见了云风,只是呵呵一笑,继续啃着手里的烤山薯,目光不离那几个藏族汉子,微微点头道:“哦,是武当的那个小娃娃啊,不坏,不坏,着实不坏!”便不在言语了。
又过了一会,只听周伯通道:“唉,太差太差,一点意思没有,算了,算了,不玩啦……”说完平伸两掌,双脚匍一退后,将三人各一拉手,一人扇了一个大耳刮子,再各自封了左腿穴道,这下,那三人都是单膝跪地,右手捂脸,摸样甚是滑稽。
老顽童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刚想在每人屁股上各留下一脚时,潇潇洒洒的喊他们滚时,却听北丐说道:“老顽童,这三个家伙和地上躺着的那两个一起叫做什么‘藏边五丑’,这五个畜生平时做的事太过邪恶,你就顺手结果了他们,可不能放走一个!”
“这样啊,那三位小朋友,老顽童爷爷对不住你们了,千万别怪我啊。要怪就去怪那老叫化,嘻嘻”说完,微吸一口气。大喝一声,拍掌就往其中大丑的背上发去。
说那迟,那时快,只见一个人影,也是大喝一声,抵住了那大丑的胸腹。口中喃喃说道:“你要他死,我偏要他活。”这人自是欧阳峰。
老顽童一看有人和他对着干,自是来了兴趣,手上加力,运起内功,源源不断的发了过去。欧阳峰一察觉对方的内力如海浪般不住的拍打过来,也是大喝一声,将自己气海中的闸门一拉,积蓄的内力也便排了过去。
双方都是不愿意输了较量,唯一苦的便是汉堡包内中间的那块肉,已经在两大高手全力施为的冲击下,眼珠突起,咳血而死。尸体还未到下之时,双方居然同时撤掌,当这大丑横到在地时,两大高手已经在二丑的身上延续着他们的较量。
那二丑面如土sè,想躲又躲不开,只吓得哇哇乱叫,没想欧阳峰嫌他太吵,竟是一个伸手,直接扭断了他的脖子,朝老顽童说道:“欧阳峰,你不是天下第一么,我们别隔着人啦,大家空手较量!”说完,也不客气,直接进了招数。
我上周将近8天的时间在广西南宁出差,此事,有在铁血丹心论坛上说过,走的匆忙,没在起点交代,实在抱歉,诚如各位所说,我没想过要进宫,伺候皇上的事,我做不来的,多谢大家担心,尤其是红楼,多谢.有事可以加我QQ7353035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