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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银行女行长是粉丝

书名:乡村新王朝  类别:侦探推理  作者:涧下泊金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大长沟新上的几个项目如期开工了,所有的人都沉浸于现实的忙碌之中。

    被梦丽拉着手进村的美女叫张蔚,最高学历博士后,原是一家著名资本运营研究院的高级研究员,jīng通资本财务运作、会计及统计业务。加盟大长沟后、经村委会举手表决全票通过,聘为大长沟资本运营及财务管理首席执行官,俗称大长沟人的管家婆。

    此后,大长沟形成了一正二副、新的高级管理层铁三角模式:至阳主外及进行全面管理,梦丽协助至阳全面管理及主管企业经营,张蔚协助至阳全面管理及主管资本运营及财务管理。三人各司其责,很快就理顺了以往略显杂乱的各项事务,使大长沟的人、企业、财产管理秩序井然有条。

    这天早上、至阳接到张蔚打来的电话,说手里的存量资金仅够支撑新项目十天用度,至阳听到这里,心里便开始着急起来,几个新项目推进迅速而顺利,主要是人才组织和资金管理的保障力量,项目一旦资金不足,人才济济也只得停工。

    至阳放下电话,一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他马上去联系银行信贷专员,信贷专员告诉他一切手续都已办妥了,并在五天前呈上了行长办公室,只等行长签字盖章便可放款打入大长沟的新项目帐户。

    至阳心里明白,可能是行长那里的脚步还没走到,对方故意来拖你资金后腿。于是,他就马上电话约见行长,行长在电话另一头爽快地笑着说:“行…行呀……我们市的明星大村主任莅临,我这小行长敢不接待吗”

    “谦虚呀…谦虚……你这钱钱大神还如此地谦虚,叫我们这些凡人无地自容了哟……”至阳笑着说。

    “谁是大神…谁是凡人……咱俩心知肚明哈。你知不知道,我个人是你的铁杆粉丝,我的银行又是你大主任的合作伙伴……”行长话中有话地说。

    至阳出山以来,已尽可能地不使用道家法术,使用法术前后也仅数次而己,就是怕法术在平凡人眼中引起猜疑,给自己今后的生活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也不知为啥,本市一些人还是对自己有了神奇的传言。

    至阳怕行长借故离开,就将奔驰G60越野车开得飞快,以往四十五分钟路程他只用了三十分钟就到了。停好车,他便匆匆向银行行长办公室走去,当他看到里面有灯光时,才暗自叫道:感谢太上老君,你还没出去哈。

    至少走过去,轻轻地敲了三下办公室门,里面的人威严地说:“请进。”

    至阳走了进去,屋里办公桌后站起来一个四十多岁老女人,这女人脸sè白晳戴一副深度近视眼镜,给人很jīng明强干的感觉。她笑得面如桃花,伸出白得如藕节的手来握了握,说:“我的大村主任,很荣幸第二次见到你了……”

    至阳也笑着说:“是呀!我早就想来拜访您了,又恐大行长你太忙。”

    行长走过来关上办公室门,顺手从里面锁上,才笑着说:“这下清静了。”

    至阳不置可否地笑笑。

    行长望着至阳故着惊异地说:“你天生不会坐哟,早知这样我刚才就该叫人将沙发搬出去得了。”

    她看着至阳坐下后,就去给泡了一杯“洞庭碧螺chūn茶”,又给自己泡上一杯菊花枸杞子茶,将二杯茶一同端来放在茶几上后,便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了下来,顺手从茶几下名片盒里取出一张名片,站起来双手擎着送给至阳。

    至阳接过一看,原来覃行长叫覃晓惠。至阳将名片收好,又将自己的名片递上去,才重新坐下来。

    覃行长望着至阳,焉然一笑:“你我此时此时终于可以正式见面了。记得上次在老吴办公室是第一次见面,说实话,我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了,有些忽略你的存在,对不起,我在此向大主任你陪礼了。”

    至阳心道:如果当时你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而不是奉承讨好上级领导,你就当不了这行长。他心里这么想,脸上却笑着说:“覃行长说那去了,老吴是老领导,又是大力支持大长沟事业的人,我们理应加倍去尊敬他、感激他。”

    覃行长轻轻一拍手,说:“好……真是英雄相见略同呀……不…是姐弟相见略同才对……”覃行长笑着对至阳眨了一下眼,示意对方理解。

    至阳笑了,良久才说:“那以后就叫你覃姐了……”

    “不……你要叫就叫晓惠姐好了,听着顺耳……”覃行长认真地说。

    至阳就真的叫道:“晓惠姐好……”

    覃行长听了,脸上有些不悦的样子:“至阳……你这叫姐声音干涩涩、好假哟,并非发至内心,象是在应付人似的。”

    至阳没法,只得重新甜甜地叫了声:“晓惠姐好……”

    覃行长听后、这才高兴起来,甜甜的笑着:“从今天起,你我也不算外人了,我可以帮你发放贷款了,不过………”

    至阳听说贷款没问题,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了,又见对方似乎还说话要说,就手一挥豪气地说:“晓惠姐,你我既不是外人了,有话你就直说。”

    覃行长紧紧盯着至阳的眼睛,直到看得他不好意思才说:“姐有个私人事想请兄弟你帮忙,与这贷款无任何关系的。”

    至阳玩笑着说:“姐的事有姐夫帮忙,还需得着我吗……”

    覃行长开怀大笑:“我有男人还要兄弟你帮忙吗……”

    至阳又笑着说:“不一定哈……社会上有很多女人有男人还要别人帮忙的。”

    “兄弟你心里想岔了,坏心眼上来了,姐可不是一般俗女人……”

    “俗与不俗在心而不在言……”

    覃行长笑着说:“兄弟…你这人也太直言不讳、实心眼了,说话也不了解对方背影,我现在也不生气,我告诉你吧你姐夫和侄儿遇车祸走了十五年了,当年你姐我才三十岁……”

    至阳这才明白,覃行长是一个单身女人,而且一个人生活十五年了,他不解地问:“这么多年,姐都没遇上个动心的男人吗……”

    “说实话,追求姐的男人很多,前后相加早就是一个营的人了。若论相貌都比你姐夫强,论思想论真才实学没一个人有你姐夫的一半。姐平生不服人,一生就服气与众不同的人,追姐有一个营的男人,全都才智平常、人模狗样,让姐咋敢将后半身相托于他……”

    “看得出来晓惠姐是个心高气傲的女人,姐说的也在情理之中。”

    覃行长又盯着至阳眼睛看,良久才说:“兄弟…你要帮我学道家法术……”

    至阳故作惊讶:“什么道家法术……我都不会哟……”

    “你这人真的好虚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还准备与你结拜为姐弟,你就是这样逛姐姐的吗……”

    至阳半晌说不出话来,他前后使用过几次法术,自然别人会知道的,只是她这种天天呆在城里办公室的人咋会知道的?

    “兄弟…你莫否认了,我们放款前来你大长沟访问了四五次,大家都将你的法术说得好玄乎。今天咱姐弟俩推开窗子说亮话,你帮不帮姐这贷款我都已给你批了。你若不帮姐你马上从我办公桌拿去签了字盖了章文件、找信贷科办理贷款。你若真念得姐弟情份,你答应教姐法术,贷款也去找信贷科办理,你自己看着办、姐我不强求人……”覃行长盯着至阳幽幽地说

    学有所长的男人心高气傲,心高气傲的缺点就是服软不服硬,她的话已说到这份上了,至阳还有啥好说的,心里只得缴械投降。

    “晓惠姐…道家法术并非人人可以学的……”

    覃行长盯着至阳,满脸疑惑。

    “为啥呢……道术特别讲究缘份,缘深之人一rì可得道,无缘之人修练一百年也画符念咒不灵。”

    “真是这样的吗?”

    至阳说:“道家法术是一种意念修炼,通过固定载体强化人内心中jīng神力量,从而起到相应的作用,符咒手步四种表达方式为载体。

    一、书符,代表灵界公文和法规。

    二、咒语,代表灵界密码与歌诵号令,起到对鬼神的说服作用。

    三、手印,代表灵界的权威和印信。

    四、步罡斗,分五行、七星、八卦等不同罡步,代表不同的威力。”

    因为人的经历不同,意念修炼差别就很大,所以很多人修练一生什么也不灵验,相反,个别有道缘者一朝悟道符也灵、咒也灵、结的手法和走的罡斗步也有法力,瞬间就可号令鬼神,显得法力无边……”

    “兄弟、你这么一说,姐有些就明白了,你能否给姐示范示范……”

    至阳眼盯茶几上的两个茶杯,心念咒语,两只茶杯便从茶几飞起,停在二人头顶上一米高处,看得覃行长又兴奋又怕杯子掉下,忙用两只白玉似的手准备着去接杯子。

    至阳笑着说:“晓惠姐放心,掉不下来的……”

    她才放下手来,望着至阳不好意思的笑了。

    至阳又一挥手,两只茶杯底上口下翻了过来,杯口象是被塞住了似的,大半杯茶水并无一滴掉出来。看得她拍着手说:“好…好…好……”

    至阳见他高兴,就说:快张开嘴巴,覃行长刚刚张开涂着猩红唇膏的小嘴,她自己杯里的几滴茶水便落在口里了。她心里一动,刚想多饮几滴时,却没有了。于是,她就说:“兄弟…你多给姐来几滴水吧,姐好需要哟……”话刚说出,猛地联想到了其它什么事情,一张白脸羞达达地红如桃花。至阳见她脸红红的,还以为她是为法术而激动,就真的又来了几滴下来。

    覃行长拍着手,有意无意地说:“兄弟……你的水太好了,太有穿透力了,已落于姐心里了。”至阳才站起来一挥手,茶杯慢慢落在茶几上了。他就向后退了几步,手又一挥,沙发和覃行长一同慢慢向上升起,几秒钟后就到了三米左右屋顶了,她又激动又怕甩下来,忙说:“兄弟快放姐下来……放姐下来……”

    覃行长落在地上后,从沙发上站起来拍着至阳肩头说:“兄弟……你真是个高人。你能不能将我办公桌抽屉里东西拿出来……”

    至笑望着她笑笑,手一伸,说:“晓惠姐快接住了。”

    覃行长正在错愕之间,伸出去的两只手里,左手是自己的手机,右手却是银行公章,而办公桌抽屉是锁着的。她吓得惊了一跳,张大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至阳一挥手,覃行长顿觉手里一轻,低头看时手机和公章不见了,她就跑过去,摸出随身携带的钥匙打开办公桌抽屉一看,手机和公章却在抽屉里。

    覃行长心里万分高兴,望着至阳说:“姐有你这个弟是千万分的高兴,你知姐为什么想学道家法术吗?”

    至阳摇了摇头,心道:我咋能猜的透你们这些强女人的心。

    覃行长笑着问:“你看姐漂亮不?你是我兄弟,你要实话实说……”

    至阳仔细一看,这覃行长身材苗条,五观端正,皮肤白晳,骨子里透着十分端庄娴淑优雅气息,这一切组合在一起真还是个美人胚子,只是四十五岁的女人保养得再好也是枉然,年轮在脸上若隐若现地留下了苍老的影子。

    至阳看得呆了,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兄弟眼光很准,我就希望你的道术能改变姐气sè,让姐在显得年轻些……”

    至阳心里想:“要改变一个人年轮是不可能的,但要改变一个人气sè就是道家拿手好戏,道家的鹤发童颜就是人纯阳气达到极至时的表现。因为道家将气分为三层,纯阳之气飞升上天为仙,纯yīn之气下垂入地为鬼,yīn阳调合之气居中为人。要让一个人年轻童颜,就要让她身内有纯阳之气,或是向她身内注入纯阳之气,但这纯阳气又从哪里来?”

    覃行长见至阳陷入深深思索之中,失望地说:“兄弟……你若真帮不了姐,姐不怪你的,因为姐的要求只是一个幻想,所以还是去美容院洗面擦粉脂吧……”

    至阳从沉思中醒过来说:“可以试一试,效果如何我以前没试过也不知道,但是,如果真的成功了法力也仅仅只能维持一年……”

    “兄弟,你啥都不要说了,快点作嘛……”覃行长急不可待地说。

    至阳没再说话,从手腕处取下一串动物牙齿来,又从中选出三颗拽下来放在桌上,然后问道:“晓惠姐,你有厚一点的牛皮纸信封没?”

    覃行长凝眸一看,三颗牙齿每颗有三厘米长短,小指头粗细,白白的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于是,她疑虑万分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信封给至阳,心道:兄弟,你这是要干吗?

    至阳将三颗牙齿装入信封后,将信封卷裹成一个圆条,双手握住信封用力一挤,只听得“嘣…嘣…嘣…”三声脆响便没了声音。随即,将信封放在桌上,右手食指对着信封临空画了一道符,双手十个指头互扭、结成一个“天罡五雷**”,然后脚踏天罡步,心念秘咒三遍,只见平地“嘣”升起一团火来,这火象宾馆厨房天然气在燃烧似的呼呼作响,惊得覃主任大叫起来了。

    至阳张开双手手掌,用意念将向火环抱压迫过去,火就裹成一个蓝球似在,在两只手掌之间滴溜溜地漩转起来。至阳再用意念去压迫后,火就变得越来越小,最后,火变成油灯大小时,她才没在惊叫,只惊恐不安地看着这个小火球。

    至阳说:“晓惠姐,没事的……”

    覃行长点点头,便安静了下来。

    当至阳用意念将火压迫进信封后,火便灭了。他来到饮水机下取出一个纸杯,接了半杯未加热的纯净水,将信封展开向纸杯水里一抖,一股蒸汽白烟从杯口喷shè而出,看得覃行长又惊愕起来了。

    至阳笑笑,说:“晓惠姐…快喝下去三……”

    覃行长咬着牙,一把拿起纸杯便向嘴里倒下去了,顺手将纸杯扔进垃圾桶。

    此时,覃行长的嘴鼻象烟囱似的喷出阵阵白sè浓烟来。至阳见了,深吸一口气,一把抱住覃行长的脖子,将自己的嘴贴在她的嘴唇上向里面吹气,覃行长下意识地扭着头和身子,觉得自己不甘心就这样被他亲吻了,后来才发觉至阳并非是轻薄她,便不再扭动。

    此刻,覃行长只觉得自己肚子里不断地升起股股蒸汽,这蒸汽本来要从口鼻中向外喷shè而出的,却被至阳吹进来的罡气从咽喉处压迫下去了,便向身体四肢百骸冲散而去,一股股热浪在骨髓中奔腾窜流。

    至阳吹了大约二三分钟后,转头换了一口气,又继续吹向她口里吹过去,覃行长身上的毛孔被这蒸气穿透,滚落出一颗颗**辣汗珠来,头顶上也升腾起袅袅岚烟,她的心里却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畅快。

    她就将双手慢慢地向至阳抱过去了,硕大高挺的胸部也有意无意地去挨擦着至阳的身体,阔别二十多年的情愫,在这个四十五岁的老女人心中慢慢升起,仿佛回到了她青年时代的梦幻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发觉至阳已经放开了自己的嘴唇,却任由她紧紧抱住,只定定地望着自己的脸。

    覃行长很不情愿地放开紧抱着的手,幽幽地说:“至阳……你吹完了。”

    这一声“至阳”,吓得俩人激凌凌一颤,便各自退开了三步,绯红着脸不好意思起来。

    覃行长心道:我咋会叫他至阳,而不是兄弟呢?是不是自己心里……她骇得不敢想下去了,隐隐地感到一丝惶恐和不安。

    至阳这时也有些紧张起来,心道:我给她吹罡风阳气,为什么会有一种异样地冲动,任她紧紧抱住自己?为什么我觉得与她抱在一起有一种久违了的亲切?难道说我与这个大自己十五的的女人有………,他不敢想下去了。

    俩人各想心事,时光也不知过了多久,至阳才略微醒过神来,笑着说:“晓惠…你感觉如何。”这一声“晓惠”又吓了俩人一跳。

    至阳赶紧用左手背捂住嘴,低下头去。

    覃行长的脸更红了,取下眼镜用一张面巾纸去擦拭,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内心却又惴惴不安起来。

    至阳不知说什么才好,就转过身去故意去欣赏办公室墙上的画。

    覃行长擦好眼镜后戴上,就拿出一张湿纸巾来擦额头香汗。

    至阳望着墙上转了一圈目光,顺手拿起办公桌内倒放着的一面小圆镜递给过去,说:“你看看自己有什么变化没……”

    覃行长接过小圆镜,仔细一看,惊得大叫了一声:“我的妈呀……”然后将小圆镜扣倒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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