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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三章 老天爷要救人

书名:乡村新王朝  类别:侦探推理  作者:涧下泊金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孙先勇一家人相互搀扶着向家里走去,他的家座落在雨山中部山脚下,也算是大长沟村的下部了。这是一幢木结构老宅子,房脊梁为隆起的人字形青瓦房,也不知建于那年那月,但从陈旧破败去考证,此房应该具有七八十年以上房龄。房屋地势为东高西低,座北朝南,独门独院,被浓密苍萃的竹林包围着。

    三人在外面卫生所包扎好伤口,休息了大半天,吃过中午饭和晚饭后才回到家的。此刻,夕阳西下天近黄昏,三人仰躺在竹制凉椅上发呆,今天发生的事一幕幕映上心来。良久,孙先勇在在凉椅上踢了踢脚,狠狠地“啐”了一声,然后恨恨地说:“老子不就是输了自家的几十万现金,输了自家别墅吗,加起来也就七八十万元嘛,我招谁?惹谁了?村里人就打我……”

    孙先勇老妈也气愤地说:“幺儿呀……全村人根本就没把我们当孙家人,而是当贼在打。以后咋办嘛………”

    孙先勇又恨恨地说:“他们不将我当孙家人,我以后也懒得去恭敬叫什么姑姑伯娘叔叔伯伯了……”

    “那你见到他们后叫什么呢?”孙先勇老妈盯着儿子问。

    “叫狗叫鸡叫猫叫鸭都行……”

    “儿呀……你觉得这么叫很解气,就先在家里一个个地叫一遍,先从那龟孙子猴子老九叫起……”

    “咋叫嘛……”

    “你就这么叫:猴子老九…你是瘦狗…生得又丑…爬着在走……”

    孙先勇听得笑了,他老妈也跟着去笑……

    “去…去…去……你俩个能不能消停点嘛,大祸临头了还在这里死开心的……”孙先勇老爸悲哀地说。

    孙先勇听了,诧异地望着老爸,问道:“什么大祸临头了,那猴子老九不是还答应,过二天去村里拿医药费吗?”

    孙先勇老爸一听,心里的悲哀更盛,心道:我的傻儿子,你还在想去拿村里的二万元医药费,那杂种猴子老九叫你去拿纸钱,什么是纸钱?死人用的鬼用的才是纸钱。他老爸想到这里,强笑着说:“是的…猴子老九是让你过二天去拿钱…你拿着这二万元还可以去大赌一次,是输是赢谁也不知道……”

    孙先勇老妈听得也是一阵苦笑,心道:你个老东西,到这份上了,你还在让你宝贝儿子去赌呀,难怪他好吃懒做不学好,原来是你惯出来的。儿不教、父之过、长大了、就是祸,这话真的一点不假,现在弄得全村人将我们家当作异类,妨碍他们发家致富的袢脚石了。嘴里却说:“你现在去赌是可以的,以前咱大长

    沟穷你想赌也赌不成,现在咱们有钱了,你去赌几把玩玩试试运气,也没什么不可以的。我们只生你一个儿子,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和你爸将来死了钱还是你的,你在我们活着时去赌与我们死了去赌有什么两样?我们只要你玩得高兴就行……”

    孙先勇听得心里不爽,不高兴而奇怪道:“你们今天咋的嘛,都在说死死死,难道死比活着更好吗?”

    孙先勇老爸心道:傻儿子,活着当然比死好,但村里人容不下咱家,今晚很有可能来下黑手,你说我们一家三口斗得过村里的一千多人不?

    孙先勇不高兴地说着,嘴不小心迁涉到脸上的的几条伤口,痛得扭住脸直叫,嘴里直骂:“村里这个小寡妇真不是个东西,次次打人都是她带头,总有一天,老子会叫人把你强jiān了,看你还有这么凶不?”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孙先勇老爸和老妈听得心头一跳,俩人目光一对视,几十年夫妻的默契让他们瞬间就明白对方在想什么,俩人相视一笑,点了点头。

    接着,孙先勇老爸笑嘻嘻地、对着孙先勇说:“这个小寡妇人长得是咱大长沟村,最漂亮的媳妇,又没有老公了,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家,我要是没有你妈的话,今夜就翻进她家将这个美妇强jiān了……”

    孙先勇老妈听了不但不生气,反儿笑眯眯地说:“老头子,今晚去强jiān她呀,要是你的种子有生命力的话,能在她肥厚的土地里生根发芽,生个一男半女的,那将来她的财产就是我们的了……”

    孙先勇老爸一听,心道:我们这是在鼓动儿子去强jiān陈寡妇,希望今晚儿子去她家躲过村里人的下黑手害人,即使躲不掉也没啥,我儿子三十多岁还是童子功处男子种子旺,她陈寡妇二十六七土地正肥厚,只要种子放进肥土里,不发芽都是不可能地。他这么想着,故意叹了口气,说:“老婆子,我年老体弱比不得当年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便宜这可恨的陈寡妇了。”

    孙先勇老妈听得这话,心道:老头子是想鼓动儿子去强jiān陈寡妇,我也得助他一臂之力。于是,她故着悲愤地仰天大吼道:“老天爷呀…这陈寡妇又年轻又漂亮又可恶又可恨,你就派个男人来嘛,替我们报仇,将陈寡妇狠狠地强jiān了。”

    孙先勇听得老爸老妈的话,心道:这小寡妇人是很漂亮的,比我在镇上柔情似水洗浴中心找的小姐强过十倍,这女人又很是可恶,若有人去强jiān她了,才真的解恨。他也恨恨地说:“这小寡妇迟早我会叫人去收拾了的,她真是太可恶了,今天带头打我好几次了……”

    孙先勇老妈听得心头一动,觉得应该再去烧几把火,让儿子化愤怒为力量今夜摸过去将这小寡妇搞掂。她又仰天大吼道:“老天爷呀…只可惜我的儿子天生有生理疾病,又天生胆小怕事,奈不何猴子老九这种恶人,却连个小寡妇都没办法,他除了能去赌牌外,就连去睡女人都没学会……”

    孙先勇听老妈这么对天一吼,心里很不是滋味,又很不服气,想说几句又说不岀口,只得愤愤不平的样子。

    孙先勇老爸见了,心道:老婆子在不断去火里添柴了,我也得去倒些油下去帮帮忙才行。他瞄着儿子愤愤不平的模样,也学着老太婆向天吼道:“老天爷呀,我儿子下面那杆破枪从来没打过的,锈得扣不动板机了,成了一个窝囊废,他哪是个正常男人嘛,正常男人难道不敢去rì了自己最恨的女人报仇……”

    孙先勇听老爸也这么对天乱吼,心里更不是滋味,又更不服气,脸被心里的恨胀得通红,捏着双拳直颤抖。

    孙先勇老爸老妈看得心花怒放,想视而笑,觉得还要更一步去刺激儿子才是

    最成功的鼓动策划。

    孙先勇老妈再次仰天吼叫:“老天爷呀,当年我生了个带茶壶嘴的儿子,高兴得直跳,本以为可以传宗接代了,现在看来这茶壶嘴是个假冒伪劣产品。中看又不中用的东西,不如过几天让儿子去市里生殖医院、作手术割掉茶壶嘴,变xìng作个女人算了,免得挟在儿子胯下挡事……”

    孙先勇老爸一听,心里赞道:老婆子这番话够狠的,说得宝贝儿子不去颜面无存了,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让儿子走步险招避避难去。他想到这里,也仰天吼道:“老天爷呀,你若真认为我儿子还是个男人的活,你就让他翘起来吧,将陈寡妇弄痛弄够,不要让她认为咱们可欺……”

    孙先勇一听,浑身被气充盈得象个超人奥特曼了,什么话也没说,对着老爸老妈举起右拳狠狠地挥了几下,头也不回甩门而去。孙先勇老爸老妈看见儿子在夜sè中,雄赳赳气昂昂地向不远处的陈寡妇家走去,俩人兴奋得双手在空中一击,叫了一声“好吔”便又回到现实中来了。

    堂嫂陈小清今天被孙先勇一家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先后将二只鞋脱下来砸向了孙先勇一家,后来又捡起石块去砸了几次,仍是不解气。回到家后吃过饭,躺在沙发上闪目养神,心里在想在过一会儿天黑下来后,和村里人去收拾孙先勇这一家人。

    她与全村人怎么也想不明白,孙先勇这一家人咋会是这个样子,一家三口人在家呆着又不干话,每月分红十来万元,还有什么不满足地,非得要将钱去赌博输个干净心里才爽。更可气的,还要将村里的面子工程——别墅拿去输了,若是让外面的人赢得别墅,住进大长沟村来,那些盯着大长沟村的记者一报道:说大长沟是一群扶不起的阿斗傻农民,村里分的别墅都拿出去赌博输了,你叫全村人面子往那搁。你以为输钱输别墅是你一家人的事吗?它牵涉到整个大长沟孙家人。本来输别墅这事,村里也是可以解决的,你一家人老老实实向全村人认个错,由村里出面去替你解决也算完了。可是,这一家人并无半点悔意,在村民大会上全是去搅局捣乱,弄得比较公平公证的猴子老九也没法去处理他家。

    而最让全村人睡不着觉的,是他孙先勇还想去夺权当村主任,要证实一下二三年内能不能输完全村企业财产。试想想,几百年面朝泥巴背朝天的农民,穷得叮当响后,突然有一天,躺在家里不用干活了,月月分几万红利的天大好事,要被你孙先勇一个人去输掉,大家是什么想法?

    这一千多穷怕了的农民,才不管你阻挡发财路的孙先勇是神或是鬼呢,只一路遇神杀神,遇鬼杀鬼。

    堂嫂陈小清想起自己现在的生活,她常常一个人去市里消费,每月几万元分红保证了她的强大购买力,几乎是看上什么买什么,她的服装和各种金银手饰多得自己都不敢相信了。下一步她想进汽车驾驶培训学校学习,考试合格后买宝马车来开,方便自己进城购物。对于这样的生活,她和全村人一样,非常满意,并渴望它直到永久。

    你孙先勇一家子为啥要跳出来打破她的幻想,还想给我们的未来美好生活留下抹不去的隐患,除掉你就显得理直气壮了。

    堂嫂陈小清冷冷地一笑,站起来简单收拾几下衣服,提着一个雪碧瓶就向处

    走去,瓶里是她和众多村民一同购买的汽油,这几百上千瓶汽油同时岀手,足以让孙先勇一家三人化为灰烬的。

    堂嫂陈小清刚一打开门,傻愣住了,门口站着一个雄赳赳气昂昂地超人,这超人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这人正是孙先勇。她脑子僵了十来秒钟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孙先勇抬手朝她脖子下一推,趔趔趄趄地退后了五六步,这孙先勇就大步走了进去,并顺手关门上锁了。

    堂嫂陈小清惊得大吼起来:“孙先勇…你个狗杂种…你想干什么………”

    孙先勇没理她,又将她向后推了几步,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汽油瓶顺手扔在了一旁,对着堂嫂陈小清直冷笑……

    堂嫂陈小清被此时的孙先勇气魄吓呆了,张口结舌,半得说不出话来。心道:这狗杂种咋变得这么有气势,象个男人样了,和上午被全村人打时旁若两人。这是不是真的哟,莫非我是在做梦……于是,她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痛得呲牙咧嘴地,才觉得这不是梦而是活生生的现实。

    堂嫂陈小清一想到这是现实,走上前去一把扭住孙先勇左边耳朵,嘴里骂道:“你个狗rì的杂种,败家子儿,你还敢到老娘家来送死……”边说边狠劲地去扭动着,血从孙先勇左边耳朵上流了下来,染红了堂嫂陈小清的右手。

    孙先勇任由堂嫂陈小清去扭左边耳朵,肚里胸腔以及全身都被父母激发出的的怒气撑得很胀,虽然耳朵流了很多血,但他没感觉到疼痛,只是一动也不动地盯着对方。

    堂嫂陈小清被他气场威慑住了,扭耳朵的手略松了松,降低了一个八度音符,说:“你个狗杂种,到底想干什么嘛……”

    孙先勇见堂嫂陈小清被自己镇住了,不屑地冷笑着,仍然一言不发。

    堂嫂陈小清故意提高声音说:“你个杂种你到底想干啥嘛…你说嘛……”但这话说出一点气势都没有,连自己听了都觉得太软弱无力。

    这时,孙先勇在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强…jiān…你……”

    堂嫂陈小清听了,眼里一下子全是恐慌,不知怎咋办才对。

    孙先勇双手用力一抄,就将堂嫂陈小清抱在了怀里,低下头就去吻她。堂嫂陈小清的嘴巴被他捂住,便拼命扭头挣扎,但这一切都是徒劳,还是让他将自己尽情的吻下去了。堂嫂陈小清只得用发软的手,再一次用力去扭他的耳朵。

    孙先勇攻破了堂嫂陈小清的嘴唇,腾出右手来,出其不易地一下子从她下摆里抄上去了,捏着她左边大眯眯。堂嫂陈小清身子发起软来,扭着对方耳朵的手也慢慢放下来了,心里还在骂着,身子扭着挣扎着,但这一切都是徒劳。

    又过了一分钟左右,孙先勇见上路中路攻城异常顺利,手从堂嫂陈小清裤腰上插下去了,一下子冲向最后一个保垒,并且轻易得手。急得堂嫂跺了几下脚,手有一下无一下地去搧他的耳光。嘴里有气无力地说:“孙先勇你个杂种…我求求你…不要啊……”

    孙先勇可没管这些,翘起手指头,一下子冲进洞里去了,cháo湿洞上的水珠顺着的手指慢慢流淌着。又过了一阵,孙先勇也喘起粗气来,向下一把扯掉堂嫂陈小清的裤子,也顺便褪下身子的裤子,将堂嫂陈小清………

    孙先勇的爸妈见儿子向陈寡妇家里走去后,俩人相视一笑,望着外面越来越黑的天,心情格外沉重。他们见证了大长沟从贫穷走向富裕的全过程,对于村子的变化,他们内心是非常欣慰的,也常常感叹:我们这是赶上了好时光,有吃有穿,还有大把红票票花。但对于儿子的溺爱,他们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儿子是

    自己生的,我们不爱谁去爱。钱钱和别墅是村里分给我们的,我有权去支配这些,既然是分到我名下了,我拿去赌博了,送人了,那都是我的个人权力,跟村里有什么关系吗?

    正在这时,他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这脚步声由远而今,由少而多,正向这屋子四周围上来。他们一阵紧张,心道:这些村里人真的来下黑手了。虽然他俩人有这心理准备,不惧怕死亡,却仍吓得大惊失sè。

    孙先勇的老妈说:“老天爷呀……你来救救我们吧……”

    孙先勇的老爸说:“叫天也没用,好运总是在你不需要时才有……”

    俩人话音刚落,面前却真的多出一个人来,这人苗疆装束,脸皱得象白杨树皮,这人正是刚回大长沟落叶归根的老干妈……

    老干妈望着惊得目瞪口呆的俩人说:“你俩想死还是想活?想活就跟我走,想死就呆在这里,等全村人来将你们烧成黑炭灰……”

    俩人急忙说:“想话……”声音刚落,却被老干妈在后颈椎上一人一掌拍昏过去了。老干妈从怀里摸出两个大白萝卜,扔在地上,然后对着白萝卜手一挥,两个白萝卜就幻化成孙先勇的老爸老妈模样。老干妈笑了,一手提着一个人衣领,身子往墙上一撞,三人就消失得无踪无影。

    村里的来了好几百人,个个手里都提着燃烧物品,望着屋内的俩人发着一阵冷笑。然后,点燃燃烧物品从四面八方扔向孙先勇家老宅,眨眼之间孙先勇家老宅,便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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