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逃,并不代表我会放了她!不管她逃到哪里,始终都在我的范围内,明白?”
松开她后,他开口解释。
不管是否真像他所说的那样,让艾诗诗离开了,她的心,就会不舒服,总感觉,迟早有一天,她还会像当初那样,趾高气昂的站在她面前。
不知道沉默了多少,她才轻启着唇开口,“严逸风,那个孩子,你在乎过它吗?”
提到孩子,永远都是她胸口上最致命的痛,最致命的旧伤疤,也许这一辈子,都没有任何人可能抚平那块伤疤。
眸子微沉,她微发哽咽的声音,让他心疼。
何止是在乎?和她一样,那是他生命中,最痛,最难以忘怀的生命。
那是他们爱的结晶,第一个宝宝,每当想起,都会锥心般的痛。
但男人始终是男人,那份在乎,他们不会表现在脸上。
哪怕痛到想流泪,也不会再女人面前表现出来!
他点头,将她圈紧在怀里,“你喜欢,我们再生一个就是了!”
之前没有确定自己爱上他之前,她多么希望,孩子别来,但,直到它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她才知道……她是有多么的在乎它,爱它,可是,它离开了……
和他再生一个,上帝还会给她这个机会吗?也许不会,再也不会了……
眼眶有些湿润,她摇头,“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在乎过它?”
吻了吻她长翘的睫毛,他认真的点头,“有,我在乎!”
“谢谢你!”她对他,扯出一丝微笑,她愿意相信他的在乎。
脸色阴下,严逸风皱起眉头,声音冷厉,“把‘谢谢’两个字给我咽回去!”
男女之间,是不需要谢谢可言的。
见她没有出声,严逸风的心里,像扎满了刺一样,不舒服极了,他警告着开口,“下次再跟我说谢谢,我扒光你的衣服!”
“听到没有?!”
“严逸风。”她的声音,有些小。
“你男人在这!”还在气头上,撒娇也没用!
“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根本没喂出去的鱼料,他开口,“不喂鱼了?”
她摇头,她不卑不亢,让他心烦意乱,要是早知道她那么在乎孩子,刚才柏安来电话,就该避开她。
“在生气?!”他问道,桀依依否认,“没有。”
严逸风掏出电话,翻出柏安的电话拨了出去,不等柏安开口,他冷冷发下命令,“无论用什么方式,一天内,我要在地牢里见到艾诗诗!”
发完命令,他挂断电话,望着她,“消气了吗?”
桀依依征惊片刻,严逸风又再次掏出电话,“不消气,我让他们断了她的手脚,让她一辈子坐着轮椅生活!”
他以为,她因为他放走艾诗诗而生气?她会心一笑,温暖中,又有那么一点点痛。
她摁住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严逸风,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坏……”
“不生气了?”
“嗯。”她点头。严逸风却没有取消决定的意思,摁着号码,“以后还对我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