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一年级的,集合!”又是一个悠闲的社团活动时间,仓田抓了抓刘海,看着前面的龙套们一张一合的嘴巴,淡定地表示。
“到之前为止,一直都在参加强化合宿中的正选队员——会在今天开始跟我们合流。”
“在那之前,有话要先跟你们说,听好了!”
龙套甲忽然露出一副很严肃很恐怖很心神不宁的表情:“绝对不能违抗皇帝。”
……
……
“皇帝?”
“说明一下吧,完全不能理解啊。”
“是话剧社的吗?”仓田默默地吐槽。
“好吧,你们要听仔细了——滑雪部是分为【北欧】部跟【阿尔卑斯】部这事你们知道的吧,当然,我们跳雪是归于【北欧】部。每年,滑雪部的部长都会由两个分部部长轮流交替着……今年理应是由【北欧】部的班长担任部长。”
总之,以上一堆废话。仓田仔细听了半天,发现全是没营养的内容。
“但是那位【北欧】部的班长,却是位人格扭曲得不行的人。”
……类似的话,好像在哪里听过……哦,尾形……MB的,这个学校是出产变态闻名的吧!
嘛,那位部长人格扭曲不扭曲我们现在暂时不知道,但是听到有类似尾形的人作为部长,仓田的脸至少是扭曲了。
“所以最后无可奈何之下,便由【阿尔卑斯】部那边的班长继续任期。但是——【北欧】部的班长身为高校联赛中三甲之一,当然身为滑雪部最强而引以为荣,但却不能成为部长,而使他怀恨在心——最后他便自称为滑雪部【初代皇帝】,然后开始君临在部长之上。”
MB的,真鸡婆,唧唧歪歪一大堆,还是没说明为什么不能违抗皇帝!
“那就是我们跳雪部的队长,3年纪的尻(kao)屋前辈。”
你直接说顶头上司得了,干嘛穿插一堆废话,真有八婆的潜质!
“咦!?”
……?岸谷好像很惊讶的样子?怎么了?
“尻屋……?”岸谷呢喃着,忽然满头是汗,“咦咦咦咦!?难道是那个尻屋潔(嗯,切换成简体……就是洁,害我搜半天)吗!?”
“怎么啦,岸谷你认识他吗?”
岸谷已经满是惊慌的情绪表现在脸上:“小学的时候,曾跟他是同一个少年跳雪团——”
“所以怎么了?”
“别说笑了!要是知道那人在这的话,我便绝对不会考这学校的!”岸谷抱着脑袋,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
哼,我看你也是龙套吧?这么胆小怕事!一切反动派都是经验值你懂不懂!仓田不屑地看着岸谷,感觉他这么一番做作,仿佛是因为最近戏份太少而特意出来刷存在感的。
“听好了,虽然你们可能会认为很蠢,但是称呼尻屋时,一定要叫他【皇帝】。不然的话,你们便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既然这么怕我们喊错,你干脆不要告诉我们他叫尻屋好了,到时候他自己怎么自我介绍,我们就怎么喊好了!你这是故意的吧?绝对是故意的吧!
“小心点,要是不小心叫成了尻屋的话,绝对会被殴的,那个人好像不太喜欢自己的姓氏。之前有个家伙把尻屋叫成【AnusShop】(……我很好奇地翻译了下……我后悔了——肛门屋——ORT)……之后失踪了三天之后,回到学校便申请退学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有那家伙自己知道。”
嘛,如果有人这么喊我……我会让他连退学都做不到。
这么一番话下来,除了各种槽点外,仓田表示完全就跟听80多岁的老太太念叨了一番废话一样——毫无营养。
而且,令仓田更在意的是……
那边那个躲在墙壁后面,拿着摄像头偷拍的大汉……
“这种感觉是……”仿佛全身鸡皮疙瘩落了一地,毛骨悚然般的感觉,“这……尾形?!!!”
我去年买了个包啊!这是闹哪样!他怎么又出现了!
难道他是个重要的配角?和火箭队三人组一样的?会经常纠缠着野野宫???
不要啊!我不要啊!
一想到在将来的更多时候会有更多机会和尾形打交道,仓田看了一眼野野宫,忽然觉得有考虑保持和野野宫的距离这个想法的重要xìng。
然而,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头——
仿佛是因为心有灵犀(仓田:不作死就不会死你懂么?给我改掉!作者君:哈伊!)……因为强烈的厌恶,仓田甚至一瞬间能读到尾形的念头:
啊啊……
为什么你要我爱你爱得如此深……
从那天起,你便没有回来……
到底你现在身在何方?
虽然不是本意……
但是既然你不回来的话那也没办法。
今天放学时……
跟踪你,然后向你的住处突袭。
想着娇柔的你哭喊着的样子。
今次,我不会放松jǐng惕被人偷袭了!
虽然……
那种感觉也很爽~~~哦~~~耶!
……
“六个字。”仓田忽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艰难地说道。
“什么?”野野宫和天津本来在看着痛苦地回忆的岸谷,听到声音,奇怪地问道。
“一剑——杀了——我吧!”
???
野野宫摇了摇头,因为同居了几天,她对时不时有奇怪行为的仓田有了些免疫力,这种时候,不去管他就好了,她回过头问岸谷:“岸谷,那个肛……那个皇帝,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有个非常卷的天然卷发型……”
“哈?我不是在问那些外表的事啦。”
“那个人……为人复杂又顽固,不管是xìng格上,还是发型上……而且最重要的是……”
“啊,皇帝!辛苦你了!”正当岸谷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龙套甲恭敬又大声的喊道,让大家将视线转移到了来人身上。
来人,是个有着魁梧身材的高个子,一头浓密的爆炸头,戴着黑sè小墨镜,咧着冷酷的笑容,手上提着一个被打得满身血渍的魁梧大汉,正是刚才仓田感觉中的尾形。
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鹤立鸡群般的存在。
他,就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