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凤图-第九十九章卢医师情迷李总裁李承业忐忑试邹靖
承业又去了两次北京,他觉得,理疗效果很好,每次从北京回来,心里都很透亮畅快,以前的烦躁郁闷或消极颓丧都一扫而光。
卢医师还告诉他,这段时间先别同房,把自己的兴趣转移一下,比如上上网,跑跑步,当得知承业还擅长写诗填词时,就更加高兴地告诉承业,“你可以填填词嘛,我也看看你的水平,另外,我还可以看看你的心理轨迹,正好一举两得。”
承业发现,这个卢医师太好了,和她在一起,承业感到快乐无比,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和惬意,承业发现,自己已经安安地喜欢上了这位风姿绰约,气质非凡的美丽女子。
在家里,承业有意识地写了几首诗,填了几首词,承业知道,自己很有卖弄的意思,可他真的愿意这样卖弄一下,看自己的才情能否打动这位美丽医师的芳心。
“霜侵百花残,风袭枯木单。
鸦声渐远语天寒。
春去秋来忽如是,
空伫立,念此前。
不觉两鬓斑,
匆匆若许年,
犹念花影衬芳颜。
夜阑忽梦少年事,
恍坐起,再难眠。”
一天傍晚,承业面对外面渐渐掉光树叶的数目,不禁感慨万千,转眼间一年又匆匆而过,于是,他思忖片刻,在电脑上写下了这样一首《唐多令》。
“枫叶初丹芦花黄,
槛外蹊路点秋霜。
倩影迥忆空回首,
知音何处枉断肠?
途杳云迷愁漠漠,
珠暗玉淡事茫茫。
唯有晶泪能化雨,
尽倾东海恨无疆。”
那天,承业开车从西郊回来,但见山上红绿相间,层林尽染,想起与自己交往甚密的一些女子,不禁神色黯然,到家之后,他打开电脑,写下了这样一首七律。
这样断断续续,承业有感而发,一周之后,已写了十三首这样的诗歌或古词。
承业把这些诗词都编辑在一起,打印出来,准备拿给卢静看。
“看了这些诗词,不知她作何感想,怎么也不会把我当成那些心无城府,胸无点墨的纨绔子弟了吧。”承业驱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心里这样想着。
“哦?想不到李总的诗词很多情很深挚啊,真没想到!”卢静看了几首,便赞不绝口。
“不过,你的诗词都有一个共性,就是忧郁过盛。从文学角度说,这些诗词都是抒情写意的精品,令人钦佩,可从心理上看,你头脑中的阴霾还没有完全驱走,看来,你应该去一个比较幽静,能够让你忘记过去的一切的地方,好好静静心,休养一番。”卢静那双漂亮的明眸一只盯着承业,认真地建议道。
“可如果我自己去,孤单一人,岂不更容易勾起我孤单落寞的情怀,那样,岂不更糟。”承业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说道。
“如果你怕孤单,我们这里的理疗师可以陪同。”卢静看着承业,神秘地笑了。
“怎么,真的吗?”承业喜不自胜,他真没想到,诊疗所还有这样的理疗服务。
“那么,你可以去吗?”承业直截了当,兴奋不已。
“当然可以。你是我的病人,我是你的理疗师。”卢静笑笑,态度更加和蔼可亲。
“太好了!太好了!”承业像一个快乐的孩子,几乎蹦跳起来。
“那,我们什么时间出发,去海南!”承业直接说出了旅游地点,想征求一下卢静的意见,具体什么时间启程。
“你安排吧,我想现在这几天是最好的时候。”卢静一直微笑着,话语仍旧如同三月的春风。
“好吧,一周之内,我也安排一下集团工作。”承业看着卢静,伸出手握了握。
其实,承业不知道,从承业进屋那一刻起,这位刚刚失去丈夫的理疗师就被承业深深地吸引住了。
卢静的丈夫曾是北京市家乐福超市的一名部门经理,一年前患了癌症,几个月下来,花掉了所有的积蓄四十多万元,还欠下了二十多万的债务,三个月前离开人世,经过两个多月的调整,卢静终于从悲痛中解脱出来,重新鼓励自己,走上了工作岗位。
见到承业之前,她重新上班还不到一个月。
潇洒英俊的外表,身家不菲的财产,都是具有绝对杀伤力的资本,而承业即使患病也优雅不俗的谈吐,以及承业自己所作的十几首诗词,更使卢静喜出望外。
天下竟有如此卓越不俗的男子,卢静不由得由衷地赞叹。现在,她发现的承业唯一的毛病就是交往过的女子太多。也难怪啊,承业太优秀了,任何一个女子都不会对他无动于衷,包括自己。
所以,她果断提出了要承业疗养,自己陪同的建议,没想到,承业竟那样高兴。
凭自己的相貌身材以及自己的温柔贤淑,征服承业绝对不成问题,如果一旦成功,自己的后半生将会衣食无忧,自己一下便从清贫变成了小资,甚至成为令人艳羡的富婆。
而承业对卢静,也是心仪已久,可此刻,他心里有一个巨大的难题自己的男性功能,他不知道,他的宝贝到底是器质性病变还是精神性的亚健康,如果通过海南之行的放松和与卢静的激情再次被点燃,也许自己的病自然而然就好了,承业这样想到。
最好先试一试,承业脑子中忽然闪出这样一个想法。
可拿谁来试呢?采萱、秋影,都不行,说实话,这样的事自己真羞于让她们知道;融雪、姜妍,也不妥,忽然,他想到了才结识不久的邹靖。
对,就拿邹靖试试。因为邹靖与自己在一起的时间不长,邹靖对自己投入的感情也不像采萱、秋影那样多,可邹靖的相貌和床上功夫绝对优秀,自己这些日子还常常想起她。
从北京回来的第二天,承业便驱车去了华北商贸会总部自己和邹靖欢娱过几次的写字楼。
“邹靖,想没想我?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承业在电话里,笑着对邹靖说道。
“哦,哥,这么长时间不来,以为你蒸发了呢,好啊,多谢,几点钟,在哪里?”邹靖恨不得一下来到承业身边,急切地问道。
“好,痛快,一会儿你下来,咱俩一起下楼。”承业既高兴又担忧,心想,真不知自己的宝贝能否像以往那样所向披靡。
从饭店出来还不到九点,承业载着邹靖直奔自己家里。
邹靖早已急不可耐,承业曾经给过她的冲天激情她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些日子,她还经常想起承业曾经以各种方式给予她淋漓尽致的快乐,有时也忍不住自己用手安慰一下自己,那时,她头脑中想的全是承业的各种各样的神情和千奇百怪的姿势。
承业拉上窗帘转过身时,邹靖已经把衣服脱了一半儿。
“邹靖,别忙,咱先洗洗澡,我去放水。”承业说着,走向卫生间,他拧开水龙头,热水哗哗喷涌而出。
他趁机拿出自己的宝贝看了一下,发现他依然安睡着,没有任何反应。若在以往,看到那修长白腻的大腿和高耸柔软的谷峰,早就子药上足,蓄势待发了。
承业不由得焦虑起来。
邹靖已经走了进来,此刻,她浑身上下早已除去所有衣饰,高高的ru峰傲然挺立,仿佛不可一世的骄傲公主,纤细的腰身中间那一撮规矩的黑色,好像也正在嘲讽地望着承业,承业的心头不禁越发紧张起来。
“哥,来,一起洗吧。”邹靖见承业的衣裤还没脱完,便伸手去拽承业的内裤,承业再也推辞不得,只得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裤子。
邹靖紧紧地搂住承业,鼓胀滑腻、柔软温热的ru峰像两团灼热的火焰,在承业的胸膛燃烧着,若在以往,承业早已不能自持,可此刻,他内心的焦虑仿佛和胸膛上的两团火焰里应外和,把承业燃烧得焦虑不堪,无所适从。
他紧紧地搂着邹靖的身体,双手在她滑腻的ru峰上慢慢地揉捏,在她的柔软光洁的tun部上慢慢抚摸,想唤起曾经生龙活虎的宝贝。
邹靖并未感到异样,她仍旧陶醉一般融化在承业的胸膛里,一会儿之后,便把手伸向下边,摸索着承业的宝贝。
承业像电灼一般,慌忙跳开,赶忙说道:“亲,来,咱先洗澡吧。”说着,拉着邹靖得手步入了温热的浴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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