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凤图 - 第七八七章漂亮惹祸
正如承业所想的那样,采萱真的遇到了些麻烦。.
首先是自己集团下属的勤诚公司的江龙水。
上次去深圳,江龙水全程陪同,又主动承担了边氏集团中层以上管理人员的扩大会议,江龙水热情周到,把会议招待等各项事宜办得非常圆满,令采萱非常满意。
如果边氏的每一个管理者都这样,我该省多少心啊!采萱曾多次感叹。
采萱和米雪在勤诚住了两天,江龙水对两位美女照顾得无微不至,除了自己陪同之外,还特意选派两名女干部贴身照顾,令采萱非常感激。
“江总,多谢你的照顾,如果咱边氏人员都和你一样,我可省心了。”采萱看着江龙水,充满感激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应该的,有人做得比我做得好。”江龙水谦虚地笑着,心里却有些骚动不安起来。
这位女总太有风韵太有气质了,真是绝色!江龙水心中暗道。
是啊,采萱的眼睛因为边锋的遇难多了些忧戚之色,更令人觉得楚楚可怜;采萱的身材也因为边锋遇难给她带来的悲痛而略显消瘦,腰更加纤细,肩更单薄,江龙水总想拢过来好好安慰一下。
据说,这江龙水在上海理工大学毕业不久,就辞去了人人称羡的政府工作,毅然去深圳打拼,从搬运工作起,经过十年的努力打拼,成为深圳市颇具影响力的房地产开发公司。
后来,边氏集团扩大规模,在深圳市收购了几个管理不善的小公司,江龙水见到边氏集团的广告之后,便约见了时任边氏集团总裁的边锋。
“我的设想是收购一些公司,发挥集团规模优势,整合管理,打造边氏在大陆的航母。”边锋温文尔雅,说话时的语气却很坚定。
“边总好气派!这个计划真是气势恢宏,豪放大气,边总,凭您这股子霸气,我和你签字。”就这样,江龙水成了边氏集团的下属公司的老板。
当时,许多人觉得不可思议,认为江龙水太傻了。
是啊,自己当得挺好的突然不干了,成为人家的下属,谁说他不是傻子呢?
江龙水笑而不答,只含蓄地说了一句:“等着看吧。”
果然,不到一年,深圳市的房地产泡沫突然破灭,许多开发公司开发的楼房成了鸽子窝,烂尾房到处都是,许多公司因而倒闭,那两年里,深圳市因破产而自杀的老板有十四五个。
江龙水因为有边氏的强大后盾,公司的一切都卖给了边氏,得到了边氏一大笔资金,自己没受到任何损失,顺利度过了金融危机那一关。
三年之后,边氏集团发展顺风顺水,蒸蒸日上,江龙水也越发精明,成为边氏集团的一个骨干企业。
江龙水的计划是二年之内当上集团副总,因为他知道,边氏集团的地位自己是无力撼动的,可先坐上副总宝座,自己还是很有希望的,到时候抓住时机,不怕自己只停留在副总的位置上。
真没想到,边锋突然去世,使他这样早就看到了希望。
没想到希望来得这样快,他还没有任何准备,机遇就这样不期而至。
谨慎思考之后,江龙水又制定了新的计划。
先和这位颇具魅力的女总裁打好关系,然后再择机而动,女人,再有本事也斗不过男人,江龙水觉得这是上苍赐给自己的礼物一位美丽如花的女子和家资巨万的产业。
上次采萱来深圳,江龙水出尽了风头。
他要把自己的才能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以取得采萱的好感。
看来,采萱对自己非常满意,现在,他要采取自己计划的第二步了向采萱展开爱情攻势!
“杨总,回去好几天了,真是惦记!”这是他发给采萱的第一条短息。
“多谢江总,我很好。”采萱正忙,很简短地回了这几个字。
这几个字,江龙水视若珍宝,他对采萱太痴迷了,现在,江龙水的脑子里都是采萱的影子。
他曾经从那两名贴身陪同的女下属那里要了采萱的照片,因为自己不好意思,江龙水没有保存采萱的照片。
他把那几张照片放到电脑里,把其中最好的一张当了桌面,每天,他都要对着电脑发呆很久。
更令江龙水感到吃惊和后怕的是,每次与老婆爱爱,江龙水都会在心中默念采萱的名字,他把自己的老婆当成了采萱。
如果真正地跟这样的女子共度良宵,真是死也心甘,江龙水多次这样想。
没过几天,江龙水又忍不住了。
“杨总,对不起,不知怎么,我心里想的脑里存的都是你!我多次想过,和你一起远走高飞,携手天涯,安安静静地过后半生……”江龙水听人说采萱对金钱看得不重,便这样迎合着采萱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样的生活?”采萱感到好奇,发过短信反问道。
“也许就是心有灵犀吧。”江龙水暗中得意,他觉得,采萱的每一个字对他来说都是珍宝。
“采萱,我的女神!你是我的太阳,我会永远好好围着你转!”江龙水的胆子大了起来,发给采萱的这类短信越来越多。
采萱原来真没想到江龙水对自己有了这个想法,便赶忙发短信阻止道:“江总,您是不是误解我了?”采萱觉得,一定要把话说开,否则遗患无穷。
“不,杨总,我不能再沉默了,我真怕受不了了,现在,我怕和老婆一起睡觉,一来我怕说漏了嘴,把您的名字说出来,因为梦中,都是你的影子;二来你和我老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反差太大,我难以不对你产生这种美妙的关系。”江龙水索性不再写短信了,对着话筒直接说道。
“别,江总,我从没有过这方面的想法,希望您也把这颗心收回去,这样对我们都不好。”采萱见状,赶忙敛起笑容,声音中带着严肃。
采萱现在真不想让别人说自己太寡情廉耻,急不可耐,心中很是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