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就找吧,没关系,我是啥样的人你也知道,不过,金星哥,我以后绝不像以前那样放荡无忌了,现在,我是你的;你和谁我都不在乎,我只希望你在心里给我留下一块专区,那里,只有我自己。”小洛依偎进金星的怀里,深挚说道。
“知道,小洛,现在,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别人都是可有可无的应景摆设,而你是我志同道合的伴侣,我将会伴你终生的!”金星俯下头去,吻着小洛香软的口唇。
“好的,金星哥,有什么事带上我,有时,我也会有些作用的。”小洛亲着金星,自信说道。
“我知道,该你去时我不会让你闲着无聊的,不该你去时我也不会让你去冒险的。”金星说完,轻轻地推开小洛,说道,“我要去会几个朋友,可能回来晚些,你先睡吧。”
金星下楼,驱车直奔自己和张戴经常光顾的宾馆。
“真是啊你!这么快就找到新人了,就把我忘了,太不地道了。”张戴边说边给金星脱衣,自己也只穿着内衣。
“你讲话了,这还不快,一个眼神就心领神会,一个动作就浮想联翩,几分钟,甚至几秒钟,都可以搞定的。”金星说着,扯下张戴的内衣,两人搂在一起,立刻,疯狂的动作代替了缠绵的语言,迷醉的表情代替了故意的娇嗔,两人迅速战在一处。
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运动频率的加快,两人的呼吸也愈来愈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无所顾忌,金星知道,张戴的爆发时刻要到了。
果然,几秒钟后,张戴的喊叫如同惊天霹雳,脖颈和脸孔的颜色如同喝醉了的关公,浑身抽搐,搂住金星震颤不已。
一股温热从金星身上蔓延开来,金星用手一摸,身下已是一片汪洋。
金星没动,任凭张戴在自己身上震颤着,直到几分钟后完全停止。
“洪水泛滥,张戴,你要把我冲走了。”金星拍了拍张戴的tun部,笑着说道。
“火山爆发,金星,你要把我融化了。”张戴模仿者金星的话语,亲着金星的口唇说道。
“这回。该说正事了吧?”金星把张戴放下来,搂着张戴的脖颈,笑着说道。
“难怪你刚才没投入,又把咱俩这段当加片了。”张戴白了金星一眼,不满地说。
“我若投入怕你到不了顶峰,你看,这样多好,你的陶醉是那样癫狂,把我吓得不敢动弹。”金星笑着,手在张戴的背部慢慢游移着。
“你还是很懂我的。”张戴笑笑,继续说道,“在北京时遇到一老家伙,他也很强,可我一伏在他身上痉挛抽搐,他立刻把我翻下来了,那个扫兴。”
“那你就把他冲走啊!”金星笑着揶揄,摸着张戴高耸的胸乳。
“那样哪还有水,水都倒流了,难受死了。”张戴说着,动情地拢起金星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
“哎,说正事啊。”金星忽然想起刚才自己的提问,笑着说道。
“好,你够意思,我也得来点真的,你不是想接近贺童吗,明天就是一个好机会。”张戴又欠起身子,看着金星说道。
“什么机会,说啊!”金星急不可捺,催促张戴。
“明天是贺童生日,你看,是不是一个机会呢?”张戴有些得意,看着金星说道。
“真是一个绝好的机会!”金星一听,也兴奋起来。
“哦,我也觉得,明天你带件礼物,直接去酒店,注意,或者最早去,或者晚些去,千万别跟在众人的人流里,那样,不会有人记起你的。”张戴把手指放在金星的口边,逗弄着金星短短的胡茬,告诉金星道。
“那我拿什么?”金星上次和张戴讨论过,得知贺童喜欢名家名画,可自己是外行,市场赝品有很多,花很多钱整个赝品让人笑话,送什么最终也没定下来。
“生日礼物,不必太贵,但你自己要打扮得潇洒一些,拿束鲜花就可以,关键是让她记住你。”张戴根据自己的感受,耐心告诉金星。
“一束花,太寒酸了些,我想,再加一挂项链吧,我记得我那里还有一挂,是一串黑色天然珍珠的,很典雅很大气,当时花了六十八万,应该拿出去手了。”金星看着张戴脖颈上的金链子,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呵,真敢下血本啊!不过,在那个场合,这六十八万不算多,也不算少了。”张戴说完,又紧接着说道,“这人跟人就是不一样,我和你睡了好些天了,一件礼物没收到,人家现在还不拿好眼珠看你,你却送人那么贵重的礼物。”
“别急,张戴,我也会给你的。”金星亲了亲张戴的额头,真诚说道。
“我不敢奢望,你满足了我的肌肤饥饿欲,我就知足了。”张戴起身穿衣,边穿边道,“好好准备吧,明天见。”
“这么快就走?”金星还想和张戴唠唠,可张戴已经把包挎上,便急忙问道。
“贺导让我回去和她一起操持一下。”张戴说着,就往外走。
“哎,别忘了,明天给我引见美言啊!”金星唯恐明天去时贺童忘了自己,对张戴说道。
“没问题,可有一件,不许说她的生日是我告诉你的,到时你就说从网上查的,因为贺导的资料网上都有。”张戴说完,径自下楼去了。
金星躺在床上,设想着明天见到贺童的情景。
她会怎样呢?惊讶、平静还是冷漠,也许都不是,说不定被自己的潇洒气质征服呢,如果那样,最好了。
自己会怎样说呢?说荣幸,说祝福,说不成敬意……或者,说什么她都不会在意,也许,说啥她都觉得多余,看情况吧。
明天,都会有谁参加呢?商界的,政界的,还得有文艺界的…
忽然,金星的头嗡地一声,天啊,忘了这出!
贺童是李承业华晟集团文化产业的舞蹈导演,李承业一定要去的,他去了,怎么办呢?金星暗想,如果他不给自己留面子,把自己的一些事情说给大家,自己岂不成了大家的笑柄?
如果这样,自己怎样对付呢?
不会吧,这样的场合,他会说那些扫兴的事吗?但凡有点修养的是不会那样的,以李承业的品格,也许不至于那样。
可两人的关系太紧张了,现在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如果他的人贸然出手,自己岂不吃亏?
去了,自己吃亏怎么办?金星真有些拿不准了。
不去,岂不太可惜了,这样的机会是很难得的,不去也说明自己太懦弱了。
可在那样的场合,李承业会带着一伙喽啰凑热闹吗?绝对不会,如果他的几个得力喽啰不去,自己就不怕他。
金星坐在那里,一步步猜想着,分析着,计划着自己明天的步骤。
哪怕是虎穴,也要闯一闯!
金星拿定主意,决计要从容镇定地参加这次生日party。
如果李承业为难自己,就针锋相对,凭他自己,金星是不怕的。在那里,面子是丢不得的。
一定要带上枪,枪是男人的胆,以防万一。
下午,金星去兴德市最好的花店,定了一束豪华版的玫瑰,想了想,又叫店员点缀上几多月季,用豪华烫金纸包好,上面,写了一个便笺:恭祝贺童小姐生日快乐!——杨金星敬赠。
金星把那挂黑色珍珠项链拿来,准备放在花束上一并亲自递给贺童。
打开大红丝绒首饰盒,只见项链的颗颗黑色珍珠莹润璀璨,别具一格。这挂项链是金星当年参加姐姐采萱与边锋的婚礼时在马来西亚买的,珍珠都是纯天然的大粒珍珠。
金星知道,黑珍珠是上品,比白色的要贵得多。
还有自己的穿戴,金星还是准备穿那身花了五万八千块买的浅灰色西装,虽然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可自己的体型没有多大变化,这身西装还是当年与俞辉结婚时,俞辉的父亲从上海给自己买回的,金星记得只穿过一次,还有那双黑色鳄鱼皮皮鞋,也是产自意大利的进口货,在北京奢侈品商店买的,花了两万多。
还有那把枪,金星经常携带着,没事时也经常把玩,郁闷时也去靶场发泄一下,现在,金星又拿出来,压满子弹,放进西裤衣兜里。
还有座驾,先开那辆奥迪a8就可以了,八成新,前天做了保养,宛如新车一般。
一切准备就绪,金星准备夜里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这几天与小洛、与张戴玩得太恣,脸色灰暗许多,但他知道,只要歇一晚上,自己就能神采奕奕,精神焕发。
当晚,金星住在了娱乐城里,九点多,金星就闭门上床,一边幻想着一边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金星早早起床,等着张戴的信息。
金星又到发型室理了头发,看着镜中容光焕发的自己,金星对自己的形象非常满意。
十点,张戴发来了短信:可以来了。
金星的手有些颤抖,竟有些紧张,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花带好了,项链带好了,万无一失,金星启动车子,向国贸大酒店驶去。
国贸门口,一个大大的双层拱形喜庆充气大红门分外耀眼,门上写着,祝贺贺童小姐生日快乐!
金星暗想,都说贺童是个低调的人,这样也太张扬了吧。
金星把车开进门里的停车场,下车抱起那束绚丽的鲜花走进大厅。
大厅里,已经熙熙攘攘,金星许多不认识,可几张熟悉的面孔还是认出了金星。市政府的几位官员文体局的,宣传部的,还有两位是工商局的,金星抱着花,有些尴尬,并未和他们过多寒暄,和他们一一点头,便急忙寻找贺童的身影,他要把花束亲自递到贺童手里。
找了一圈,没有看到贺童的身影,金星有些纳闷儿,按理说,贺童应该出现在大厅里迎接客人的。
张戴也没出现,这让金星感到有些着急,尤其是自己抱着这么大的一束花,许多人都把目光投在了自己身上。
正在焦急之间,张戴出现了。
金星如释重负,张戴领着金星上了二楼。
“她今天不高兴,这排场都是别人给操办的,他不打算在这里过生日的,到那里别多说话。”张戴小声告诉金星,领着金星步入二楼的一个里外间。
“她在里边,你去吧。”张戴走到外屋,停住了脚步。
“贺导,您好,生日快乐!”金星摆出已经对着镜子练过几十次的笑容,把花递了过去。
“你怎么知道的?”贺童满脸不悦,勉强地接过了花束。
“哦,是从网上查到的,贺小姐是名人啊,网上信息很全的。”金星笑着,看着贺童那张精美绝伦的脸孔。
“不知谁这样无聊,我可没往上传那些东西。”贺童看着金星,漫不经心地说道。
“名人效应吧,有粉丝们爱干这事。”金星依旧笑着,看着贺童雪白的脖颈及耳廓后干净白皙的肌肤。
“哦,谢谢你送花。”贺童也许觉得自己过于冷淡了,脸上勉强带上笑意,看着金星说道。
“不用谢!贺小姐,这里还有一挂项链,马来西亚黑珍珠,望您笑纳。”金星说着,指了指花束顶端的一个方形锦盒。
“好,谢谢!您是……”辛蕊,贺童知道与金星见过面,但不知道金星的姓名。
“杨金星。”金星笑着,指了指花束上的便笺。
“哦,为什么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咱们还不太熟呢?”贺童脸上又恢复了原来的严肃。
“哦,出于对贺小姐才情的仰慕吧,这么年轻就导演了那么多场精品,得了那么多实力大奖,令人钦羡啊!”金星直视着贺童的目光,话语流畅,声音悦耳。
“呵呵,杨先生挺会说笑话,谢谢你,我要接待别的客人,人家给张罗一回,不能不领情啊!”贺童起身,向门口走去,金星看着贺童丰盈的芳tun,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耶!”看来,开局不错,比自己预想的好得多。
金星设想过,他最怕的是自己不能单独见到贺童,让别人把花接过去,把那礼物放到一旁,甚至让别人顺手牵羊,自己没有机会和贺童单独说话,这样,可就惨了。
现在,这一切疑虑通通化掉,而且,可以看出,尽管贺童心绪不佳,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热情洋溢,笑容灿烂,可毕竟还对自己笑了笑。
下一步,怎样发展呢?金星开始进一步筹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