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星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对鸡冠头和大耳环说道:“留下号码吧,以后联系方便些。”说完,存上了两人的手机号,两人也把金星的手机号保存下来。
金星知道,以李承业现在对自己的心态和赵家栋等人对自己的对策,很可能不放过一切机会收拾自己,今天自己一人出来,又喝了酒,所以,必须谨慎。
“诸位,我还有事,先去办点事,来,敬诸位一杯。”金星说完,给几人斟上了酒,举向大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诸位,再见啊!”金星说完,和各位一一握手,然后,走出房间。
下了楼,金星直奔自己的车子,稍作检查之后,才钻进去,启动车子,急速驶往自己的别墅。
贺童和承业继续串桌敬酒,以示敬意。
“哎,李总,刚才你对那个杨金星是不是太刻薄了,他还送我一挂项链呢。”贺童忽然想起刚才承业对金星的对峙交锋,便对承业说道。
“贺导,你们交往多久了?告诉你,他可是兴德市有名的色狼啊,而且是杀人不眨眼的恶狼。”承业想起金星,心中的怒火便难以抑制。
“李总,至于吗?我觉得,你们男人都一样。”贺童笑笑,看着承业说道。
承业忽然想起几年前的尴尬,声音低了下来,面容严肃地对贺童说道:“贺导,记住我的话,他不会对你无缘无故慷慨大方的,一旦被他盯上,后果很难预料。”
“李总,别吓我了,我真有些瘆得慌,看来,你们俩交恶不浅啊。”贺童夸张地做了个骇人的鬼脸,看了看承业。
“贺童,我不和你开玩笑,希望你记住我的话,真的!”才眼看着贺童,目光里是真诚和关切。
“好,记住了,李总,有时间我和你详细了解一下,那挂项链我收不收呢?”贺童见承业严肃起来,知道承业所言不虚,便答应了下来,又就金星的项链征询了承业的意见。
“好的,贺童,我们的故事很多,有时间我和你好好说说。至于那挂项链,随你便,对他那样的人,留不留都一样。”承业叹了口气,对贺童说道。
“李总,今天我虽然不高兴,可我还是很感谢你们!本来,我是不想在这里张扬的,可你们王舜董事长你们张罗了,我再推辞就不近情理了,王董你们的情,我会记住的,至于那些送礼品的朋友们,他们的心态各不一样,李总,我实话实说,我看不起这些人,拿着别人的钱或国家的钱到这里来炫耀攀比,也没什么意思。”晚上,贺童又留下几桌朋友,以示答谢,八点多,众人散去,贺童和承业又坐在了一起,贺童满脸疲惫,无奈地说道。
“贺童,我欠你的,这些年我心里一直很愧疚,总想找到你,表达一下疚愧之意,可一直没有勇气。我本以为,你这次见我之后会对我大肆讨伐,没想到你这样宽宏大量,贺导,你真的变了。”承业的感激发自内心,贺童明显地感觉得到。
“李总,都过去了,说实话,我真得感谢你,没有你那晚的粗俗,我不会那样发奋自强,更不会去的今天这样的成就。另外,这些年,我发现,你们男人都一样,见到稍有姿色的女子便百般追求,追到之后又弃之如敝屣,相比之下,你比他们还强得多,所以,李总,现在,我对你没有任何敌意,只有一些感激。”贺童晶亮的眼眸再加上一些酒力的渲染,更显娇美迷人。
“行了,贺导,我对你的愧意不会消除,我会把这些化成对你的各方面的照顾上,但这里不包括那方面啊!”承业笑笑,他不知道贺童听明白没有,他自己觉得自己的表达得有些混乱。
“好了,不提了,李总,现在,我拿我的劳务费,我不会多要,但也不会少要。你也别多给,多给我也给退回去。如果钱真多得花不了,我帮你找地儿,我参加的那家慈善机构还是很讲究透明度的。”贺童现在已经是北京一家慈善机构主要成员,已经捐了几百万元了。
“好,可以,我早就有这个意向,以前自己零打碎敲地捐出一些,总觉得意义不大,这次我向你学习,也多表示表示。”承业爽快地答应着,他也为贺童的提议而感到高兴。
“哎,想起来了,李总,中午你还卖个关子呢,你和杨金星怎么那么针锋相对势不两立呢?”贺童谈兴更浓,微笑着看着承业。
“十几年前我们就认识了,那时,我与他姐恋爱,结识了他。后来,他打了教育局局长,我花重金把他救出,以后,他杀了人,我又化了**百万将他从监狱里弄出来。可谁知以后他竟由于嫉妒而对我百般陷害,我的大儿子,他绑架过,我的小儿子和一个二十多岁的情人,双双死在他手里……”承业把与金星交恶的前因后果以及现在的情景说得实实在在,没有一点谎言。
“哦,原来这样啊!”贺童看着承业,眼神里充满钦敬和同情。
“是的,所以,贺导,一定要多加小心,这几年,兴德市被他始乱终弃,到头来惹祸上身的女子不在少数啊!”承业看着贺童,目光里满是关切和担忧。
“知道了,你要不说我说不定真得上他的当呢。”贺童笑笑,对承业说道。
“好了你也该休息了,今天你太累了。”承业说完,载着贺童回到了华晟对外宾馆,看着贺童上了楼。
这一切,正好被金星看个正着。
张戴告诉他,贺童就住在华晟对外宾馆,晚上吃完饭,他越发觉得自己今天的事办得窝囊,六七十万扔出去了,连个声音都没有。
他想在路上等等贺童,一方面看看贺童对自己的态度,另一方面也想看看李承业向她说什么没有,如果说了,贺童对自己的态度肯定会大为改变,自己的几十万投资就会成为承业的笑柄。
可等来等去,贺童仍未从这条路上出现。
于是,他索性来到了贺童的楼下,想到底看看贺童在不在这里。
就在他准备上楼打探的时候,承业的车停在了院里,贺童和承业一起从车上走了下来。
“妈的,还跟这个李承业在一起!”金星真想一枪打死承业,可他知道,承业肯定有家栋、小郝等人的守护,尽管他们可能不在承业的身边。
就在金星准备离开的时候,又有一辆车停了下来。
金星一看,暗呼“不好”,上车启动车子,迅速提速,车子擦着刚刚停在门口的车子绝尘而去。
车里坐的正是小郝和荆浩。
小郝真没想到,能在这里看见杨金星。
“哎呀,郝哥,杨金星!”荆浩最先看见,虽然隔着车窗玻璃,路边的灯光也是昏黄暗淡,荆浩还是一眼看出了金星。
“你敢肯定?”小郝也一惊,他首先想到的是承业的安全。
“没错,就是他!”荆浩看得真切,非常肯定。
“完了。”小郝说完,下车就找承业,一边找一边自责——都怪我,离得还是远了些。
“小郝,我在这儿!”承业已经看出小郝和荆浩向东边走去,他们俩还真没见到承业,因为承业正靠在大门的廊柱上,目送着贺童向楼上走去。
“哎呀,李总,快上车吧!”小郝见到承业,才放下心来,赶忙叫承业上车。
“怎么了,小郝,这样急促啊?”承业一边问着,一边上了自己的车。
小郝见承业上了车,也从原来的车上下来,上了承业的车,从承业手里接过了方向盘。
“李哥,刚才我们看见杨金星了,把我吓坏了,一位他来使坏来了。”小郝看着承业,急促地说道。
“杨金星?我没见到他,难道他是来监视我的?”承业纳闷儿道。
“也许,或者另有所图。”小郝一边开车,一边想着。
“难道他来找贺导?”承业忽然想到,贺童是住在这里的,如果他来这里捣乱,后果就大了,不行,得告诉贺童,多加小心。
可如果金星不再来了,岂不白折腾贺童一回,那样一来,她一定休息不好的。
“小郝,你留下来吧,你知道,贺导在这里,我真怕这小子后半夜过来闹事,今天他花掉六七十万,心里可能有些不平衡,我怕他来闹事,你辛苦一下,今天贺导也太累了,让他好好休息休息。”承业忽然想起这样一个办法。
“也好,李哥,那你注意,让荆浩为你开车吧。”小郝说完,又和荆浩换了车,自己回到了宾馆楼下,防备着金星的到来。
金星一路狂奔,满腹怨怒。
看来,贺童今天和李承业呆了一天,他们都干了什么?难道贺童真把自己给了李承业,李承业已经独占花魁?
他又想起了宴会上那两位潮人的对话——“也就华晟总裁李承业配得上她。”心里更觉愤怒,羡慕嫉妒恨一起涌上心头。
“李承业!咱俩势不两立,不共戴天!为什么你处处占先,我处处败在你的下风?”金星一边开车一边愤怒地想到。
“不行,明天,我一定要再见一见贺童,一定要看看她对我的印象如何,有没有继续发展的意象。”金星咬着牙,狠狠地想到。
“金星哥,怎么样,如愿以偿了?”回到家里,小洛赶忙迎上来,笑着问道。
“你说什么,快睡觉,今儿一天,累死了。”金星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道。
“好,这就睡。”小洛不敢违拗,赶忙拿过双人毛巾被,铺到床上。
“来吧,睡觉!”小洛脱完衣服,一丝不挂走到金星面前,帮着金星脱衣服。
金星冷冷地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心里却翻江倒海,心绪难平。
难道李承业真把贺童俘虏了?难道贺童也这样像心里对待自己一样对待承业了?越想越乱,金星找不到出气孔了。
忽然,他疯了一般,一下将小洛按下去,让她双手扶住床沿,自己来到了小洛后边,疯狂地和小洛狂荡起来。
“金星哥,你慢点好吗?你太猛了,我太疼了。”不一会儿,小洛实在忍不住了,对金星哀求道。
金星哪管这些,继续疯狂动作着,脸上渗出了晶亮的汗珠儿。
忽然,小洛大叫一声,身上不停地哆嗦起来。
“小洛,你不要装,我知道,你还有一会儿,你逃不过我的眼睛的。”金星笑笑,得意地说道。
“金星哥,我可没装啊!”小洛没想到金星这样细心,连这样的作秀也看得出来,便不再应付,极为投入地玩了起来。
终于,和上次一样,两人一起步入快乐的巅峰。
和上次一样,金星身下已经是一片汪洋。
换完床单,清理完战场,两人又搂在了一起。
“表情可以装,声音可以装,这水是不能装的。”金星搂着小洛,自豪地说道。
“真是高手啊!什么也别想逃过你的眼睛。”小洛看着金星,觉得自己非常满足。
“当然,我的身体别看不太完整,可能量巨大,比那些吃什么伟哥鹿鞭的熊蛋包强得多。”金星揉搓着小洛的胸ru,自豪说道。
“我最讨厌那些喝着药抹着药膏的家伙,本来自己的本钱已经被透支光了,成不了事了,还要咬牙硬撑着,结果呢,有的甚至把命都搭上了。
“哎,你遇到过喝药的吗?他们真能很强吗?“金星对这些事充满好奇,忽然抬起身子问道。
“我们接触过的人,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喝药的当然很普遍啊?”小洛毫不隐瞒,看着金星说道。
“好,痛快!”金星说着,对小洛说道。
小洛真给金星讲了一个中年男人带着药水,摸着药膏,最后也是蔫头耷拉着毫无生机,看着小洛光滑的身体被小洛嘲笑的故事。
“你怎样说的他?”金星微笑着,看着小洛匀称光滑的身子问道。
“我告诉他,回家买个好笼子,弄点好米,把你的小鸟养得像你的身子一样肠肥脑满地就行了。”小洛把手指塞进金星的嘴里,娇嗔说道。
“真够损的,留点口德好不好?他怎么回答的?”金星来了兴趣,继续问道。
“他吭哧吭哧地想让我退钱,说没进去,不能收钱。我说,战场上出现个臭子儿,哑炮,你找谁退钱去?”心里说起这些便毫无顾忌,和金星说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