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饶命!属下知道错了。”
“饶命?晚了!”说罢,一只青sè大手直直拍下!
“不!啊……”
数息后,木雷一脸呆滞,一动不动,而青sè大手则拘起一团红光,收回台上!
“那是什么东西?”
众人不解,却见木府家主近乎贪婪的吞咽红光,闭目靠椅,极致舒服!
龙赢眼神一厉:“结”?看向木雷,清风拂过,木雷身子僵直倒下,化为尘土!
“这就是“结”?“围观民众噤若寒蝉,大气不出,四场悄无声息!
木雨长长一叹:“自从小姐被劫,木雷因办事不利,受家主迁怒,这才对你恨之入骨,想不到最终还是落得这般下场!”
古珂惊道:“叔父说过,木府刻印是邪术,虚耗宿主,温养自身,是红销天功的饵料,木府家主恐怕已经突破第四重了!”
“饵料?”龙赢心中堂亮:“原来如此,“死”恐怕是随意控制生死,“结”只是废物利用,木府家主,好歹毒的心肠!”
“雨督卫,你实力不弱,处境堪忧啊!”
“不劳古大掌柜忧心。”
“呜……”
号角响起,木雨及一干府卫恭迎跪拜:“参见家主,家主万福!”
木战无情道:“木雷反骨天成,罪有应得,尔等不用介怀!”
府卫齐声道:“家主英明,我等由衷拜服!”
“哈哈哈!好!尔等忠心耿耿,本座十分欣慰!”
“小女子古珂,拜见木府家主!”
“哦?古老怪的侄女,不错不错!”木战眼神一挪,凌厉道:“你就是掳走本座闺女的犯人!哼!”
“给你三息时间,所犯罪行,从实招来,若是属实,本座姑且饶你一命!”
木战凶狠开口,围观众人不禁心中一颤!
“一!二!三!”
“慢!你就是木战?堂堂木府家主想要偷袭鄙人不成!”
“偷袭?小子少往脸sè贴金,本座通情达理,给你机会解释!”
龙赢yīn沉道:“鄙人想知道你要什么解释!”
“哼,冥顽不灵!木梁,你说!”
木梁领命上前:“古府客卿,我家小姐被你掳走,是不是!”
“不是!”
“拿出证据来!”
“证据?证据是用来栽赃的手段,在下不需要证据才是清白的。”
“你什么意思?”
“哼,贵府小姐现身城主府,只有金锭下落不明。阁下责问掳走不假,就怕是向在下讨要钱财!木府家主,试问一句,你如何看待鄙人劫财劫人?”
木战眼神投shè:“本座不知!”
“对!鄙人也匪夷所思,劫财劫人还做的干净利索,不留痕迹!鄙人疲于奔命,还能做出事来,的确可疑!”
木梁喝道:“快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有人看到是在下做的吗?”
“没有!”
“为什么没有?”
“你使了卑鄙伎俩,偷偷溜走!”
“错,因为在下根本没做过!所以不会有人看到!”
“哈哈哈,你终于露出尾巴了,天意啊!没有人看到你逃跑,难道你就没有劫持过小姐马车吗?”
“哈哈哈……”
“你叫木梁是吧!你老婆被在下玩弄了几百遍,但是很遗憾,没有人看到,所以你才笑得出来!”
“胡说,我没有老婆!”
“你为什么没有老婆?”
“我没有娶,哪里有老婆?”
“哼,是你长相太丑,品格太差,讨不到女人喜欢吧!雨督卫,你难道不这么认为吗?”
木雨皱眉道:“梁护卫的确孤身一人,没有婚娶!”
木梁冷笑道:“怎么?谣言戳穿,想要狗急跳墙?”
“真是蠢蛋一枚!白白浪费唇舌!也罢,既然你还不明白,在下就直言了!”
“你是因为没有娶过老婆,所以根本不会相信!不是因为没人看到你老婆被人**才选择不信!”
“在下的清白就像你没有老婆一样,多么无辜啊!可是偏偏就被某些人给造谣了!”
“木梁!你造谣是非,颠倒黑白!你的羞耻之心呢?难道被狗给吃了!”
木梁面容大怒,却又生生憋住,恨声道:“不是你做的,小姐和金锭怎会凭白没了。”
龙赢咪咪一笑:“很简单,在下只是恰逢其会,被人栽赃了!”
“什么栽赃?你最好说清楚!”
“恐怕贵府出了内jiān,图谋金锭,设下了圈套!”
“内jiān?”木战瞳孔一缩,猛得站起!
“哼,小子,本座如何才能信你!”
“木府家主难道不觉奇怪?如此荒唐之事,城中竟有多数人相信是鄙人所为!只怕这幕后有人作祟!”
木战缓缓点头:“本座所丢金锭由秘箱封存,且留有追踪禁制,若不破除,即便金锭丢失,也能知晓!”说罢,木战审视一干下属:“内jiān?不无可能!”
木梁急道:“家主,怎可偏信一面之词!”
木淳排众而出:“禀报家主,府内近rì人心浮动,属下早有怀疑,且府中禁制外人难以破除,求家主明察!”
木毐挺身冷笑:“木府没有内jiān,我看这小子才像内jiān!”
“家主,属下木列不赞同,内jiān说法实在可笑!”
木颜道:“对!即便有内jiān,小姐被劫金锭消失也无法解释!”
“内jiān!哼!本座自有分寸。”
木毐道:“不用麻烦了,将这小子抓回去严刑拷打,就不怕他不说!”
龙赢低声自语:“木府多草包,草包各不同!”
木毐耳朵一竖,顿时大怒:“小子,你找死!”
龙赢冷面,不再说话!
木毐大喝道:“木战,还在发什么呆,快将这小子拿下,一定是他搞的鬼。”
木战眼神骤冷,死死盯着木毐。
木毐心中惧怕,嘴上强硬道:“你想干什么?要是敢动我,小心家主位置!”
“内jiān,本座心中已有人选。”
众人大惊:“家主,到底是谁?”
“谁?”众人看向木毐,心中隐隐猜测。
“不是我!不是我!谁敢怀疑我,小心他的脑袋!”
众人把头一低,不敢做声!木毐凶喝道:“木战,你敢怀疑我?凭什么,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木战一哼:“本座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竟敢怀疑我,家主位置你还想不想当了!”
木战冷声一笑:“因为你叫木毐,这个理由足够了!”
木毐一呆,随即七窍生烟:“木战,你仗势欺人!”
“木梁,木淳,将内jiān拿下,本座稍后处置!”
“遵命,家主!”
“木列听命!”
“属下在!”
“将木颜绑缚本座面前!”
“什么?”木列一愣。
木颜大惊,对着高台慌忙一跪:“家主,属下做了何事,要如此不公对待!”
木战无情道:“以下犯上,意图谋反,死罪!”
木颜脸sè数变:“家主,属下不明白。”
“本座劝你如实坦白,以免受皮肉之苦!”
“家主要杀属下,属下无话可说,可纵是死,属下也要死得清白!”
木战摇头道:“可惜了!”
木列吃惊道:“木颜,难道你就是内jiān?”
木梁喝道:“木颜,你为什么要背叛家主?你还是不是人?”
“不对!我是清白的,家主,请为属下澄清!”
木战冷哼一声:“那rì,你向本座提议请动百花楼,神情异样,本座便有所怀疑!哼,百花楼来历不明,四府协议将之排外,你却堂皇提出!今rì,木毐顶替内jiān,你分明在笑!本座看出来了!你还有何话好说!”
龙赢心头一缩:“百花楼!那张请帖原来是百花楼发出的!木颜恐怕是和百花楼里应外合!若木战所说不错!百花楼被四府不喜,不能随意行动!木颜提出,正好为百花楼提供借口!等等,古府势力极深,四府能够相谈,这几府看来也不简单?”
木淳喝道:“木颜!你这个人模狗样的畜生!吃里扒外!还不快伏首认罪!”
木梁冷笑道:“原来如此,你以为区区伎俩,能瞒过家主神明的眼光,太天真了!”
“快露出你本来面目吧!”
木颜面如土灰,哭丧跪走台下:“家主,属下清白无辜,天地可鉴啊!”
“死鸭子嘴硬吗?我木梁就是专门对付你这种人存在的!”
木列恨道:“木颜,枉我当你为知交好友,你却人面兽心!快快供述罪行,争取从轻处理!”
“不!家主,属下是无辜的!”
木战眼睛一闭:“木颜,如实交代,本座放你一马。”
“家主!”
木列道:“木颜!家主手段通天,却仁慈对待,给你机会,还不珍惜?”
木颜呆滞,直至晨风撩起寒意,幡然醒悟:“家主,属下招了,属下一时糊涂,受人指使,这才鬼迷心窍,铸下弥天大错!求家主恕罪!”
木梁喝道:“你受何人指使?”
“是百花楼!是她们让属下干的!”
木淳道:“你是木府护卫,为何听命她们!”
“不!家主!她们威胁属下,若不照办,属下xìng命难保啊。”
木列不屑道:“为了活命,做出此等人神共愤的事情,你还有脸开口!”
木战手势一做,众人不敢多言,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