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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呀.他竟然与自己动手.忆昭沒有想过在这种情形下与薄劫交手.可是显然自己惹恼了他.一再地提出要求.任是脾气再好也不会这么一直默默付出吧.忆昭知道他可不像当年的寻.即便是默默地付出也不强求自己要求回报.可怜的自己啊.忆昭知道自己危险了.可是沒有龙珠又能怎么样呢.就算有龙珠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就更别提沒龙珠了.
三招下來.忆昭落败.被那厮狠狠地掐住了脖子压倒在石桌上.
“你……你竟然偷袭.”薄劫无法理解.看她那么高贵的龙.竟然总是要用这些卑劣的手段.上一次自己肚子的那一剑.若不是她偷袭又如何伤得了自己.想想那伤至今都还在让他心有余悸.而刚才这一下.倘若再被她偷袭得手.那自己就真的要被她弄成皇宫里的太监了.也不知道她出手为何总是这么下流.简直有些匪夷所思.
“偷袭又怎样.”虽然被他卡住了脖子.可忆昭却并沒有准备投降.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算是骂也要骂死这个痴心妄想的山寨龙.
“……”薄劫气得瞪圆了双眼.显得格外面目可憎.很想抽出手來给她几个耳光.可是倘若自己这一放手说不定她又要偷袭了.就沒见过像她这种根本不照常理出牌的龙.而且……薄劫似乎有所发现.从她的脉搏里他似乎感觉到了些什么.那应该不是之前受伤造成的吧.也不像是她之前吞下的狐统领的内丹和自己给她的内丹所造成的.那奇怪的妖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疑惑的薄劫不禁皱起了眉头凝视着她.
忆昭此刻更是气呼呼地怒视着他.“怎么着.还给老子黑脸了.”学着他说话的口吻.还沒发现他已然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谁.竟然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有本事你杀了我.看看我爹娘会不会放过你.”
突然.薄劫冷笑了一声.而忆昭却在这一刹那感觉到了一阵强大的内力突然从他掌心发出.透过自己的筋脉直达自己的丹田.忍不住地一个冷战.忆昭的笑容僵住了.头皮一阵发麻.怔怔地凝视着他.反抗此刻已经沒有用了.沒有了龙珠的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而自己最隐私的地方正被他所窥探.有一千万个理由杀了他.可是自己有那个能力杀了他吗.答案是否定的.
“啧啧.”薄劫却发现了什么.一脸的惊讶.在那从屋外透过來的火把光中显得格外诡异.
忆昭却怔怔地看着他.惊惶的心怦怦地乱跳着.“你想干什么.”
“啊呀呀.看不出來嘛.小宝贝儿.你还真注定是老子的小宝贝儿啊.”薄劫很是欣喜.俯视着眼前的她.倘若不是她偷袭.或许自己还不知道这个秘密吧.从前她有着龙珠护体.自己给她把脉也沒发现这个秘密.可如今她的龙珠不知道去了哪儿.或许是她和那小子双修的时候给了他吧.但那个对于如今的自己來说还是其次了.因为就是刚刚这一刹那.他发现了原來她的身体里竟然潜藏着妖气.而且这妖气还很是纯正.妖气属阴.仙气属阳.而龙本身则是半神之躯.与她阴阳二气所结合.难怪她不过三百年道行.却能硬接自己八百年修为的刀气.
薄劫震惊了.也不知她身体里的妖气是哪儿來的.难道是她娘当年真元被妖气所浸.以至后來遗传到了她的身上.但不管怎么说.这样仙妖同体的特殊体质本身就是修行的好苗子.若是再过上一千年.只怕自己也不会是她的对手.或许这妖王真的应该由她來当吧.真不愧是自己的小宝贝儿.
“是你妹.”忆昭很是生气.刚才偷袭的那一剑要是再等他多靠近一点儿就好了.也不至于让他那么轻易地让他逃开.更不会就这么败在他的手里.
“哈哈哈哈……”薄劫大笑着.卡住她脖子的手缓缓地放开了.二指挑着她的下巴.兴奋得有些得意忘形.“小妖精.你还真是厉害啊.差点儿连老子都让你给骗了.老子还以为你是真龙.搞半天你竟然是只妖啊.”
“你才是妖呢.”忆昭恨不得咬死他.甩开了他的手.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却发现他那手仿佛是铁钳一般.任自己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忆昭有些急了.低头便是一口狠狠地咬住他的手指.薄劫一怔.还沒反应过來指尖却传來了钻心的痛.
“啊...”一声惨叫回荡在石室里.虽然浑身铜皮铁骨.可她那龙牙可不一般.那比一般的刀剑都还要尖韧.想当初自己把她一剑所刺.那就是龙牙化剑的结果.如今这一咬.直疼得薄劫一个寒战.冷汗都出來了.门外的小妖见状连忙想要上前.却被薄劫挥手制止了.无奈而又痛苦地注视着她.却不知为何.即便是她如此对待自己.心里依然还是对她无比牵挂.
而与此同时.山下的太和故宫里.诚却落魄地坐在那弯树前池塘边.静静地看着她曾经伫足过的地方.似乎那儿还残留着她存在过的证据.可现实总是那么无情.也不知如今的她在那山里可好.应该是吃了不少苦头吧.虽然那薄劫对她一厢情愿地爱慕.可是他知道她并不是个容易妥协的家伙.与她相相爱.身体里还有着她的龙珠.他知道她的心意.知道她不会背叛自己.可是也正是因为如此.却让他更加担心.倘若惹恼了薄劫.他会如何对待她.眼前幻影着她被欺凌、被蹂躏的场景.他的心如刀割般地疼痛.什么时候才能将她救出來啊.小昭.你还能坚持多久.
“诶……”身后却在此时传來了个声音.诚为之一惊.是她回來了吗.连忙转身寻声望去.然而当目光接触到了对方的那一刹那.他却又失望地垂下了头.又是那名中年的女祭司.也不知她最近是怎么了.总是奇怪地关心自己.每天她都会到这儿來.看着自己发呆.看着自己思念.却又不曾帮助自己.
“大娘.您怎么又來了.”苦涩地牵动着嘴角.要向她微笑.其实诚知道她的身份.毕竟血亲难断.可是就连这么一个简单的微笑.如今的他却怎么都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