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让你这么湿,嗯?”长指不断的进出,一根不够,两根三根,很快赫连城的手指上带出了丝丝白灼,一只有力的手臂按住凌薇的身子,另一只狠狠的分开她的两腿,丝毫看不到一丁点的温柔,这样的动作,十足十的惩罚。
凌薇被迫仰在沙发上,双眼无神的睁着,眼角有晶莹的泪珠滚出,顺着脸颊滑落,落入密发之中,不见了踪影。她狠狠的咬着唇瓣,在红唇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血印,她只能用这样的方式逼自己不要放浪的叫出声音来,否则赫连城会不会更是觉得她贱到了极点?
“回答我,那些男人在上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么媚,这么勾人?”倏的凑近凌薇的脸颊,赫连城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凌薇的脸庞上,“怎么不叫,这么虐待自己,难受的可是你,我倒是想知道,你之前在我的床上叫的那么浪,在别的男人身子底下,叫的是不是也一样?”
这一刻,凌薇忽然觉得,身体的肆虐算不了什么了,赫连城刀刀见血的话才是最致命的利器,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见他,因为她不能闭上耳朵,所以只能这样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看不见了就可以当赫连城的那些话不是在说她,不是在羞辱她,不是在折磨她。
可是,她的眼还不曾紧闭,坚硬的巨物掼入的不适就逼得她再一次瞠大了眼眸,口里也终是控制不住的嘶鸣出声,赫连城眯了眯眼睛,看着难过的凌薇,仿若她那样难过,他的心也才算好受一些,他不再开口,喘息声渐渐掩盖了一切,他用男人拥有的利器不断的进攻着凌薇的柔嫩,每一次都凶狠的几乎刺穿。
空气中浮荡着交织在一起的气息,凌薇身上的馨香,赫连城身上的龙涎香,以及躯体教缠的奢靡味道,在幽暗的壁灯映衬下,慢慢的蔓延,充塞了整间书房。
暖橘色的灯光,打在凌薇赤.裸的布满青紫痕迹的娇躯上,她的躯体在赫连城一连串凶猛的动作下,不断的上下摇摆,白嫩的肌肤,尤其是胸口的白兔几欲跳跃而起,画面更是诱人至极。
这样的冲击,凌薇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只能感觉到灵魂都快要被撞击的散掉,她努力想找回理智,但更似徒劳,一心想要闭紧的嘴,还是克制不住的发出娇媚的声音,那声音是那么陌生,她都怀疑,这种申银声是她发出的?
终于,赫连城的动作渐渐的慢了下来,一阵灼热猛的喷涌而出,然后撤出了凌薇的身体,凌薇全身已经像是被肢解了一般,无力的仰躺在沙发上,她的眼睛还是无神的睁着,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神情迷惘,她不知道这算不算结束了,赫连城是不是在狠狠的占有了她之后,就能解气消气了?
眼角的泪痕已经干涸,凌薇一动不动,心头百转千回,她在等,等赫连城摔门而出,等体力恢复一些,可是很快她就发现,一切是她想的太好了,赫连城是那么在意援.交这件事,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呢?
赫连城的手掌伸了过去,扯住凌薇的手臂,硬生生将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凌薇的两条腿一点力气都没有,撑着站立起来,腿根间缓缓有浊液流下,面对着赫连城无情的双眼,凌薇顾不得双腿间的不适,看入赫连城的眼,她想要知道他还想怎样,还要如何折磨她?
“这就不行了?妓.女可没有你这么不称职的!”耳窝处幽幽的传进赫连城阴冷的讥讽,童凌薇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是却还是因为他的话,惨白了脸庞。
“赫连城,还不够吗?”敛了敛眼睫,掩住眼中的痛苦,凌薇淡淡的问道,听得出她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
“够?童童,你觉得我够了吗?”仿佛听到多么好笑的笑话,赫连城勾起嘴角,但是那笑容是那么的冰冷无情。
童凌薇不再回答,只是静静的睐着赫连城,她忽然想起那一晚,她下定决心要替小琳琳讨回公道,下定决心接这桩官司那一晚,赫连城拥着她,她问过他,如果因为她连累而名声受损,会不会恨她?
他是如何回答她的?他说只要她肯解释,他就会相信她,但是现如今呢?她的解释反倒成了点燃他一切愤怒的导火索,让熊熊火焰烧的更旺盛,他明明不爱她,他们明明只是契约夫妻,为什么他还要这么对待她呢?难道他真的这样看重他的名声,难道取了一个所谓的援.交女,真的让他这么无法忍受吗?
“怎么不说了?”赫连城看着凌薇,她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平淡,似乎连一丝丝的羞耻感都没有,她就那么坦然吗?就那么在乎钱,在乎到出卖自己的身体给不三不.四的男人也无所谓吗?
他第一次占有她的那一夜,就已经知道她并非处子,他不曾说出口过,但是他知道自己有多么在意,他竟然还天真的以为那么骄傲倔强的童凌薇,怎么可能委身给配不上她的男人,所以即便知道她并非第一次,也找借口平复心里的不舒服,用她可能将自己交付给之前的男友来解释,但真相是什么?真相竟是这么的丑陋,她的初女之身根本不是给了前男友,也许给了哪个男人,她都不记得了吧?
一想到这些,恨意再度席卷赫连城,他的大掌狠狠的攥住凌薇的肩膀,拉扯着她,将她拽到书桌前,不顾她细微的挣扎,长臂将书桌上的摆设全部扫到地上,狠狠的用力,将凌薇背对着自己,抵在了紫檀木的书桌上。点臂了分。
冰凉的紫檀木贴上凌薇的胸口,她被赫连城压在书桌上,那股子冰冷侵袭了周身,她想要挣脱,但是两只手腕被扭到身后,被紧紧的攥在赫连城的手心,由不得她有多余的动作,猛的倒吸了一口气,赫连城竟然再一次,从身后进.入了她……
被迫弯着腰身的动作,将凌薇的臀部垫高了些,这个姿势更方便了赫连城的进犯,他看着那白希的脊背,嘴角勾起复杂的弧度,身体的动作,每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用力,耳边是凌薇痛苦和块感交织的尖叫,这声音更刺激了赫连城,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折磨她,折磨她到底!
夜,很深。窗外,月亮躲进了云层,连一点点都不肯露出,夜空雾茫茫的,风也有些急,似乎雨水就要来临。
书房里,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停歇,继续冲击,从沙发,到书桌,再到地板,甚至赫连城只用一只手臂撑住凌薇的腰肢,将她纤长的白腿掰起,将一百八十度的角度,进.入着她……
最后的最后,赫连城看着凌薇瘫软在地板上,冷哼一声,拾起扔在地上的衬衫和长裤,转身离开了房的门被狠狠地摔上,巨大的响动撞进凌薇的耳中,她微微的抬起头,看着紧闭的房门,又幽幽的低下头去。
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好的,布满了红痕和淤青,可是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两只手臂抵在地板上,冰凉的寒意透过手掌蔓延到全身,也许她该站起来穿上点什么遮一遮,窗外不断有寒风灌进来,吹起白色的窗帘,吹打在凌薇的脊背上。vexn。
稍稍用了点力,可是两条腿根本已经不像是自己的,才起来了一点,又猛的跌了回去,泪水转瞬噼啪的掉落,落在地板上,落在手背上,凌薇狠狠的咬住唇瓣,不想这么懦弱的哭泣,可是泪水却止也止不住的哗哗流出……
有多少年了,她几乎都快要忘记哭泣的滋味了,她以为哭泣是懦弱者的行为,这也是她当年从赫连城的话里读出来的意思,于是不管遇上多么难捱的事情,她都不会哭,都会忍着,宁可用手狠狠的掐自己,也要忍住眼泪。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凌薇就这么任自己落泪,很久之后才用手背擦干泪水,倚靠在桌角,呆呆的看着不远处的一整面墙,她是童凌薇啊,怎么会因为这么一点小小的挫折就放弃呢?就当她欠赫连城的吧,她不怪他这么对待自己,毕竟他为她付出了不少,虽然她也付出了婚姻,但是这笔交易走到今天这一步,还是他亏了。
天边渐渐的露出了鱼肚白,赫连城没有再回来书房,凌薇静静的坐着,也不再理会身上寸缕未着,一直到天色大亮,才晃晃悠悠的支撑着地面,站了起来,艰难的迈着沉重的双腿,离开书房,去卧室换衣服,准备去律师行。
才一推开卧室的房门,赫连城阴鸷的双眼就落入凌薇的眸中,她的嘴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移开目光,往衣柜方向看去,而赫连城也没有理会凌薇,径自倚在床头,翻看着杂志。
找出了一套能将身上的痕迹差不多都遮住的长衬衫和长裤,凌薇缓步蹭进了浴室,清洗自己,换上衣服,一直到她出门去,赫连城都没再开口,对她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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