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草芥上的风刚,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心想,他何时才能达到刚才战斗中她们的这般高度呢。
想想,心里就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他扭头看着容貌姣好的柳惠,呼吸平稳,腮边两缕发丝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两道弯弯的睫毛,如画笔刻画的一样,清晰中透着媚态,笔挺娇小的鼻子下面,一张樱桃小嘴此时紧闭着,红润中呈现着剔透,不点而赤,娇艳若滴。
柳惠比来的时候气色好多了。一身白色长裙,虽然被那血点,染的有点另类,干枯的鲜血有点发黑,跟袍裙素白相间。
不盈一握的柳腰,勾勒出其诱人的娇躯,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风刚爱怜的摸了摸她那有点白皙光滑的脸庞,嘴角翘起一抹弧度。坐起来。脱下自己外面的紫袍,替柳惠盖在身上,又躺了下来,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过了良久,良久不知道是多久,或许一个时辰,或许两个时辰……
此刻,帐篷外出奇的安静,打更的两个倚风佣兵团的佣兵,一头一个,被冷飕飕的山风吹的夹紧了衣袍,不断的打着呵欠。
南头的一个佣兵,干脆倚靠在一颗古树上打起了盹。北头的那个也是迷迷糊糊的直想睡觉。
是呀,他们奔波了一天,还得晚上打更,真是难为他们了。他绕过帐篷,看见南头那个佣兵在大树下打盹,他也干脆饶了回来,靠在一个巨石上迷糊起来。
突然,一道黑影,在其身后划出一道黑线,如鬼魅般的窜出,
来人出手如电。点了南边树下打盹的佣兵的哑穴跟睡穴,接着,往前一蹿,又以同样地方法,点了北边佣兵的穴道,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劲装黑衣人喃喃低语:这已经是我查看的第十二伙露宿在兽吼峡谷中的宿客了,她已经找了兽吼峡谷外围的大片区域,却都毫无结果。
黑影人的担心越来越浓,黑衣人是风老太。这一次,心里已经没有抱多大希望,哎,还是看看吧,于是风老太又挨着每个帐篷查找起来。
“咦!”
当风老太从右边的帐篷查看到左边的帐篷时,左边帐篷里,一抹清晰的熟悉气息扑鼻而来,她把帐篷悄悄地掀开一条缝,目光向着里面警惕的环视一周。
“噗!”
当目光扫视到草芥上时,她差点笑出声来,草芥上的情景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风刚此时睡相真不敢让人恭维。
只见他躺在草芥上,仰天而睡,手脚大张。两手几乎跟上躯形成一个十字架形状。
更要命的是左手背,搭在和衣而睡的柳惠隆起地带。把那团已经发育成熟的双 峰压得有点变形。
往下看去,两条双腿大张,左腿被柳惠弯曲的双腿压住。右腿的脚指深深的插在草芥的草窝里。
大张的双腿中间,一根通天柱高高的顶起,把亵裤撑起一个大大的伞形!
此情形,如果兽吼峡谷中跑出两个妖兽,都能在其下遮风避雨!
轻鼾的鼻息,随着呼吸的起伏,有节奏的从鼻孔发出,嘴角的涎液流湿了半个草芥,难怪风老太有点苦笑不得呢!
“这臭小子,还挺会照顾人嘛,把自己的紫袍盖在那女娃身上。我这老婆子终于放心了。”风老太爱怜的看着风刚心里叹息道。
“咦,女娃好似受伤了,这臭小子怎么没有事,是不是这女娃为了保护他受伤的呢?真是个不错的孩子,还是我助她一臂之力吧。
看来这个佣兵团对这臭小子还不错,专门给弄个帐篷,我先医好女娃的伤再说。”
心思完,电光石火间,风老太来到柳惠身边,优雅的坐下,微微闭上双眼。
倏地,风老太左手急挥,点中了柳惠几处大穴道。
”无影化形圣手!”
随着风老太的低喝声响起,一抹淡紫色的火苗从其右手掌心窜出。
火苗之上泛着点点波动的能量,慢慢的,火苗的能量波动大增,到的后来,那朵火苗泼散开来,风老太的整个右手,被火苗的紫色浸满,诡异无比。
过了片刻,她那诡异的右手突然变的透明起来,透明的如若空气一般。只有其上的紫芒勾勒出手臂的形状。
弹指一挥间,风老太猛地睁开双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插入柳惠身体之内。
“哎呀!” 柳惠黛眉微蹙,轻吟出声,接着趋于安宁。只有风老太的手臂,还插在其身体之内。
稍许功夫,风老太额头间,一丝丝香汗从略微光滑的皮肤里渗透而出。
她用风家天梦残绝的无影化形圣手,迅速地修补着柳惠被损伤的筋络,清理被瘀血堵塞的血管通道。
右手释放的紫色能量团不断的来回在柳惠的血管,筋络,脉壁游走着,所到之处,瘀血瞬息化开消融在血液里,筋络上损坏的伤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
风老太让这能量光团在柳惠体内游走了数次,彻底的修复了其身体内的损伤以后,才慢慢的抽出了右手。
把右手放在柳惠那血迹斑斑的伤口皮肤上,风老太继续修补着她的伤口,右手上的紫芒越来越淡,最后,整个手形显现出来,她这才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看着伤口处干涩的血迹有点黑里透红的狰狞。枯瘦的手掌一抹,那道血迹霎间便是消失,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摘下头上的遮罩,擦拭下额头上的汗珠。
视线上移,看着柳惠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的完好皮肤,她感到非常的满意。
看着这个鬓云乱洒,酥 胸半掩酣睡着的玉琢女娃,又看看睡相夸张的风刚,怎么看都有些不般配。风老太遗光而笑。
“你这个臭小子,以后要好好对人家哦,人家为你都付了这么重的伤,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走啦,我带你俩回家啰!!”风老太心里嘀咕道。
风老太熟练的点了他俩的睡穴,给两个人穿好衣服,提起他们正准备往外走。
突然,她心思道:“哎!不对啊,这个佣兵团对风儿也不赖啊,刚才我给柳惠疗伤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伤口有上好的疗伤药滋补过的迹象。如果这样带他俩走了,明天他们发现他俩不在了,还以为是他俩不辞而别呢,
这样对风儿和惠儿的印象就大打折扣了,还是放下,叫他们俩明天自行回来吧。”
风老太打定主意后,又把风刚跟柳惠合衫放回原处,重新戴上面上的遮罩,走出帐篷,临出帐篷时还深深地看了一眼角两人。
然后扭头走出帐篷,风老太解开两个打更佣兵的穴道,这才悄然离开了银月披散的帐篷之地。
破晓的一束曦光从东方慢慢的爬起时,朝霞披满兽吼山脉的山山水水,草草木木。
晨雾弥漫着山巅,古林,懒散地在期间游动着,像丝带,像云彩,让人说不出的舒服!
“你要死啊!”
突然一道女孩羞愤的怒吼声从帐篷里传了出来。接着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也是从中传了出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一个讨好求饶似的男孩声传了出来。
“你,你……”女孩气急,“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个所以然来。
“咚!咚”
拳头敲打身体的闷响声传出,然后帐篷内恢复了安静。
帐篷之内,柳惠粉脸窘的的通红,风刚睡眼蒙蒙的,在一旁不安的搓着小手。
原来刚才柳惠早先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帐篷里,正在她惊异于这是哪儿的时候。
却是发现一张罪恶的手背压在她的敏感地带,她本能的坐了起来,狠狠的掐了下风刚那条罪恶的胳膊,才出现女孩的惊叫和男孩的杀猪般的声音。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吧,你的伤好些了吗?”风刚道歉着,不忘关切地问着她的伤势。
“要你管,色狼!”柳惠瞪着风刚,想生吞了他,不过听到风刚最后一句话,才勉强的应了一声。
刚才羞愤的神色才缓和下来。犹如春葱般的粉拳,狂风暴雨般落在其身上。
其实她没有真的生风刚的气,他也很无辜,睡着了谁也不知道手能放到哪儿,他还问自己的伤势,看来昨天他是守了自己一夜。
想到这儿,心里怒气顿消,还伴有着一丝丝甜甜地味道。对刚才的事情也就释怀了。
“这是哪儿啊?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柳惠柔和的问道。她那长长的睫毛忽闪不定,惊讶的看着风刚。
风刚发现她的神色缓和下来后,才不那么尴尬了,这才把她受伤之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柳惠听的津津有味。当听到他救治自己的过程,心里有些内疚,看着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更加迷恋,喜爱了,这个比他小一岁的男孩,原来是这么体贴,这么的放不下自己。
风刚被柳惠这么呆呆的一看,让他有点头皮发毛起来,以为自己又哪儿说错话了,风刚的神色明显的不自然起来。
柳惠发现自己刚才有点失态,不觉脸颊一红。搞的风刚莫名其妙。心思道,这姑奶奶是不是昨天的药给吃茬了,不然平白无故害的那门子的羞啊!
“这大清早的小娘子跟小相公就吵起来了!”这时候,门外传来司徒伊天的调笑声。
帐篷角落里的柳惠听到司徒伊天的话,面色微微一变,精致的小脸窘的通红,连脖根都出现一抹绯红。
“你这个为老不尊的老大哥,能不能不调侃我们!”风刚有点责怪的护短道。
“柳惠,我给你介绍下,这就是我给你刚才介绍的司徒伊天大哥!你就不用介绍了,他昨天就知道。”风刚向着还在角落里发窘的柳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