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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初出江湖遇红颜

书名:雀奔  类别:历史军事  作者:田诗潇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    栖霞山一役之后,慕枫眠虽未伤及xìng命,但受鸣鸿刀所伤,功力已失去大半,想要恢复,恐需一年之久。第二天早晨,铸剑山庄众人在西湖为易承天大摆筵席,广邀天下豪杰狂饮狂歌,秦淮舞姬亦霓裳羽衣。

    “天下各位英雄豪杰,我易某人能当这个武林门主实属侥幸,慕府主,多谢手下留情”易承天恭敬的向慕枫眠笑道。

    从慕枫眠的脸sè可以看出,着实上的不轻,慕晚晴在一旁扶着勉强可以站稳。慕枫眠什么话也没说,带众弟子离去。走在半道,一个白衣少年突然出现在慕晚晴面前,此人正是铸剑山庄少主易明扬。只见他胸前一双白鹤yù飞冲天,脸上白净细腻,没有一丝尘垢,右手拿着一把扇子,上面写着“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其实这就是故意写给慕晚晴看的,易明扬爱慕慕晚晴已是武林中的佳话,但慕晚晴似乎显得很不耐烦,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她依偎在身旁。“晚晴师妹,伯父可好,我代家父向您赔礼了”易明扬说。

    “还死不了”

    易明扬显得很是尴尬,挠了挠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说道:“晚晴师妹,我有些好想对你说,可以过来下吗?”

    慕晚晴走了过去,慕景轩抬头瞅了瞅易明扬。“师妹近来可好,有一年多没见了吧,记得上次还是我代爹下战书时见得,许久不见,师妹漂亮了许多,哦,这是我爹给伯父的金疮药····”易明扬笑着说道。怎么可能是易承天送的金疮药呢?傻子一想都是易明扬在自个儿向慕晚晴献媚。

    慕晚晴低着头没有看易明扬一眼,顺手接过,冷冰冰的回答道:“你要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还没等易明扬开口,慕晚晴已经走远了。

    “其实我还想说,我很想你”易明扬心里默默的暗想。

    这时候,欧仲阳一行人来到了外交的一个茶馆。喝茶的人很多,看样子多是刚从栖霞山上下来的武林人士,有使大环刀的,有使流星锤的,也有使狼牙棒的,短枪长矛,飞刀暗器,总之各种武器杂七杂八,参差不齐。耳旁不绝传来“,小二,来壶好酒,外加半斤牛肉”,“小二,有什么好酒好菜的统统的给我上”一个满脸络腮胡子,横肉丛生、头发棕红的,使狼牙棒的中年人说道。

    “我这里有信阳毛尖,君山银针,蒙顶甘露,,洞庭碧螺chūn,庐山云雾,西湖龙井,还有秘密的土族····莓茶,这里是茶馆,就是没有酒菜”。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子昨晚一夜没吃东西,喝茶管个屁事,何况你这里没菜没茶,叫什么第一茶馆,哎···他们喝的什么”大胡子摇着头怒气冲冲的说道。

    “茶啊···客官不是明知故问吗”小二有点不解,众人笑了。

    “小子,你敢耍老子,刚才明明说没茶,现在又说喝的茶,找死啊你”,说着就一步上前揪住了店小二的胸前,把他提了个脚离地,店小二顿时吓得眼睛瞪得滚圆,眼珠不停的在眼眶中打转,双肩绷劲,两只脚在空中乱蹬。“哎呀,这不是崆峒弃徒刘霸吗,我当是谁呢?”茶馆外从马背上下来一个人。欧仲阳定睛一看,是一位身穿蝉翼绿衣,手持宝剑的女子。只见那女子低鼻梁,圆眼睛,睫毛修长,一头乌发自然下垂,袖口向上挽起数寸,露出一只翠绿的翡翠手镯,发髻自然没有任何装饰,更无耳环项链,看着看着,欧仲阳摸了摸自己的璎珞项圈。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是刘霸,小姑娘长得倒是挺水灵的”。

    “我是谁啊,我是祖nǎinǎi,不信回去问你娘”众人大笑,欧仲阳也抿嘴一笑。

    “谁家小姑娘敢在这里放肆,吃爷爷一狼牙棒”说着就抡起狼牙棒向那女子打去,只见那女子不闪不躲,一脚踹在了刘霸的裤裆前,刘霸捂着裆,斜倒着从旁边退走了。嘴里还不停的说着“你给我等着···”

    “姑nǎinǎi我随时奉陪”那女子说着就走进了茶馆,坐在了欧仲阳的桌子对面。“小二来壶上好的西湖龙井”欧仲阳说道。不一会茶就来了,“姑娘,要不要来一杯”那女子手托下巴,直勾勾的看着欧仲阳,看的欧仲阳也害羞了,那女子却还像没事人似的,欧仲阳也随手沏好了茶。人慢慢的散去

    ,茶桌上只剩下了欧仲阳和那位女子,小二在后面忙事。

    “小二结账”欧仲阳口袋里一摸,表情显得有点吃惊。

    “客官,一共十五文”

    “不好意思,再给我来一壶,我一会结账”

    店小二又沏了一壶茶走开了。这时候坐在对面的那位女子突然笑了,“我说没钱就别喝,在这装什么有钱人呢?”欧仲阳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就在睁开的时候在指缝看到那女子的表情。

    “你是、你是栖霞山上偷人东西的乞丐,噢···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还我四十两银子”一只手伸到了那女子的跟前。

    “我什么时候欠你的钱了,我们认识吗”

    “你装,给我装,别人我不认识,你耳朵上面的那颗痣我可没忘记”。那女子自然地摸了摸耳朵,显得有些慌张。

    “我就是那个乞丐怎么样,还你四两银子还不成吗?再说当初是你先吐在我头上的,这笔账怎么算”顺手就扔了四两银子在桌子上。看着她那撒娇而又无辜的表情,又不好在说什么。“一笔勾销,两不相欠”欧仲阳笑着说。此时突然欧仲阳心里觉得好不自然,也不敢只是对方,心里想着:莫不是自己

    ·····

    “你想什么呢”那姑娘问道,欧仲阳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还在傻傻发呆,“喂····”,仍不答话,那女子怒气冲冲的拍了一下桌子,欧仲阳这才缓过神来。

    离开茶馆已是下午,欧仲阳和那女子两个人走在去杭州城里的路上。二月的江南,路边的泥土也已穿上了绿装,陪衬着那姑娘的绿衣显得别是一般韵味。天下起了蒙蒙细雨,空气变得如此湿润,泥土的芬芳,慕幽着蝶香。欧仲阳想起了小时候的绍兴老家,雨水流过指间,洗刷着他曾经的记忆,握紧了双手怕那一切焕然逝去,失去那曾经的最美。雨珠滚落在那姑娘的脸上,带湿了一丝秀发,明亮的瞳孔霎时间显得那么妩媚。欧仲阳也想起了童年的那个小女孩,此时此刻,仿佛那姑娘就在眼前。有些事永远不完整,有些人永远也不能等,等到的只是回忆,旧伤。我们总在记忆里挣扎,挣扎那消失的过去,恍若浮云。那是一种不幸的颜sè,消失的,不幸的蓝sè,幻作天空的嫁衣,别人的新娘。波荡的思绪不再整齐,像交织的绵绵细雨,缠绕着最初的天真,然后化作一滴蓝sè的眼泪。

    雨送黄昏,花还未开。你是断桥上最美的一笔勾勒,造就了无缘的擦肩而过,我想是最虔诚的致词,只愿换做一句问候,然而早已化作灰烬。

    “哎,我说你又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迷”那姑娘说到。

    欧仲阳缓过神来,吸了一口凉气,似乎脑子也变得清醒了。“你别哎、哎的叫,我有名字不叫哎,欧仲阳,管仲的‘仲’,阳光的‘阳’,叫我欧阳就行,还不知道你叫···请问姑娘芳名”。

    “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从小和姐姐被义父养大,他们都叫我紫荨(xun),但我喜欢别人叫我荨荨(qianqian),你叫我荨荨(qianqian)就好了”

    “你说的是荨麻的‘荨’,这两个字的确是同一种写法,还有叫这个名字的,那人是不是不敢接触你,碰到之后就会如蜂蛰般疼痛难忍,小时候被那东西蛰的可惨了”欧仲阳说。

    走着走着,荨荨突然停了下来。眼珠在眼眶中泪汪汪的打转,说到:“我就如蜇人的荨麻,除了姐姐,没有任何朋友,谁也不会接近我,而义父总是很忙”。

    荨荨活泼阳光的xìng格原来只是一层外衣,她的内心其实很脆弱。说到这里,欧仲阳也不知怎么办:“你至少还有姐姐和义父,而我呢?从记事开始,我就是孤单的一人在街头流浪”。

    荨荨收住了眼泪,“别说不开心的事了,我已经不想记起过去”说着说着,她就又笑了起来,欧仲阳也由悲转喜。

    黄昏雨停了,道路不是怎么泥泞,两个人也淋湿了,加快脚步在天黑之前进了城,遂来到了一家名叫九星客栈的地方准备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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