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上起床,赵已经吃好了饭,我打开屋门,让阳光照进来,把桌子照成亮暗相间的条纹。
我想赵难道去山里玩去了?正好我也想去走走,说不定能碰上。我心想,你知不知道昨天我亲你了,哈哈!
在山上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魔法波动,便返回。走到屋外的时候,我听到了里面纵身狂笑的声音。
院门虚掩着,看起来经常有人过来窜门的样子。
我推开屋门,里面坐着三个女人,小静,赵,还有一个我不认识。
我进去的时候,他们正在聊天,放声大笑的是那不认识的女孩。
更奇怪的是,看着我进来,她们什么反应也没有,好像我每天都来似得她们已经习惯了。
“这是。。。”
“司马如果。我是司马青衫的孙女。”
“你多大了?”我有点怯生生地问道。
“十四了。”她的声音也蛮讨人喜欢。
“你羞怯个什么劲啊,这是你家哎!”赵说道。这时我才意识到,这里本来确实就是我家。
“如果,你爸呢?”我想这司马倒是死了还是咋了,怎么司马如果跑我家来了?
“我爹啊,我也不知道啊。哈哈。”
我疑神疑鬼地在她们周围的空位置上坐下来,她们继续着嘴中的聊天,一点不把我当外人。
到了做饭的时候,她们只顾做,也不问我饿不饿,想吃啥,做完也没邀请我一起吃。我吃的时候也没说不能吃。
我试了一下午也不知道她们到底什么意思,死活走不进她们的圈子。
天黑下来以后,她们依旧在屋里,还没聊够啊!我又出去溜达一圈,到了睡觉的时候,我便回去睡觉。我睡哪里呢?
三个女人已经在床上,隔着被子,看不出下面的人是jīng光还是没脱。这是个双人床,三个人睡已经有点挤,我要是再上去,那就太挤了。
可是对于我来说,挤挤不是什么坏事。问题是她们,是想跟我挤挤呢,还是想离我远点?
我想,小静肯定没问题,赵也没问题,这个司马小女孩,我管她有问题没问题,于是我便挤了上去。她们没有反对。
刚才睡在最外侧的是小静,于是我挨着小静。
我把手伸了过去,小静没穿。光洁的皮肤让我想起了以往的情谊,我在她胸口厚厚的地方滑来滑去,她吭了一声。
我偎依着她,抚摸她的小肚子,她把头靠向了我。
我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轻轻说道,“睡觉。”
我又像以往一样认真地亲她的嘴唇,黑暗中我仍能看到她闪亮的眼睛。
但是我借着黑暗,极力躲避着那种温柔的眼神。我虽然亲吻着小静,但此时我心中其实最想抱着的是小女孩司马如果那肉乎乎的身体。
司马如果睡着最里边,**等待着,我想等小静睡着了我就爬过去。
小静今天睡的很不好,每次我想爬的时候,她就抓住我的手让我抱她。
一直到了凌晨四点左右,她终于睡着了,可是这时我也累了。但无论如何,我想过去摸摸那个肉肉的小女孩。
爬过去的时候我经过了赵,她还穿着里面的衣服。
她睡着的时候一点都不可爱,好像仍然随时准备着醒过来拿眼睛瞪人。但是我也得做点什么表示我经过了。
我又在她的嘴上轻轻地亲了一口便落荒而逃。
我爬到司马的身上,她穿着睡衣,睁着眼睛。
她还没睡!
可是我已经爬过来了,总不好意思在原路爬回吧。
我抱住了她肉乎乎的身体,等待她的反应,如果她叫喊,我也得亲一口再走。
她没有出声。我把手伸到里面,触摸着那肉乎乎的胸口,惹得她好几次差点叫出来。我把她抱在怀里偎依着自己。
第二天早上,赵收拾完,难得地过来跟我坐着聊天,她其实不是个冰属xìng的女人,而是个挺爱聊天的女人。
她聊到了很多我完全不懂的东西,比如名牌打折,一折机票,名贵香水什么的,但是我都装作津津有味的样子听了下去。
我装作津津有味的样子,本来是想给她面子,谁知她见我听的津津有味,讲的也越发津津有味起来,拦也拦不住。正在头疼之际,有人推门而入。
是一个身穿圣光教会法师袍的女法师,带着一个奇怪的男孩。
那男孩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发红,看着有挺严重的皮肤病。他一进来屋里立刻充满了凉意,仿佛开起了空调。说话的嗓音很沙哑,经常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的眼睛很邪恶,每次跟他目光接触,都感到一阵yīn森森的气息。
“你是。。。”
“圣光教会第六先知,这是我儿子。”那女法师道。
哦,是你和那畜生的儿子,我差点忘了那个杂种蛇,下次见到他,我一定灭了他。
“想不到你生下了。”我没说小静也怀过蛇,还是四条。
“我怀了九条,只有这一条活下来了。”那女法师道,“其他的八条都是蛇样子,只有这个宝贝是人样子,他有点害羞,其实他的心地一点都不坏。”
“你生完以后,还是先知?”我想起小静当时可是退回到原先状态了,只有怀孕时是先知状态。
“刚生完的时候退到织法了,但是我苦修了一阵子又回到先知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应该早点问这个问题的。
“是我儿子要来,他说在这边能感觉到他爹的气息。”
“是啊,以前那条蛇就住在我家的。”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到了晚上,那女法师和蛇执意睡地上,其实我的想法是他们怎么就不能离我家远点呢?
这时床下传来了声音。
不管怎么说,那女法师也该是那男孩的妈吧,可是他们居然就在我家,还面对着床上的四双眼睛,公然干起了那种事情,比我还无耻!
无耻就无耻了,问题是那个女法师还爽的不行,引的一床人(主要是我)心神不宁,我也出离愤怒了。
我说“小静?”
“没听见。”
“小司马?”
“我还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赵?”
“滚!”
“请你们不要介意,这孩子听我的话,我一直都叫他跟我睡,教他跟我那个,我告诉他跟妈妈睡觉是天经地义的。”女法师对我们四个说道。
一阵安静,大家虽然心里各想各的,但是嘴里都没说什么话。只是暗暗祈祷这对母子别在我们面前那啥了,离远点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