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都不要这么紧张,一路上大家也都看的出来我不是那种喜欢耍脾气的人吧!既然都喝酒了,就有什么话就说什么嘛!能在一起同甘共苦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的呢······”少堂咧开嘴笑道。
柏杨也高兴的喊道:“酒后吐真言!”
少堂拍着他的胸口笑道:“对!就是这么讲的,大家随意!执行任务时咱们就要严肃起来,放松时也要玩的开心嘛!”
刀疤哥也跟着嘿嘿的笑道:“公子说的极是!我们都是大老爷们,就不要磨磨唧唧的了!俺这一路上可是快要憋坏了!公子都把话说开了,俺也没什么可怕的了!兄弟们一起乐起来吧!”
这时,柏杨对着少堂笑了笑道:“公子!我想接下来你可能不会太适应的!我们到那边去坐坐吧!”
少堂点了点头,向着一块净白的大秃石走去。忽然响起众人的鬼嚎声,少堂下意识的要去捂住耳朵,忙转过头来笑笑道:“这要不是你提醒,有些心理准备!我可要出丑了······”
柏杨笑道:“公子一身书香气,和我们这些粗人在一起真是太委屈了!”
少堂想了想,解释又要费神,还不如借势下坡,接着道:“也没什么!我倒是很喜欢像你们这样淳朴憨厚的自然美,其实上层的达官显贵,豪绅富贾也没有你们这么快活!整天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劳神伤财啊!有时候真希望自己也能像你们一样不要考虑太多,自然来的最简单!”
放牛的娃儿今加冠,都说村头王老汉家闺女俊,阿婆对我讲来要犯桃花,王家小姑今个正桃李,清早我就村头来守着,饥肠辘辘已晌午,王老汉偏偏不下田,满眼秋水心急如燎火,何时能见得美娇娘······一瞬间的功夫,士兵们都除了上衣,光着膀子嗷嗷的大吼着!不知道是不是这一路上的惊险压抑的,还是自己的不合时宜!柏杨有些不好意的笑道:“公子!见笑了,我们以往都是这样的,你不要介意。”
少堂此时正在回味自己和那个女士兵间的暧昧呢!还好没让她同来,要不就要天下大乱了,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过······想什么呢?感觉有些想鄙视自己了。听到柏杨再向自己解释,心中暗暗大笑!这算什么啊!这和自己那个时代比,就是小巫见大巫吗!纯属小儿科嘛!
忙陪笑道:“挺好的,能缓解疲劳压力,大家都高兴,这声音高亢嘹亮,吓得野兽也不敢来犯了······”
柏杨也跟着少堂笑,看着大家一边跳,一边吼!少堂听着这歌唱的总有些别扭,仔细想来也是。又是白化又是文言的,怪不得听着怪怪的!加冠是古代男子满二十的一个chéng rén礼,桃李年华指的是古代女子二十。这不会是巧合吧!应该是谱这首歌的人故意而为之。
柏杨看着对面正狂歌乱舞的士兵,一点兴趣都没有,这舞还有这歌再熟悉不过了!转过头来对少堂笑道:“公子!你这是什么药,这才涂上片刻,我的手已经没了痛楚。”
少堂施施然的笑道:“我这也是照葫芦画瓢,跟别人学的!不过这方法还真管用,只是太可惜了那些酒。不是药有奇效,主要是这酒的作用!都被你们给糟蹋了,要不是好酒,洗过你的手后我才没那么好的心情喝呢!”
柏杨感觉脸部火辣辣的,厚着脸皮笑道:“公子又说笑了,要不是公子涉猎广博,妙手回chūn!我们可要痛的满地打滚了······”
少堂白了他一眼,笑道:“我不吃这一套,一路背过来的美酒就这样被你给糟蹋了,几句奉承的话就想打发了我是吧!”
柏杨明白少堂在和自己开玩笑,要不也不会不辞辛苦的跋涉山路背着一坛酒到这么远的地方。笑嘻嘻的看着少堂,少堂没办法,只好一副很无辜的样子随他看了。
“谁说俺媳妇生不出娃!你们说的俺都不信,俺要问公子去!”一士兵不服气的怒道。
众人齐声“哟······”道:“这么点事就不要麻烦公子了!我们心甘情愿的帮你。”
一些人炫耀着自己强壮的体魄,*邪的笑道:“怎么样!兄弟不要任何报酬的······”
士兵怒火中烧的喊道:“你们欺人太甚······”
少堂无奈的起身奔过去拦住他笑道:“怎么回事!酒壮胆了是吗?刚刚还亲热的像自己兄弟,说变天就变天吗!”
士兵还是面带愤怒的喊道:“公子,他们侮辱我!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说什么都要做个了结,不然我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个世上。”
少堂一阵哭的冲动,这就像幼儿园里的小朋友嘛!兄弟之间有什么大不了的,动不动就要拼命!是你自己的命贱,还是别人的命不值钱呢!也不多想想自己说过的话会造成什么后果,都说小孩做事不想后果,你们这些小大人不也是这么幼稚吗!
少堂仔细看了看面前这个士兵,像是想到了些什么,接着笑道:“‘公子,这两个孙子就要打起来了!’这句话你还记得吗?”
士兵一愣!眼中又是恐惧又是惊奇的颤抖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怎么能辨别出来是我的?”
少堂笑着对他道:“我是看不见你,你的声音不会骗我吧,我并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只是有时候我们说了一些玩笑的话确实不太好听,也就是所谓的‘说者无意,听者有意’嘛!他们应该是和你闹着玩的,你们一直讲自家兄弟!既是如此,又怎么会是诚心侮辱你呢,应该是你自己想多了!”
刀疤哥带头道:“公子!还是你善解人意,说话说到我们心坎上了,我们兄弟们闹得正欢,有些兄弟可能玩的太过火了,话有些不中听。我在这里代大家向二牛赔不是了!”
少堂拍了拍二牛笑道:“我们大家都这样嘛!你不也这么讲过别人嘛,你是无心的,大家也都是无心的!想知道你媳妇为啥迟迟生不出娃吗!”
二牛听这话,耳目一新,喜笑颜开的追问道:“想,做梦都想知道!”
士兵们把两人围在中间,哈哈大笑!少堂也忍俊不禁,但还是强忍下来了,换口气笑道:“和大家来个拥抱,表示一切误会都消除了,冰释前嫌嘛!等回去我帮你问问天神,再求个解救之法。”
二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下来抱着少堂的腿道:“公子,你就是俺二牛的再生父母,俺在这里给你磕头了······”
少堂忽然感觉有一股愧意,自己也不懂,只是想了个权宜之计,牺牲他一个人的利益来帮助大家!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相信自己,倒让自己有些动摇了!要不要把实情告诉他呢?
“二牛,起来了,还等着公子搀你吗?公子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会满足你的,就算回去你不问,我们也会追着公子问的!看在兄弟的情面上,我们也不会让你绝后的,我们还打算喝喜酒呢!你说是不是?”刀疤哥笑道。
看着这帮好兄弟,少堂又望了望泪流满面的二牛,更是下定了决心,把他抱在怀里望着星空。
“根据姑娘的指示,末将已经在前方寻的一片开阔地,大军再向前推移两柱香的时间就可抵达!”张苞纵马迂回而来报道。
接着嗫嚅道:“姑娘,要不要先停下来稍作歇息,你的伤势怎样,要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