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写在前面:
请注意一件事,那就是其实骑士宣誓效忠时不是亲吻长剑,而是让王将长剑搭在自己的肩上。为什么我会说这个?请往下看。
…………………………………………………………………………
“骑士王。”拉美西斯此时已经站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双人战车上,回过头看着saber,酒红sè的眸子中倒映着少女失魂落魄的模样。
Saber将目光从沉默的木乃伊军团上收回,怔怔地看着此刻高高站在战车上的法老王。
“我记得征服王在酒宴的一开始曾经说过一句话,”拉美西斯深吸了一口气,暗暗疑惑自己为什么要多管这个闲事,就因为她的王道和自己很相似?“能贯彻自己王道的,方可称王。”
拉美西斯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论是英雄王还是征服王,他们的王道都围绕着自己,因此只要自己坚信着,他们的王道就不会动摇。但是你不同,你的王道被寄托在了你的臣民身上,这点和我很像。”
远方,rider正在大声地动员:“诸君!在你们面前的是曾经被我们击败过的埃及军队!但是统帅他们的人已经换成了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法老!但无论是谁统帅,我们都会让他们再次倒在我们的剑锋之下!”
看着群情激昂的马其顿军队,拉美西斯一抖缰绳,拉动战车的骏马缓缓拔步向前。
趁着最后的时间,拉美西斯回头说道:“拔出他们曾经向你宣誓时亲吻的剑吧,saber。你的王道是否被认可,英雄王说了不算,征服王说了不算,你我说了更不算,让你的臣民来为你佐证吧。”
“随我冲锋!”拉美西斯大喝着一车当先。
永远沉默的埃及士兵一语不发地跟随上去。
“alaaaaaaale!”征服王看着向自己冲来的军队,也禁不住热血沸腾。这是多少年了,当他的马其顿方阵成型后还敢率先向自己发起冲锋的军队。
“对方已经冲过来了,我们可不能示弱啊!”rider哈哈大笑着率先冲了上去。
“alaaaaaaale!”马其顿轻步兵高喊着口号跟进。而手执长枪的步兵则列好队阵缓步向前。
看着与步兵团渐渐分离的骑兵,拉美西斯眼中闪过一道jīng光。“放!”不知道对着谁,拉美西斯高声喊道。
“吼!”“吼!”
阿布辛拜勒神庙中忽然传出了震耳yù聋的吼声,数十只被饿的发慌的雄狮被早有准备的驯兽师放出了牢笼,驱赶出神庙。
终于来到开阔地的饿狮们显而易见地找到了它们的目标,一只接一只地向着马其顿骑兵们飞扑而去。
接受过训练的狮子对埃及军队专门做好记号的军马无动于衷,短时间就越过了本就可以放慢冲锋速度的木乃伊军团,对马其顿的军马露出了獠牙。
“哦哦哦!还真是棘手啊。”一剑逼开扑上来的狮子,rider皱了皱眉毛:“我可早就应该想起来的。听我命令!”
接到rider命令的骑兵很快摆脱狮子的纠缠汇聚到一起,排成一列向扑来的狮子们冲去。每个骑兵装备的弓弩也对准了迎面而来的獠牙和利爪。
看到对方应变的拉美西斯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仅仅只能发shè不到3发的弓弩,骑兵手弩的威力还要小于步弩,对狮群造成的损害是极其微小的。
但是很快他嘴角的笑容就完全隐藏了起来。
确实一开始剧本是按照拉美西斯的设想而来,仅仅发shè了几次的弩箭并没有吓退饥饿的狮群,但是rider的目的也达到了。倾马其顿全国之力仅仅凑齐了几百辆战车,已经在刚才拖延的时候完全就位。
骑兵队立刻调转方向迅速冲进战车队伍当中。然后战车们开始迅速行动起来。一个很奇特的螺旋形圆阵被摆了出来。
看到这个阵势,拉美西斯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而rider则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哈哈哈,余竟然来到了这个国家,怎么可能不会考察这个国家的军队呢。”
正是战国时期赫赫有名,让武田赤备束手无策的战国第一备,越后之龙上杉谦信的车悬之备。
猛扑过来的狮子要么被战车的侧面挡住进而被刺死,要么侥幸跳过最外圈,但紧接着就被第二圈的长枪刺成蜂窝或者被波斯的镰刀战车剁成肉泥。
猛地沉下脸,拉美西斯也没指望狮群建功,但是被对方如此轻易地化解困局还是令他有点淡淡的不爽。
而经过这一耽搁,他的步兵也已经越过骑兵和马其顿的重步兵面面相对。
作为行伍出身的王,rider和拉美西斯都各有骄傲,既然仅仅只是宣示武力和统帅的谋略,自然是骑兵对骑兵,步兵对步兵。
马其顿的重步兵声名在外,8米长的萨利沙长矛上,寒光闪闪的刀片正闪烁着慑人的光泽。而相比起人高马大的白种人,埃及士兵普遍显得十分瘦小。在凶名在外的马其顿方阵面前,似乎只有束手就戮的份。
而事实上,被伊斯坎达尔征服的埃及就是这样做的。
但拉美西斯显然不会,拉美西斯率领下的埃及士兵也不会。
猛地合身扑上,盾牌护住要害,刺矛矛尖向下,巧妙利用自己瘦小的体型和对方过于庞大的武器之间的缝隙突入敌阵。凭借冲过来的加速度引起的冲力将对方扑倒在地,向下的矛尖翘起,正好顺着敌人柔软的膈肌刺入心脏和肺部。
完全不顾及自己杀死的敌人身边的战友,因为他们自有自己的战友解决。而自己的任务就是用这种看似自杀的方式杀掉自己面前的敌人!
在拉美西斯时代的地中海和黑海沿岸,流行着一句从军铁则,永远不要和人数超过自己的埃及军队正面交战,因为他们就是一群疯子。
对于法老的狂热信仰让埃及人无视自己的生死,因为他们相信即使自己战死,在未来的某一个时间自己仍然会复活。
而不怕死,就是最大的勇猛。
身先士卒的拉美西斯和rider自然交战在一起,此刻的场面上已经十分混乱。
又一次的兵器相接,拉美西斯和rider忽然面sè一惊,接着不约而同地指挥自己的军队后退列阵。
因为在远处,一只军队正以极快的速度掩杀而来。
…………………这是交战还没开始的分割线………………………
眼前还映照着马其顿军团狂热地越过她冲上前的场景,耳边还回绕着拉美西斯似点拨似讥讽的话语。
“你的王道不同。”
“拔出你的剑吧。”
“让你的臣民为你佐证。”
拉美西斯的话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
“拔出……我的剑吗?”saber散去了一直包围着剑的风王结界,露出了右手中长剑的真容。
那是一柄阔剑,但是却黯然无光。
正要举起的saber忽然犹豫了。
他们宣誓时亲吻的剑。
“不,不是这把。”
仿佛为了回应,一块绝不应该在沙漠中出现的巨大的石头出现在saber的面前,石头上一柄骑士剑正静静插在上面。
走上前,伸出的右手握住了剑柄。
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梅林法师苍老而和蔼的声音再次回响在她的耳边:“在仔细想想,阿尔托莉雅,拔出此剑,你就不能以人的身份或者,而是要以不列颠之王的身份活着。”
她想起了自己曾庄严发下的誓言,想到了拔出剑后在她身后率先跪下的13位骑士,想到了梅林叹息却依然慈祥的声音:“亚瑟王,你永不独行。”
现在我又要拔出这把剑了,但是犯下如此重罪的我,你们还愿意跟随吗……
无论如何……
阿尔托莉雅的目光再次坚定下来。
此身守护不列颠的愿望永不改变!
“呛!”清越的声音响起,石中剑被拔出高举。阿尔托莉雅高喊出那句同样的话:“吾当为不列颠之王!”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没有任何回应的寂静……
就在骑士少女自己虚构起的勇气即将再次崩溃的时候,清脆的马蹄声在她的身后响起。
“为了不列颠!”坚定的声音在骑士王的身后响起。
甚至不用回头,从身后传来的灼热的感觉就让她对他的身份确认无疑:
太阳魔剑,高文。
更多的马蹄声响了起来。
“亚瑟王战无不胜!”
飞扬跳脱无拘无束的声音,那是少女时代经常回荡在耳边的声音。
亚瑟王的义兄,凯·埃托克。
“圆桌骑士团!听吾号令!枪尖前指!”
“荣耀属于亚瑟王!”
已经完全听不清声音了,只感觉到一股股热流从心底涌上眼眶。
13圆桌骑士,也许只有兰斯洛特爵士没有来吧,毕竟我曾经做出了如此错事。
但是骑士王的目光无法穿透结界看到间桐宅。在哪里,黑sè的骑士如同暴动一般鼓荡着全身的魔力,身旁的间桐雁夜不得不依靠间桐家家传的魔术阵才困住他不让他暴走。
“王,请上马。”身边的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转过头,模糊的视线中,依稀可辨是贝德维尔骑士。
“亚瑟王,你永不独行。”梅林的声音仿佛再一次响起。
擦干眼泪,骑士王接过递过来的缰绳翻身上马。
看着身后沉默的圆桌骑士团,少女的心中从来没有如此坚定过。
他们依然认可着我!
他们依然支持着我!
强烈的喜悦最终化为了巨大的信心,骑士王高高举起手中的剑:“目标,前方马其顿与埃及军队!”
在身后骑士们信任的目光中用力向前一挥。
“圆桌骑士团!冲锋!”
…………………………………………………………………………
作者君有话要说:
哎呀,写得真是太舒服了……
其实在看FZ的时候看到saber一个人挥剑去砍总是有一种想哭的感觉,还有就是在saber喊出真名劈出誓约胜利的时候。
其实切嗣和rider的一个想法很对,将一个国家的重担压在一个少女的肩上实在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所以在下编出了一个圆桌骑士团来支持她。
这就是我一直坚信的,骑士王亚瑟永远不会是一个人战斗的。
在下姑且这么写,各位姑且这么看,如果有不同意的,就把这当成在下一个小小的执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