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多少人不在相信爱情了,又或者有多少人感觉自己不会再爱了?一颗颗懵懂的跳跃着的心,守候着一次次的擦肩而过,一次次默默转身。永恒的不是真爱,而是不尽的等待。
林萧回到寝室已经是九点多了。他有点像做贼似得,蹑手蹑脚的进入寝室。原本以为室友们都会不在,可事实却是其他三人破天荒的都在寝室,往常一到礼拜寝室总是人去房空,泡吧的泡吧,上网的上网,回家的回家。
“林萧,你可算是回来了,我们几个正商量着喝酒去”林萧对面铺的李天杰位子上三人正聚在一块,见林萧进来了,其中一个男生说“赶紧把礼服给换了,咱们今晚不醉不归啊”。林萧所在的寝室四个人中三个是外地的一个本地,四人的身高体态不一。其中数来自海南的汪诗帅个最高,最矮的当数本地的郭楚岳了,这两人一见面就在游戏上“殊途同归”了,两人时常感叹“相见恨晚”。至于林萧和李天杰,一个是关东汉子,一个则是江南小生,豪迈与轻柔,婉约与直爽。关东大汉扬名的不仅仅是策马奔腾的骨感,江南小生展现的也不仅仅是轻罗玉舟的感xìng,给人的感觉他俩前世不是夫妻也必定是交好。
“怎么突然这么晚了想起去喝酒了”林萧一边换着衣服一边问。
“林萧,你谈过恋爱吗?”坐在椅子上一直沉默不语的李天杰低着头问林萧。
“他肯定没谈过,他不是宅寝室就是泡图书馆,哪来的时间泡妞啊”汪诗帅一向眼尖嘴快。
“那可不一定,我听说我们学校的图书馆美女可多了”有汪诗帅就定然少不了郭楚岳,两人不仅在游戏上敲杆子,生活中也经常对上几句。
“得了吧!郭达子,就你那道听途说也能信,根据我汪帅多年的经验,图书馆的女生能有几个好货sè,这年代,漂亮的妹子没大脑,学习能好到那里去;学习好的吧,即便不是东施本人,八成也是她七大姑八大姨来着”‘郭达子’是汪诗帅给郭楚岳起的外号,而他自己则喜欢以‘汪帅’自称,说起话来也特幽默。
“我说‘蟋蟀,啊,还是让林萧自己说吧”‘蟋蟀’则是郭楚岳给汪诗帅起的外号,每次汪诗帅臭美时,他就泼冷水。
“我没有谈过”林萧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说“长得太难看了,没人看得上”
“你们还别说,外界不是老有人说我们90后吗?其中就有人批评我们的爱情:90后的爱情就像买商品,买贵的不买便宜的,买好看的不买好用的,买标签的不买合适的”郭楚岳插嘴道。
“去他大爷的,我们90后的爱情怎样管他们什么事,这是我们的时代得由我们说了算”汪诗帅一直都对外界的看法嗤之以鼻。
总有人不停的叫骂着夹生在新旧世纪交替边缘,电子产品‘横行’,物yù‘横流’的90后,作为第一代90后大学生的林萧他们,进入大学的短短几十天对于外界褒贬不一已经厌倦了。从他们的价值观到人生观,从他们的理想到信仰,小到一件个别件大到集体表现,外界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就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将其剥落,有些人流泪了,有些人却依然哈哈大笑。90的爱情被他们玩笑般的称做是幼稚的家家酒。可他们是否理解地下情般的恋爱时代已经走远了,要的是爱不是偷偷摸摸,盼的是情深缘厚不是一纸冰冷的证件;情书也早已不在充满着难以抵抗的诱惑,更多时候它就是一张飘零的白纸,写不出朱丽叶与罗密欧的生离死别,绘不出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悲戚忧伤。
“没谈过就好啊!爱情就像chūn天里的花一样,开的时候是那么的烂漫,那么的诱人;初看时总是忍不住伫足闻一闻花香,沁人心脾;久了就厌了,反而对花香产生过敏,没有了当初的美好;就在花香渐淡花瓣渐少时,又有些不习惯了;当残花满地时,遍地是伤,chūn尽花枯”李天杰缓缓的说道“怎不奈红颜多矫情,只道花残雁飞是过客啊!”
“啥过客不过客的,红颜都是些祸水,天杰啊,不就一个女生嘛,有什么值得好伤心难过的,大不了’’’’’”郭楚岳还要说时旁边的汪诗帅推了推他。林萧都看在眼里,也大概猜到了仈jiǔ分。
“爱情也分几种,有些爱很浅薄,有些则很深沉;能走到一起的并不一定就能说明你俩的缘分有多深。萍水相逢,逢的也许是两颗寂寞的心;一见钟情,钟的也许是彼此一时的好感,就像天杰说得花一样,初时花香的确是蛮迷人的”林萧将叠好的礼服递给李天杰,继续说“女生的爱情如果没有开花,有两个原因:要么她的花本来就不是chūn天开的,季节不对;要么她错过了chūn天,只好等来年了。男生的爱情花如果没有开,也有两个原因:其一是,他还停留在冬天不愿意醒来,自然开不了;其二嘛,就是”林萧说到这瞥了一眼李天杰“就是花开错了地,适应不了环境。风筝一旦断了线,不论是放风筝的人还是风筝本身都获得了zì yóu,与其彼此栓着对方还不如彼此放手,给自己也给对方zì yóu。如果一直死死的拽着不放,风一大风筝就会支离破碎,放风筝的人也必将会被线给割伤”
“好,好,好”汪诗帅和郭楚岳同时鼓掌,一连叫了三声好。李天杰显然知道林萧这段话是对自己说的,嘴角也泛起了久违的微笑。
“咱门喝酒去,庆祝砸四个集体光棍”李天杰站了起来。
“还真要去和酒啊?”林萧有点无语了。
“难不成还有假”汪诗帅说着就推着林萧往外走,林萧也只好陪他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