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家姐妹现在都是自己去下注,以前她们有时候也通过外面的小姐去下注,她们都想不通,老爷怎么放着钱不去赢,还要有意的少赢一点。不过她们都知道的是,跟着王异兮她们没吃亏,不管是以前在家里还是卖到别人家,都不会比现在的情况好,所以她们是维王异兮的话是从。王异兮既然要她们少下一点注,那她们就少下,别的不知道听话还是知道的。
胡家姐妹的赌注才下好,林善治就过来了,胡秀花给他倒水递烟后三姐妹就到一旁去看比赛了。王异兮现在经常都在小包厢,那个大包厢他也就是才来去转一下,其它时间都在这个小包厢,因为这里他自己在这什么都方便,还有胡家姐妹伺候。林善治也经常过来,当然他现在过来还把服务小姐也带过来,他不知道王异兮怎么想的,他自己已经把王异兮当好朋友了。到这里不但什么小食品都有,他还不花一文钱,都是王异兮的,还有一个就是王异兮现在走到哪里都有三姐妹给他带着烟,到他这里抽烟喝茶聊天比在大包厢舒服。
今天林善治本身就想过来聊聊天,王异兮一上任就把他们区搞的乌烟瘴气的,他们区的所有人家都不满意。林善治还以为王异兮是为了给他们区里多赚钱才那样干的,可是他也没有换上自己家的人,也没有裁人在多省一点钱,他都搞不懂王异兮想干什么,所以他想过来问问王异兮。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又不换自己的人,还不辞以前的旧人,那他这样干自己能得到什么,林善治搞就不明白了,损人不利己,他想干什么。
坐了一会,看到王异兮也不说话,林善治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王异兮道:“兄弟,我听说你让你们区的人都不干活了,都让你们区里的人家自己打扫卫生,那你们区还要那么多人干什么啊。”
王异兮知道他来就是要问他这个的,所以他就一直不说话,看到他终于问自己了,这才笑呵呵的说:“我怎么不让他们干活了,那都是你们不知道,现在才开始,我不抓紧一点让他们去监督检查,那别人不听我的,我们区不是到处都是垃圾堆一样了吗?”
林善治一想,也就是,突然没有人打扫卫生了,其他人还不习惯打扫家外面的卫生,那就到处都是垃圾了。
王异兮又继续说道:“让我花钱去养这些人去扫大街,我还不如让他们都回家去,各扫门前雪,大家都扫干净自己家门口那一点地方,那我不是能节约不少人出来吗?大家各自把家门口扫干净了,那这些人是不是都腾出来可以干别的事情,他们打扫自己家门口那一点也不会增加多少人力物力,可是对我来说就可以多出来二三十个人,这些人我花钱雇他们不是扫大街的,他们腾出来干什么不好。”
说到这,王异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等林善治消化一下他的话,自己不是为了省钱,也不是为了多赚钱,而是为了把这些人腾出来去干其它事情。不管怎么说,他们一个区也生活着十万口人,靠这几十个人也不好管。他还记得自己刚刚到这里,那个时候住在小巷子里,晚上连路灯都没有,晚上想出门先要看看月亮亮不亮,不然都不敢出来。小巷子的路又窄,还坑坑洼洼的,经常有人受伤,他为了当规则的制定者,肯定不会只看见眼前的这一点蝇头小利。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现在没有人明白,他有三年时间,三年下来,他估计这些人都会继续拥护他的。表面上看,他一点没有为自己谋一点利益,也没有为自己家谋一点福利,其它的人家虽然都多付出了一点,可是他们的生存环境要好很多,他相信好坏大家都是知道的。
看到林善治不说话,王异兮才继续说道:“现在他们可能不理解,以为我就是为了钱,以后他们会明白的,我一下多出来二三十个人,让他们去干点别的事情,不管是赚钱还是区里的公用工程,都比现在要好的多,我相信其它区都会跟着我的脚步走的,就当我是探路的先行者。我们区里的环境好了,过来生活住的人也多,收税的机会也一样要增加,区里的钱也要多一点的。”
林善治一听,原来他还是这样想的,他是在做梦,钱就那么多,人也一样那么多。都去你哪里去,那那有那么多钱赚,林善治觉得他们现在的城市布局已经比较合理了。钱物人已经决定了一切,你有在好的条件,还是一样的,没有那么多的人去花钱,有人没钱还不都是一样,绝大部分人都不一定会去哪里花钱的,你能多赚多少钱,还不要说你只不过是税收了。
林善治觉得他有必要提醒一下王异兮,大家已经习惯了这样,你去改变它,势必有人要反对,更不要说他现在已经冲撞了大多数人的利益。他问王异兮道:“兄弟你这样做你自己能得到什么?你们区里究竟能得到多少钱,你这样做的利害关系你考虑过吗?你得罪的是所有人家,所有居住在你们区的家族你都得罪了,你的得失你考虑清楚了吗?这样做值不值得,我们现在这样已经可以说都是几千年了,不是你想改变就改变的,你还是不要这样干了。”
王异兮也知道他得罪的人多,可是以后是什么情况都谁不知道,他也是在探路,能不能成功他也不知道。不过这由不得他,他在这里无根无基的,全靠自己努力,不做出大的改变是不行的。
王异兮给林善治递过去一根烟,胡秀花马上把火点着,又给王异兮也点着火,王异兮吸了一口烟,又慢慢的吐出来,一边回味烟的味道一边说道:“我也不想撞他们这些人家的利益,可是这时没办法的,今后他们会明白的,我也是为了大家好,我不会为了我自己的利益去干什么,但是大家的利益一点不能被侵占。我有三年时间可以利用,有这三年我估计也够了,他们会发现他们的收入提高了,到那个时候他们也许会明白的。这不是买卖东西一样,但是看得见摸得着的,这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只能是通过他们一年一年的收入对比才会发现,他们的收入提高了,生活环境也变好了,就是因为生活环境的改变才给他们创造了这些收入的增加,到那个时候我估计他们还是会拥护我的,我根本就没考虑过以后他们会反对我。”
林善治没想到王异兮会有这么大把握,他都想不通他的自信是哪里来的,眼前别人可是都在反对他,也就是没地方去告状,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都没有人回受理。他看没办法和王异兮交流,他想的是让王异兮按以前的模式去管理,其实也就是安排一些自己的人或者是关系好的人家的奴隶。他是要让王异兮适应这里,而不是去试图改变这里,可是现在王异兮是一意孤行的要做出改变,如果他成功了,那就是对这个社会的一种变革,这那是你们容易的。
说是说不了了,作为朋友,林善治已经劝过他了,只不过才开始说,就看出来自己是劝不了的,那就只有听天由命了。以后是好是孬都是王异兮的,大不了王异兮的区长不干了,那个时候他就会明白的,再过三年继续从头再来,反正王异兮只要想干,那他凭他交的税就可以干,那是硬杠杠,谁也没办法反对。
既然劝不了,那就在这多坐一会,谈谈风花雪月的,还有这里的比赛,说道比赛,林善治就头痛,他本来就因为儿子的事情手上没有什么现钱了。可是为了面子,他还是每一次都要来,可是他的手气又背,几乎就没赢过。还幸亏上一次王异兮借给他钱当庄赢了六七十个金币,不然的话更难为他了,他已经偷偷的卖了十个奴隶了,可是那也不过是四百来个金币,现在他已经没有一点钱了,他已经两次都没下注了。
王异兮也不知道林善治的这些情况,他只是知道他没有多少现钱,可是这都过去大半年了,他难道还没有现钱啊。林善治也想在王异兮这里借钱,可是他怕王异兮也要高利贷,这个高利贷可是利滚利的高利贷,不是非常要紧的事情,一般人都不去借高利贷。
憋了好久,林善治还是张口了,他对王异兮说道:“兄弟,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困难,那个死女人把我害死了,到现在我们家什么都不顺。不怕兄弟你笑话,我已经偷偷卖了十个奴隶了,就这样我已经两次都没下注了,丢人死了。兄弟,我知道你有钱,现钱也多,所以问问你,你能不能借给我点钱,放心兄弟,我会和外面的高利贷一样给你算利息。我是因为怕别人知道我借高利贷笑话我,所以才在你这里借。”
王异兮一听,高利贷,这东西可是要命的啊,不管其他的,只要他借,那就给,他的钱还没地方生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