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袭跟凌统带领先锋军追杀溃败的敌人,眼见着就要冲进张任等人的伏击圈了,“把他们放进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击。这些前锋不过是些杂鱼,要是不能击溃周瑜的中军,只要他们一反击,那么此战谁也别想获胜。”李严也发了信号给其他地方的伏兵知晓,“只是这些家伙素来有违反命令的习惯,我很难确定他们是否可能很好的执行命令。”张任道“这次事关大家生死,若是再乱来的话可能把所有人都送在这里,这些豪族若是不善于见风使舵,也不至于活到今天,这点眼光应该还是有的。”张任刚刚说完就发现了不对,就在信号已经发出的情况下依然有伏兵杀了出来,一队人出击那么直接引发了整个山谷伏兵的出击。“这些人是傻了吗?以为自己多么强大,怎么不去跟周瑜正面硬刚啊?击败敌人的前锋有意义吗?我们这点人就是得靠埋伏才有机会破敌,现在伏兵一暴漏不就全完了吗?”张任看到这些人公开打他这个主将的脸,也是气得不行,问斥候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他们昨天没好好听我说话,今天连信号都视而不见了吗?”斥候答道“贾校尉已经快被追及了,一定是他的亲人害怕他被杀掉所以擅自出击,然后其他人以为他得到了命令就一起动了。(如同早晨天还没亮的时候如果学鸡叫,就会引发真正的鸡也跟着叫一样)”李严骂道“真是该死啊,这好好的一个作战计划,就这么被一群笨蛋破坏掉了,友军不如猪啊。”张任道“计划彻底失败,再上去也是毫无意义,撤退吧,任这些白痴自己上去送死好了。”李严道“承信这样是会受到责难的,主公毕竟托付了你作为一军主将,如果友军有难不去救援的话,那么那些逃回去的人一定会把责任都推到你身上的。”“现在都到这样的地步了再追究责任还有什么意义啊,我们要做的就是尽量的保存实力退守下一道防线,这些豪族的军队比我们的本部人马多得多,根本无从谈起控制二字,你叫我怎么办?难不成还让我们的士兵都上去陪他们送死吗?要阻挡住周瑜还得靠我们的人马,一定不能白白损失了,传令,撤退!”
前军受到伏击的时候,凌统等人也是吃了一惊,不过看到那些敌人稀稀拉拉的连冲锋都不能保持脚步一致的时候,也不由得放下了心。“弟兄们,敌人企图玩这种把戏来击败我们,不过他们也不想想我们之间的差距岂是这样低劣的计策可以弥补的,要知道我们可是没有退路的人,只有前进,把前面的敌人全部消灭才是唯一的出路,就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死斗不死’吧!”众士兵也大喊“有进无退!有我无敌!”都向着作为伏兵却没有完全冲锋的敌人发起了反冲锋,益州军没想到对面在被伏击的情况下不仅没有逃跑,反而发起了反击,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就在指挥官犹豫的瞬间,前面的人已经交上了手,在周瑜军的猛攻之下,益州军反而被打得节节后退,直到前军开始有溃败可能了所有人才到达了攻击位置开始包围,不过这显然是晚了,凌统跟董袭都是手刃十余人,杀得浑身是血,正面的益州军被他们两个吓怕了而开始后退,周瑜军也趁机撕开了一个口子,突破了对方企图合围的计划,周瑜的中军看到前军受伏,也是在第一时间就发起了进攻,挡在口子上的益州军也在奋力作战的周瑜军的猛攻之下很快崩溃,大家都高喊着“有进无退!有我无敌!”冲进了对方阵中,这些豪族军队本来就是想着趁着对方中埋伏的混乱打一个措手不及的,现在变成了硬战,而且对方战斗力明显在己方之上,这下子信心大减,也是纷纷四散而逃。周瑜看到对方已经呈现败势,也下令军队加强攻击,“实力的差距可不是这种没有计划好的计策可以扭转的,只是张任他们的部队怎么没看到,究竟是藏在了什么地方?哎,现在也是不能再考虑这个了,元光给我留下的时间算不多,必须加快了。”
“梓潼投降了,这样的话广汉郡就被切成两段了,北部的援兵也不可能再去支援成都了。至于城池就让他们自己镇守好了,虽然是北大门,不过费观他们兵力并不充足,还得防御汉中,估计是拿不出力量来南下。这些益州的叛将估计是不会再反复了,至少在面对益州军的时候。现在传令,全军全力进攻,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成都,不要管那些拦路的敌人,击溃他们使得大军足以前进即可,。大家把干粮全部带好,这一路就地补充,不要顾及粮道的问题,现在只有进和退两条路,前进的话很可能死,但后退却绝不可活,就让我们效法项王,也破釜沉舟一次!(沉舟是不用了,水军现在还在巴东郡一带徘徊,正好接到了周瑜的命令前去阻击严颜的迂回部队)”
零陵郡昭陵,“主公,在下等您很久了,有些话在下确实是不吐不快,请您见谅。”孙绍也知道徐原的xìng子就是如此,能说得这么客气已经算是对他不错了,他也想听听这个被认为比实际年龄老了二十岁的顽固(徐原今年二十四岁,但面相偏老,很多人认为他有四十以上)对自己有什么意见。“若是在下有什么做得不对之处,还请指正。”徐原道“您在去年攻击江夏的时候因为私怨斩杀了费氏一门,尽管外人大多以为是因为费家支持刘备,以及您后来说的资助**行为(孙绍灭了费家之后,宣称他们是之前那些在长江上打劫的**的幕后主使,并且举出了一系列证据,这也使得这种事情让更多的人得到了理解。),不过我们都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即使如同名义上的说法,这些人也绝无必死之理,我认为您有必要认个错。”
孙绍感到心里不舒服,这种事情吗?一定要揪住这个不放?“我承认因为这种事情灭人家满门是太过分了,不过我是不会道歉的,这关系到她的名声,绝对不能跟外人说。我可以跟你说我确实是过分了,但是没什么意义,需要我道歉的人我绝对不会跟他们去说,这样的话置弄玉于何地?”徐原道“好吧,我承认这确实是干预您的家事,不过我的意思是希望您以后不要这样意气用事,尽量以大局为重,这件事情的影响太恶劣了,若是再有伤害到您家人的您也不能····”孙绍道“这话说的不对,若是有人胆敢伤害我的家人,我才不会顾及什么大势不大势,他们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徐原道“那么前rì我也拘捕了大三娘子,这也算是伤害了您的家人,您要是认为这有错的话就请处死我好了。”“这两件事情能够相提并论吗?姑姑多少做得有些过了,而且她也确实不该随意地拿出自己的身份来教训别人,德渊稍加惩戒也是为了她不被放在风口浪尖上,怎么能够如此说呢?”“主公这是双重标准!费家当初也不可能知道陈娘子是主公的心上人,也没有主动做出什么对于主公不利的事情,这样的无心之失却导致了灭门的下场,而您却连承认自己做错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个人的一点私怨便灭人满门,可不是志在天下的人该做的事情。”文锋道“徐德渊,虽然我一直很尊敬你的严格,但是这件事情我确实得说你是做错了。主公可没有说他这件事情没错,只是绝对不能跟外人说罢了,为何?这事要是说出去,不说陈夫人心里会怎么想,又会受到怎样的打击,主公的名声就得受到很大的损失。再说了,费家跟**有勾结的事情可不是仅仅是我们编的,当初攻进去的时候可是搜出了相应的证据,这就不仅仅是私人恩怨那么简单了。难道你还要主公仅仅因为良心过不去就向天下人宣称自己的罪过?该争夺天下的人,本来就是能取能舍的,要是留着他们,让他们来乱说的话,情况会比杀了他们更加糟糕。您所说的话,请恕我驳回。”徐原道“我只是觉得主公摆出这样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只怕以后会受到影响越发肆无忌惮,天下事并非仅仅因为一时意气就可以随意而行,请您三思。”孙绍道“理由刚才文锋也说了,这个事情我可以向你道歉,但不能向外人,这个毫无意义。只是若是亲人受到伤害,无论情况多么糟糕我也不会放过,当然未必就是这样比较冲动的行为,若是没有别的话,还是别说了的好。”
“那么还有,您虽然处处强调以法度为准绳,但有的时候依然意气用事,希望您能够克制一些。刚才您说大三娘子本身不对,稍加抑制一下对她更好,在下也感到很是欣慰,若是以后皆能如此约束自己跟亲人的话,想必对于您的大业会有很大的帮助。”孙绍道“这也是为了大家好,以后我们的事业会越来越大,也必须谨慎的约束自己的行为,说句实话德渊你也算是我的长辈,也了解我对亲人们的心思。有阁下在身旁随时劝谏,也许会更有帮助。”徐原道“主公能有这样的想法,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在下之前还担心主公年轻气盛,又是才华绝人,恐怕难以接受谏言以至于有还以后的事业,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我所想的就是让你这样的诤臣来作为我的镜子啊。”徐原道“在下一定不负主公所托,会把这个职责做好的。”
“姐啊,我都快累死了,这下子几乎整个零陵郡都走了一遍,被周循那小子快要笑死了,你这是真要足不出户坐知天下事啊。”诸葛芸道“子续不在的时候我也得注意自己的形象,不能到处乱跑。而且婆婆她们的想法也是很重要的,初来咋到的不能再随着xìng子来,再者,小妹现在病了,我总不好走开。有你的通告也足以我去好好的研究这边的新政了。辛苦你了,这些整理好的书就交给你了,想必你也能够得到很多的帮助吧。”诸葛恪无奈的说道“那么好吧,姐姐你也好好看看我写的报告好了,我可得好好休息一下,玩个痛快才是。”
看到泉陵城的城门之后,孙绍笑这对部下们说道“大家也是累了,就好好歇会吧,这一段时间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我结婚的时候还请大家前来赏光啊。”众人都大笑,丁奉道“您的喜事我们哪敢不来啊,就怕主公酒量不够,连洞房都进不去哦。”文锋道“这有什么关系,咱主母才几岁你难道忘了吗?”众人又是大笑。孙绍怕是诸葛家的人前来迎接,赶忙说道“暂时说到这里吧,我还得赶紧回去,母亲跟三姐只怕是得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