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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曹政和洪七公从程府出来,策马扬鞭,一路向东。由于曹政和洪七公从程府出来时已是正午,行不多时,日便西斜。忽见得前面有一座破祠堂,便决定下马投宿。好在两人都不是考究之人,荒郊野外都曾睡过,对于在这破祠堂内露宿却是不在意的,自是取水收拾柴火干草不题。
曹政刚将干草铺好,洪七公便大马金刀地往那干草堆上一躺,看得曹政有种想揍他一顿的冲动。刚欲待发作,耳边却听得马蹄声响,似是不止一骑;待得稍近,只听得马蹄声轰然作响,好似滚滚奔雷一般,声势浩大。洪七公从干草上一跃而起,拍了把曹政道:“走,到外面看看去。”曹政亦是心中好奇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下便随着洪七公一起走出祠堂。
两人皆内力深厚无比,出得祠堂,向远处极目远望,远处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但见远处两拨人骑在马上,自北而南而来;后面一拨人大约十五六人,清一色金兵服式号色,似是在追那当先的四人;再看那当先的四人却不似中原打扮,个个身披皮袄,三人都是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还有一人却是一个身子健壮、满脸英气姑娘;四人胯下的马皆膘肥神骏,速度极快,可无奈对方人多,手上又有弓箭,眼看就要赶上,只得向后放箭,且战且走。只听得金兵里传出一声吆喝,那打头的金兵喝道:“王爷说了,抓住这蒙古使团一人,便赏黄金百两,美女两名!大伙儿且用命!”曹政听了心下了然,看这架势,这几人定是成吉思汗派来和宋朝结盟,夹攻金国的拖雷、哲别和博尔忽了;只是这个姑娘……莫不是华筝吧?怪不得会被金兵追杀。
且说那领头的金兵队长张弓搭箭,冲前面马儿便射。只听得“嗖”地一声,正中最后一骑的马臀,正是华筝的那一骑。那马儿悲嘶一声,前腿“扑”地倒了。但让曹政大跌眼镜的是,华筝却异常彪悍,见战马前失,却是纵身下马,身手甚是矫健,腾地一声落地,更不曾伤了些儿,想是骑术专精到了极致。
拖雷、博尔忽和哲别见华筝的马被射倒,全都停下马来。只听得华筝叽里呱啦地对着三人说了些什么,他们其中一人又对着华筝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正说话之间,追骑已围将上来。
洪七公到底是老好人,见那四人形势危急,刚要上前相助,却听得一声唿哨,西边又撞出一彪人马来,洪七公和曹政脸上顿时浮现出惊讶的神色。只见那彪人马清一色道士打扮,手持青锋,转眼间就杀进金兵阵中,正是全真教弟子。金兵虽是人多,可到底不会武功,多数只会一些粗浅的外家功夫,哪是全真教弟子的对手?甫一交手就被杀了大半。蒙古众人见有人相助,顿时精神大振,箭射得越发精准狠毒起来;金兵见事不谐,只好退去。
曹政暗地里心思乱转。这蒙古使团是为了和宋朝结盟,夹攻金国;那宋朝昏庸的皇帝老儿哪会懂甚么唇亡齿寒的道理,定会一口应允;这么一来,可就糟了,还是一并杀了为妙,当下却是动了杀心;只是这么一来和郭靖日后不好相见,须得想个法儿才是。
洪七公哪知道曹政这么多花花肠子,见蒙古众人得救,当下笑道:“呵呵,有王重阳的那帮徒子徒孙儿相助,老叫花子我却是白担心啦。”却是松了口气。
却说那些拖雷众人见金兵退去,当下整理衣装,就要上前相谢。蒙古人心眼实,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自是极好的。
“走罢,没甚么好看的了。”曹政拍了把洪七公,两人自回破祠堂不题。待得洪七公刚坐下,只听曹政不动声色道:“洪老头儿,我去附近买只鸡来,晚上好下酒。”牛皮吹多了,曹政扯起这种程度的谎儿来,自是脸不红心不跳。此言一出,正合了洪七公的心意,却是有些奇怪,以他对曹政的了解,绝对不会这么好心给自己准备吃的,当下笑道:“哎哟,没想到现在曹小子也懂得孝敬我老人家啦!莫非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不成?”
曹政白了洪七公一眼,有些气恼地道:“谁让老子有求于你,让你当我的媒人呢?不用食物拴住你这张嘴,万一到时候你反悔了怎么办?”靠,这演技,绝对能媲美奥斯卡影帝了。
洪七公见曹政这么说,心中顿时释然,乐呵呵地道:“嘿嘿嘿,谁让你把你那小媳妇气走了呢?不把老叫花子这张嘴伺候好喽,老叫花子拍拍屁股就走!哈哈哈哈……”曹政真想一招“阳春白雪”拍将过去,靠,这老头儿,还来劲了。当下做出一副气恼的样子,扭头就走,身后洪七公则哈哈大笑。
却说曹政走出祠堂,便朝刚才那众人大战金兵的地方行去。距离两拨人还有一段距离时,却见全真教弟子不知怎的,一个个地全都拔剑在手,朝拖雷等人怒目而视;而拖雷似是要解释什么,却被其中一个领头的道士当胸一剑砍倒,剩下的三人见事不谐,慌忙抢了受伤倒地的拖雷上马,拨转马头便逃。拖雷重伤,哲别和博尔忽皆无心恋战。全真教弟子虽然有马,可无奈骑术根本比不上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蒙古人,上马就花费了许多时间;而马又不及蒙古马神骏,眼看就要让这四人逃了。
曹政一看这个情形,不由乐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样的话,自己就不用亲手杀掉拖雷一行人了,不如卖个人情给全真教,这样一来可以达到目的,二来日后也好和郭靖相见。当下暗扣数枚石子在手,运力屈指用生死符的手法将石子朝博尔忽和哲别所乘的马上弹去――唉,华筝到底是个女孩子,辣手摧花的事情曹政还是做不来的。只听得“嗖嗖”两声,石子正中马头。那两匹马悲嘶一声,“扑”地倒了。以哲别的马术,本不会受伤,可无奈马上还担着重伤的拖雷,拼力护持之下,却是和拖雷一起跌下马来,一条腿被压在了马下。
哲别忍痛将腿从马下抽出,把重伤的拖雷交给博尔忽,博尔忽把拖雷放于华筝马上,又叽里呱啦地对着华筝说了一通,华筝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看那情形却是不肯走。博尔忽猛地朝那马屁股上狠抽几鞭,那马儿吃痛,向前好似箭一般地去了。全真教众人赶之不及,只得将博尔忽和哲别两人四面围定。
只听得那领头的道士用剑指着哲别和博尔忽,也不管两人听不听得懂,喝道:“蒙古鞑子,你们聚居塞外,却不知满足,竟欲图谋我大宋。若不是我们祖师爷显灵,点穿你们的阴谋诡计,差点就让你们得逞了。今日天意若此,好教我们全真教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