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师兄(师弟)!”劳德诺英白罗等人,立即行礼,这一幕立即让茶棚内的人一阵惊讶,历来各门各派,只有年幼师弟向师兄行礼,何曾见过师兄对师弟如此恭敬的,不过此人先前一手绝妙轻功,更是一掌隔空震开定逸的右手,如此功力,仔细一想,似乎也并无不妥,
“哼、、、师父临行前,是如何吩咐你们的?你们就是如此照顾小师妹的?就算有人真的不顾颜面,欺辱晚辈,事后也会有师父为你们作主,为何忍气吞让,不出手相助,啊!”
说道后来,陆猴儿声音中更是带上了几丝内力,不但劳德诺等人,就连茶棚内的一干人也是被震得目眩耳鸣,这一番话下来,定逸的脸sè又黑了几分,显然陆猴儿的这些话是指责她不顾尊长,以大欺小、、、
“陆师兄,不是我们不出手,而是、、、”
陆猴儿闻言望去,却见英白罗等人都有略微轻伤,劳德诺更是不时的咳嗽几声,
“陆师兄、、、”岳灵珊俏目含泪,捂着右手手腕,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
“放心,有师兄在此,没人敢欺负你,”陆猴儿声音平淡,却透着几丝令人心颤的寒气,
“不知我小师妹何处得罪定逸师叔,让师叔亲自出手惩戒?”
“仪清,你告诉他,泰山派的天松道长在衡阳城内看到了什么?”定逸出言说道,声音比之男子粗豪几分,
“是,师父,据天松道长说,他亲眼见到令狐冲跟仪琳师妹一起在回雁楼喝酒,神情甚是苦楚,显然仪琳师妹是被令狐冲挟持,另外,跟他二人一起的,还有那个、、、那个、、、无恶不作的田伯光、、、”
“你说我大师兄勾结万里独行田伯光?还掳走贵派师妹,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大师兄何许人也,岂会做这等孽事!”陆猴儿飒然一笑,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
定逸怒道,“真是想不到岳师兄执掌华山门户,门规竟然如此松散,纵容令狐冲这个畜生在外胡闹生事,还勾结无恶不作的yin贼田伯光,掳走我弟子仪琳,我一定要跟他好好评评理,讨回公道。”“师叔,此事必定内有隐情、、、”陆猴儿仍不死心的辩解,可惜、、、
“此事乃是泰山派天松道长亲眼所见,岂容你抵赖,”
“哼!不容抵赖?”陆猴儿见此,也不再低声下气,冷冽说道,“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就像方才,我一眼望见师叔你挟持我小师妹,我心头所想,便是师叔你以大欺小、、、”言下之意,就是我大师兄虽然跟田伯光同桌而坐,但一定不是挟持你恒山派的弟子,就像你挟持我师妹,也不是无端以大欺小、、、
“大胆、、、”定逸身后一个尼姑出言喝到,哪知、、、
“你才大胆,我与你师父说话的时候,哪有你插嘴的份、、、”陆猴儿突兀一声轻喝,内力涌动,那一刹那,似乎平地生雷,滚滚音啸,当即将那尼姑狠狠的震退好几步、、、
华山一派的弟子顿时个个挺起身躯,面上生光,如此,正是我华山派该有的威势,
“混账!”定逸一下就被陆猴儿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当下右手挥动,一掌横劈向他,
“陆师兄,小心!”
然而,陆猴儿恍若未闻,身形不曾移动,一袭衣衫却是呈曲线状的鼓动起来,像极了浪涨浪息,刚猛劲风一靠近,立时就被不断削弱,直至散去、、、
“哼、、、岳掌门真是教得好徒弟,”如今,定逸连一声岳师兄也不称呼,显然心头真的怒火焚烧,不过对于陆猴儿的功力也是惊讶之极,虽说那一掌并不是她十成功力,但也不可小觑,但陆猴儿身形未动,不过激发内力鼓动衣衫,便将她这一掌的劲力化去,显然功力极为深厚、、、
这时候,向大年二人撑着雨伞,方才快步奔来,“请问这位是不是恒山派的神尼?”
定逸见二人执礼甚是恭敬,说道,“不敢,恒山定逸在此,不知尊驾是?”向大年当先道,“晚辈向大年,这是我师弟米为义,晚辈不曾出城远迎,还请定逸师伯恕罪、、、”
“陆师兄,这几位就是贵派的师兄吧,有礼!”米为义见陆猴儿身边的几人一身衣衫也多是青sè,便行了一礼,
“有礼!”
“岳掌门早已到了刘府,陆师兄担忧风雨过大,而岳师姐等人又未到,这才主动请命前来接应,”
“哼!”定逸刚有点变晴的脸sè,当即再次yīn云密布,“岳掌门他来得正好,我倒要问问他是怎么教徒弟的,堂堂君子剑竟然教出一个yin贼!哼、、、”
陆猴儿一听,心头怒气再难忍耐,双眼猛地shè出两道犹如实质的紫气,惊得在场几人猛地一跳,
“定逸师叔,我敬你是长辈,这才恭敬有加,骂不还口,打不还手,若你再口不择言,辱骂我大师兄、、、”
众人尚未平复惊讶的神情,又被陆猴儿的话语惊得错愕不止,
“莫非他令狐冲这畜生做得,我就说不得,倘若他不跟田伯光勾结,又如何会与他同桌喝酒?”
“好,假若我大师兄真的跟田伯光勾结,挟持贵派弟子,那我就替师父清理门户,还师叔一个公道,”
“此事你能作主?!”定逸怒气稍歇,神sè间有些怀疑,
陆猴儿却不辩解,眉宇间的平淡之sè已明白的表示出来,“但若是我大师兄是为救人而去,还遭人误解齿冷,那又如何、、、”
“那我定逸就向你赔礼道歉、、、”
“不用了!在下是晚辈,当不起师叔大礼,假如查明此事并没如此,那师叔就向我师父解释个中缘由吧、、、”
“好、、、”定逸神情稍稍缓和,毕竟向岳不群道歉,也不算辱没了她,随即,一甩袖袍,当先向刘府走去、、、
“师兄、、、”岳灵珊直至今rì,方才切身体会到他这位师兄的功力有多高,连定逸师叔也被他逼得不敢再发飙,要知道那老尼虽然是女儿身,但脾气暴躁刚猛比之男子也犹有过之,如今就算暂时偃旗息鼓,也算是了不得的事了、、、
“放心,有师父跟师兄在此,就算恒山三定到齐,也占不了什么便宜,小师妹,手腕还疼吗?”
岳灵珊微微摇头,吐了吐舌头,“不是很疼了,要不是师兄你及时赶到,我肯定要疼死了、、、”
“还说呢,要不是你平rì不肯好好练功,又怎么会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好了,跟我去见师父,你们也跟上来吧,”
“是,陆师兄!”
这时,茶棚内的一干人等见似乎没什么好戏能看,也就各自步入雨中,然而,一个驮着背,脸上贴满膏药的青年,眼中异sè翻滚,直直的盯着陆猴儿,
“这人年纪比我大不了多少,却是好重的煞气威风,不但门中师兄弟对他如此恭敬,就连他的长辈也让他逼迫得退步,真不知他师父该有如何威势,倘若我有他一半,不,三成功力,那我爹娘也就不会被余沧海抓去、、、”这人正是林平之,想罢一咬牙,当即跟着起步,向刘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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