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元霸跟着那小厮走到擂台下,一个人便迎上李元霸,带着李元霸上了擂台显然是裁判一类的角sè。
正在李元霸刚走上擂台时,对面也走上一个头戴亮银白虎盔,身披素银甲,外罩素罗袍,面如敷粉年龄大概十五六岁的男子。
裁判看着李元霸与对面那人皆上了擂台,也没有废话,直接道:“武斗分为马战,步战,弓战,骑shè战。两位可以共同选择一种战法,或者多种战法。”..
没等裁判话音刚落,李元霸就装作大大咧咧的样子,冲对面那人道:“喂,对面那白皮小鬼,可敢与大爷打一个赌?”
李元霸这句话一说,便让对面那人愣住了,见过横的也没有见过那么横的啊。
刚才众人被白心派人疏散到了别的地方,自然不知道李元霸的本事,自然也没有人怕李元霸。当下擂台下便有一个大汉喊道:“没本事狂什么,看大爷等会弄死你!”
其他人也讨论起来,但是都没这大汉的嗓门大,自然也没被李元霸注意到。
李元霸指向下面那大汉道:“你那厮叫唤什么?吵得大爷好生头疼。真有本事的话也跟大爷打一个赌,可敢?”接着,李元霸又哈哈大笑,狂妄的冲对面那人道:“白皮小鬼,你敢可敢跟大爷打一个赌?”..
这时,那白面小将也是知道了李元霸在没事找事,不禁怒道:“你是谁?敢如此对罗小爷说话?什么赌说来看看。小心罗小爷让你输的裤子都没有!”
这时,旁边的那裁判也是没多说话,这些人他可得罪不起,当下便按住耐心在旁边等着。
台下的大汉看着李元霸也是道:“你要跟大爷打什么赌?婆婆妈妈的,是条汉子的话来跟大爷打一场,输了大爷我任你处置!”
李元霸大笑一声,道:“好,好,好。大爷就跟你打这一个赌,等等打上一场,大爷输了,也任你处置!”
接着,李元霸又看向那白面小将道:“大爷也不跟你婆妈,就按照底下那汉子说的。咱们打一场,输了任对方处置。白皮小鬼,你可敢应战?”
那白面小将似乎犹豫了一下,接着似乎被底下注视的目光看得脸sè发红,立即便道:“怎么不敢,等会罗小爷让你脱了裤子绕场三周,到时候你这厮别耍无赖就好。”
“哈哈,你这人废话忒多,有如此多人见证,谁敢耍个无赖?马战步战骑shè弓箭,大爷我让你选!”李元霸大笑道,同时心中暗道:“成了!”
原来李元霸如此狂妄行事便是按照林逸寒的计划行事,在武斗上对着这些武将用激将之法与之打赌,最后赢了后让对手投靠在林逸寒手下。至于输,林逸寒还真没考虑过。
只是这次却是有些悬,李元霸服用丹药后只能回复了百分之二的实力,加上打坐运功,回复的实力才到百分之五而已,虽然拥有顶尖武将的百分之五十的实力,加上天生神力万里云等确实可以打败除了顶尖武将之外的人,但是那白面小将看起来确实像有三把刷子的样子,因此胜负确实不好说。
“马战!一战定输赢!”白面小将怒道,显然对李元霸如此瞧不起自己而感到愤怒,可不是吗,任谁受到如此侮辱轻视不会发怒?
“哈哈哈哈,好好好。来跟大爷一战吧!”李元霸大笑道,竟是忘了当下的场地。…,
旁边的裁判强撑着在两人的气势下来到发怒的两人面前,道:“马战请跟在下去马场。”说着,便自顾自的走向马场,而李元霸与那白面小将也是大眼瞪着小眼谁也不服谁的跟着裁判走去。
这样一来,倒是让台下的众人不乐意了,这两人走了热闹可就看不成了。不过也没办法,白心还在那中间座椅上坐着,他们也不敢造次。
而此时,他们畏惧的白心却是颇有些意味的看着李元霸,低声道:“林天,还真是看不透你。你到底想打什么主意?”
说着,白心又转视众人,现在他还不能走。他还需要在这看着众人,不然场上这些任何一人胡乱闹事都有可能阻碍天下会的进行。
“到了,两位可以在这里选取马匹与武器,也可以使用自带的武器与马匹!”裁判说道。
李元霸看着那白面小将,道:“白皮小鬼,你有甚上好的坐骑?没有的话大爷也不欺负你,就在这选取马匹!”
那白面小将看着李元霸,道:“小爷有的是上好的马匹与武器,用你相让?”说着,白面小将便去旁边的马槽里牵出一匹马。而李元霸则是吹了声口哨,便见从刚才来路之上奔出一匹黑亮黑亮的马,正是那万里云!
那小将冷眼看了一眼李元霸,哼了一声,便跨上宝马。
李元霸眼睛微微一缩,亦是翻身上马,两者就在此对视开来。
裁判看到两人准备好了,猛然大喝道:“开始!”裁判一声令下,对面那白面小将便猛的一磕马腹,御马冲了上来,显然是等不及了,想要迅速打赢!
李元霸双腿夹紧了万里云,冲上前去,真气不足的他,在这场战斗中只能速战速决!
“受死!”白面小将怒道,手中长枪瞬间由右向左,斜刺向李元霸心窝。
李元霸冷笑一声,仗着擂鼓翁金锤个大儿直接挡在前面,右手舞着擂鼓翁金锤砸去,双腿死死的夹紧万里云保持平衡。
白面小将眼神微微一眯,却是看出来李元霸实力比自己强一些,因为李元霸慢于他出招却还能先他一步攻来,这显然是实力比他强。
冷冷一笑,白面小将竟是不改招式,等到擂鼓翁金锤临面,李元霸都有些想要变招的心思时,才猛的一个后仰躲过攻击,同时趁着李元霸招式用老后,猛的从下面刺向万里云。
原来擂鼓翁金锤实在太大,以枪刺去显然不可能一击见效,而此刻那白面小将正在气头上,恨不得一招杀了李元霸,自然不会用枪打在那擂鼓翁金锤上浪费时间,所以先刺向万里云,让李元霸没那坐骑,随后仗着马匹迅速打败李元霸。
可是,白面小将打的主意是好,但是他低估了李元霸!
李元霸可是圣级武将,出招速度何其之快?瞬间便使擂鼓翁金锤向枪头砸去。
那白面小将看着擂鼓翁金锤攻来便要变招,但是两者相距太近,依然变招不及。“铛!”的一声,两者相交,李元霸只感觉手上一震,竟是有些微麻。
而那白面小将比之李元霸更不如,手上虎口处直接被震得流出两道鲜血。
“好!”李元霸大喝一声,要知道即使连程普那样的一流武将也接不了李元霸一招,现在白面小将能接他一招岂不是比程普还厉害?
这一瞬间,两人也架马交错而过。…,
等到李元霸再次回头时,那白面小将已经起身端坐在马上,一副脸sè骇然的看着他。
“再来!”李元霸大喝道,双腿磕在马腹上迅速的冲来。
那白面小将咬了咬牙,也是冲来。
李元霸大喝一声,猛然使着擂鼓翁金锤砸了上去。而那白面小将却是不与李元霸力抗,轻轻一闪,便闪过李元霸的攻击。
李元霸皱了皱眉头,往常这白面小将消耗下去李元霸自然不惧,但是现在的他真气本就不多,如果在消耗下去等到李元霸真气不足时,李元霸必输无疑。
“白皮小鬼,不敢打了?哈哈哈哈,乖乖认输吧!免得浪费大爷时间!”李元霸大笑道,却是用上了激将法。
只是,那白面小将那吃他这一招,依然不与之硬碰,偶尔寻找时机出招攻向李元霸的要害部位,以求伤他。
两人就这样交手数个回合,期间李元霸竟是一下没有碰到白面小将,而那白面小将虽然也没碰到李元霸,但是显然看出了李元霸力竭之势打算继续消耗下去。
瞬间,那白面小将又躲过了李元霸的攻击,而李元霸已经感受到了自己体内真气略有不足,暗道:“看来要拼一拼了,这小子也忒狡猾了点。”
想着,便御马而上,在两者即将相交时,李元霸假装快要力竭的样子,左手的擂鼓翁金锤猛然掉落下去,在地面上砸出一个大坑。
而在场的人都没仔细的去看那掉落下去的擂鼓翁金锤,因为这一刻,就是两人决定胜负的时刻!
白面小将瞬间使着长枪刺向李元霸左胸,这一枪要是刺入李元霸胸口,即使不死也会让李元霸重伤没有再战的能力。
不管前面的长枪,此刻的李元霸似乎就像真的没了力气一般,右手勉强拿着擂鼓翁金锤却丝毫没挥舞起来,只能勉强提在手上不让擂鼓翁金锤掉落下去。
“噗!”的一声,白面小将瞬间刺穿李元霸身上的铠甲,甚至穿透皮肤足足半寸之多,正在白面小将为即将到来的胜利暗自欣喜时,李元霸却是突然大喝一声,左手狠狠的抓住长枪,右手的擂鼓翁金锤瞬间便向白面小将砸了下去,速度之快竟是在空中带起了片片幻影。
这白面小将刚开始被李元霸抓住长枪时还想要抓回来,但是长枪却是丝毫不动。也正是这时,那白面小将才知道李元霸是故意卖出这个破绽,等到擂鼓翁金锤向他砸来时,白面小将却是无法做出任何反击。
不过,这白面小将也是一个果断之人,立马弃枪硬生生的改变自己的动作,从右面摔下马去。
虽然如此白面小将依然会败,但是至少让白面小将保住了xìng命!
李元霸也看出来这白面小将坐下之马乃是一匹不可长见的好马,当下也是不想伤及此马,直接松开了手,本来砸向马的锤子瞬间飞向远处,砸出一处大坑。
而李元霸则是瞬间下马,右手从胸中抽出长枪,没等白面小将反应过来,便用锋利的枪头贴在白面小将的喉咙上。
“你败了!”李元霸说道,心里却是对这一战感到幸运,如果白面小将能在坚持原来的战略慢慢消耗自己,说不定败得就是李元霸了。
只是,战场交战本身便是抓住那转眼即逝的时机,也就是靠那一瞬间才能击杀对方。白面小将败就败在对李元霸不了解,没有耐心也是白面小将败的另外一点,不过这战斗之事可没有任何后悔的机会,败了就是败了,难道被人杀了还能吃后悔药复活到当时改过来吗?…,
白面小将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抬着头不甘的看着李元霸,道:“你杀了我吧!”
“我杀了你?哈哈哈,没想到你也是个不守信用的小人!”李元霸嘲讽道,要是这样杀了他,林逸寒可就真没有手下可收了。李元霸虽然不聪明,但是绝对不是一个傻子。
白面小将看着李元霸,冷声质问道:“你罗小爷什么时候不守信用了?”
“我可以任意处置你,自然是要你帮我做事,你现在想死,难道不是不守信用?”李元霸反问道。
“哼,让我做什么事。说吧!”白面小将冷哼道,显然是气愤不过,不过还是遵守信用。
李元霸看了裁判一眼,冷声道:“哼,先跟我走吧,到时候你自然知道。”
这时,那裁判也是知趣的说道:“二号胜利。”接着,便向外走去记录成绩。
而这时李元霸也是有些撑不住,那白面小将确实很厉害,在没有真气护体的情况下,一击便重伤李元霸,此刻血又流的太多,所以有些昏厥的感觉。
“走!”李元霸冲着白袍小将喝了一声,从身上布衣上撕下一块布条,然后包裹在自己的伤口上,随即拿出自己的须子锦囊把擂鼓翁金锤收了进去,骑在万里云上缓缓的向练武场走去。
而身后的白面小将虽然不甘心就这样听李元霸的命令,但是神话中的NPC极其守信,最终白面小将也只能拿着自己的长枪,骑上马跟着李元霸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