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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卓有些郁闷地挂断电话,苏宝儿这货盯得太紧了。不就是去见个面么,至于这么紧张兮兮的么。撇撇嘴,掏出了电话约几个混蛋中午一起吃饭,反正也就好久没见了,比起一天基本天天混在一起的时候还真觉得隔的rì子有些长了。
下午两点,四个混蛋才晃荡着随便找了一间餐厅。没办法,苏齐要上课,人家可是大学生。而张旭和方启峰基本没到午间新闻的时间不会起床。
好容易一顿饭吃完,已经是下午四点,一桌子菜加三箱啤酒被几个家伙吃得jīng光。要不是几个混蛋实在吃得多,人家服务员早就让保安赶人了。晃晃悠悠回到家里,一头栽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一觉睡到晚上七点,陆卓才从沙发上迷糊着睁眼。从口袋里掏出电话,竟然有十三个未接来电。一个陈忆的,十二个苏宝儿的。
“尼玛!”一看记录,陆卓立刻吓出了一身冷汗。十二个苏宝儿的未接,估计要不是现在走不开,她恐怕早就冲回来切碎了自己。
赶紧给苏宝儿回拨过去,两秒钟后电话接通,苏宝儿那杀气腾腾的声音立刻就嚷嚷了起来:“混蛋!你一下午哪去了?”
“跟几个混蛋吃饭,喝醉了躺沙发上呢。”陆卓揉着有些发疼脑袋小心地解释着。
苏宝儿气势早就打过电话给几个混蛋确认过了,否则的话哪还能给陆卓解释的机会。哼哼了两声,冲着陆卓教训到:“晚上我可能要晚点回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苏宝儿也不理会陆卓听没听清,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望着挂断的电话陆卓浑身上下一松,除了苏宝儿,还没人能让他接电话都这么紧张的。等到打给陈忆的时候才知道她已经订了位子准备,正等着陆卓呢。
匆忙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陆卓这才骑着自己的摩托车急急忙忙赶了过去。
8点整,紧赶慢赶的陆卓才终于到了威斯汀酒店附近的一间川菜馆。
陈忆桌子靠窗的位子上,一间土黄sè的紧身长袖单衣,下身一条修身的黑sè长裤,头发自然的披在肩头,显得温婉娴静。修身的装束将她的娇躯紧紧包裹,就是简单的坐在那里,V字领上那条深深的沟壑也足以吸引周围所有男人的目光。
放下手里的茶杯,冲着进来的陆卓找了招手,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陆卓一见到陈忆,一颗心就不争气地心跳加速。坐到位子上,脸上一副白痴的尴尬模样:“不好意思,这两天刚找到工作有些忙所以没去接你。”
虽然内心相当不愿意,但他还是不自觉的对陈忆撒了个谎。
陈忆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那副温和的笑脸:“没关系,我又不是不认识路。小姐,我们这里可以上菜了。”
伸手招呼了一声服务员,陈忆笑着说道:“我们边吃边说。”
“哦,好。”陆卓简单地答应了一声,喉咙里仿佛被一条黑又硬堵住了一样,明明心理高兴地不得了,明明想像个话痨一样说个不停,但是一见到那张脸,就只能发出最简短的音节。
两人一边吃着火锅,一边聊着这大半个月来发生的事情。说是聊天,但实际上却只是陈忆时不时地说上一两句,然后陆卓嗯一声,随后又继续埋头吃菜。
陈忆是个很有行动力的女人,一个月不到就已经在běi jīng把事情全部安排好。依旧是自己熟悉的股票行业,依旧是cāo盘手。只是收入上,又翻了一倍。
她是个追求现实的人,或者从前的经历让她注定是这样的xìng格。陆卓刚认识的时候她曾经说过:“我以前看过一步电视剧叫《坐庄》,觉得里面的cāo盘手很神秘很厉害,那时候起我就想成为一名cāo盘手。6年后,我做到了。”
陆卓起初并不以为意,但是后来他知道,6年的时间要从一个在夜总会里坐·台的小姐变成一名cāo盘手,所付出的绝不只是汗水那么简单。
他不在乎陈忆的过去,在陆卓看来自己不也是孤儿么?论过去的话难道自己被学校开除,打架,无所事事就能比人家好?最起码人家每一步都是自己走出去,从没靠过任何人。
“我带了你最喜欢的好东西!”陈忆突然抬头冲着陆卓一笑,随后冲着服务员一招手。接着,一旁的服务员便点点头,转身取来了一瓶伏特加和一桶冰。
陆卓眼睛一亮:“我去,真是好东西。”
这是他今晚情绪波动最大的一句话,烈酒一向是他的最爱,而陈忆也知道陆卓最大的爱好就是皇冠伏特加。这种烈xìng酒曾经陆卓一星期就要干掉一瓶,后来还是在苏宝儿的明令禁止之下才逐渐变得只喝白酒。但陆卓心中对伏特加,朗姆,龙舌兰之类的烈xìng基酒却是从来没有忘记。
“吃火锅和这个不怕长溃疡啊?”陆卓一边倒酒,一边问道。
陈忆微微一笑:“最多回去多喝点凉茶。”
陆卓轻轻一笑,跟陈忆碰了一下杯。他就是喜欢陈忆这种xìng格,哪怕是在夏天,也可以吃最辣的火锅,喝加冰的烈酒。最开始,就是这样一份不被约束的气质深深吸引陆卓。
60多度的伏特加两杯下肚,陆卓的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原本一直刻意压抑的情绪也逐渐放开。他望着陈忆那张另自己神魂颠倒的俏脸,嘴里说道:“在那边适应么?”
“除了不吃莴苣叶子,还有空气太差,其他的基本都还不错。”陈忆笑了笑,段子自己面前的酒喝了一口:“不过是从一个钢铁丛林换到另一个,没什么适不适应的。”
如若望着陈忆,两只眼睛里尽是迷雾:“如果不习惯,就回来吧。”
陈忆一愣,望着陆卓认真的表情,突然下来了起来。她知道陆卓对自己的感情,也知道陆卓在想什么。但陆卓,不是她要的人。他太年轻了,比自己整整小了8岁。他的未来充满太多变数,甚至可能有一天突然就不爱自己了。到时候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又该怎么办?
再者说自己今年28岁,凭着成熟美艳的外表,大方得体的举止还有那洞察人心的本事可以将陆卓迷得神魂颠倒。但10年之后呢?那时候自己38岁,已经人老珠黄,而陆卓却正值壮年。到时候心智成熟的他逐渐事业有成,也逐渐经历过风浪。自己现在引以为傲的优势在他眼里可能已经一文不值,而以陆卓那种温和细心的xìng格注定他身边不会缺少女人。10年以后,自己会被他放在哪个位置?这一切都说不定。
正是因为这些陈忆才将自己与陆卓的关系拿捏得很好,她可以跟陆卓成为很好的朋友,甚至可以让陆卓在自己醉酒后留在自己家。但在感情上,她绝不允许自己对陆卓产生半点念头。
“回来?我没想过。”陈忆笑了笑,淡淡地抿着被子里的伏特加:“我已经换了4个城市。每一次都只待一两年,最久的就是上海,整整三年。”
陆卓心中一急,生怕陈忆说出永远也不会回来的话,连忙说到:“可是我在这里!”
陈忆摇摇头:“我不知道哪里是重点,或许我会回来,在某一天。”
陆卓眼神一黯。他米告白,现在自己再说什么也没办法改变陈忆的想法。她是个懂得前进jīng于计算的人,而自己,在她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样。
放下筷子,陆卓也没有了胃口,只是不停跟陈忆喝酒,嘴里说了些什么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很难受,难受到好像胸口被一块巨石压住一般,让他什么都不想理,只想喝酒。他在心里头喊了无数次陆羽,想让他帮忙让自己在陈忆面前表现得好一些,可陆羽整个人全无反映,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陈忆也看出了陆卓的失落,但是她并没有打算解释什么,有些东西陆卓要自己经历过才明白,别人没办法给他太多启示。看着陆卓靠在椅子上,眉头皱起,脸上露出不耐的表情,她笑了笑,从自己包里掏出了一包烟仍在桌子上。
陆卓一愣,陈忆总是这样,自己只要一个表情他就能看出自己想要什么。就像自己对苏宝儿。
深深地吸了口气,陆卓努力地将自己心中的烦闷压制,把烟点着,用力吸了一口,随后开玩笑道:“红塔山重金属超标哎,难怪你总掉头发。”
陈忆表情一苦,一副恼怒的样子:“没办法,嘴贱。”
陆卓哈哈一笑:“让你戒你不戒,现在做死了吧。”
陈忆切了一声,对陆卓的话嗤之以鼻:“也不知道是谁故意在我戒烟快要成功的时候在我家里留下包烟。还要意思说!”
陆卓一撇嘴:“那跟我没关系,我只是考验一下你的意志力,谁知道你定力那么差。”
一同说笑,倒是把陆卓心中的烦闷减去了不少,每一次跟陈忆聊天他总会觉得很高兴。这不仅仅是因为每一次陈忆都能找到自己喜欢的话题,更是因为她能随时掌握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