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句话是非常有道理地。
就像陆卓,他却要是不故意脑子发热招惹陈忆害得自己被拖鞋砸的话,也不用在大半夜里冒着小雨光着身子在自家泳池里捞拖鞋。
三月份的上海还是有些冷的,尤其是下了雨之后,浑身沾着水被冷风那么一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爬出泳池,陆卓拿着拖鞋捂着身子飞快的披上自己地卡通睡衣,随后踮着脚哆嗦着跑进了屋里。
来到陈忆房门口,陆卓嘴唇都有些发青了。他虽然谈身体不错,但还没达到水火不侵地境界。就这种天气还是在凌晨最凉快地时候下水,要不是南军或者马修那样经过特殊训练地家伙还真有些扛不住。尤其刚才自己还在两个媳妇身上折腾了那么久,一身阳气早就被折腾空了。现在哪怕是走两步都觉得浑身上下冻得厉害。
陈忆打开门,望着在门外冷得不行地陆卓,一撇嘴,转身走进了房间:“活该,让你满嘴胡说八道!”
陆卓喘着大气进了房间,顿时觉得浑身一暖。抬头一看顶上地空调,正哗哗开着暖气。脸上露出一个得意地笑容,这女人啊,就是口是心非。明明都已经做出来了可嘴上还不愿承认。有谁会在这种天气把空调开到那么大的?要说她陈忆不是为了怕自己冻着那就算被打死都不信。
湿漉漉地毛绒拖鞋已经不能穿着,陆卓晃荡了一下差不多恢复正常地深紫,把拖鞋放在了阳台地烘干机上。随后一屁股坐在了陈忆放唧安利电脑桌前,一副大咧咧地样子直接开机。
“嘿~你这...”陈忆有些受不了了。见过顺杆往上爬的,但是陆卓这样无耻的她这辈子都还没见过。大半夜地跑别人房里来玩电脑,这货是打算干什么!
陆卓回过头来望着陈忆:“反正睡不着,聊聊天嘛。难不成你还怕我对你用强?”
“你敢!”陈忆二话不说直接瞪起了眼睛:“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撵你出去,顺便让你几个媳妇来看你大半夜湿漉漉地跑来我房间里!”
威胁,永远是对人类最直接有效地控制方式。陆卓虽然不怕陈忆和其中任何一个媳妇,但是他还是对自己所有的媳妇存在敬畏之心的。要是被抓住自己半夜三更跑来陈忆地房间还没穿裤头,怕是有几张嘴都说不清了。
“好了好了,我不乱说,你也别老师拿她们吓唬我。”陆卓知道陈忆是那种说的出就做得出的人物,为了避免不必要地家庭战争,先认怂还是必须的:“怎么大晚上地还抛到阳台丢我拖鞋?”
陈忆一愣,再一次白了陆卓一眼:“我每天都很晚才睡!”
陆卓点点头,心里头琢磨着难怪这货总是到下午才起来。不过想归想,这话他还是不敢说的,省得一会陈忆顺手抓个烟灰缸就丢了过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突然好像有点不舒服。然后就睡不着了。”
说着,陆卓还特意揉了揉自己地心口,是以陈忆有点堵得慌。
言者无心,听者倒是有意。陆卓原本说的是自己突然感觉有点不好,就好像是有压力一样。但是在陈忆听来却不是那么个味道了。看着陆卓表情有点郁闷地揉着胸口,陈忆顿时以为陆卓是心脏出了毛病。
俏脸唰地一白,陈忆也顾不上陆卓先前造了什么孽。三两下跑到陆卓身旁,扶着他的深紫将他地手拿开一脸地紧张:“你怎么样?怎么会心脏有问题?你小时候这里有没有出过什么毛病,疼不疼,我陪你去看医生!”
一连串地问题和陈忆脸上紧张地模样让陆卓有些傻眼,心里头一暖,脑袋再次发热。伸手抚摸着陈忆地脸蛋笑着说道:“没事,我只是有些感觉不太对头,跟心脏没关系。”
陈忆连头也不抬,依旧紧张地伸手给陆卓揉着胸口。她根本没把陆卓的话当回事,还以为他是在安慰自己,当下狠狠一拍陆卓到大腿,冲着他急道:“别不当回事,心脏问题可是可大可小的,你要是有个不对头你让我们怎么办!”
“你...们?”陆卓有些懵,陈忆一紧张,竟然直接把自己当成了陆卓家里人,就连说岔了都没察觉到。
叹了口气,陆卓一伸手把陈忆整个拽了起来放到了腿上。随后双手紧紧勒着她的娇躯,一脸迷醉地深深嗅了一口长发中蕴含地馨香:“我没事,就是突然感觉有点不好,是那种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地预感。别瞎紧张,我身体好着呢!”
陈忆听了陆卓的话心中顿时一松,但转念一想又有些不对。这货没事就没事,抱着自己在他腿上算是怎么回事。伸手用力捏了陆卓腰间一下,陈忆恶狠狠地朝着他说道:“混蛋,就知道吓唬人!”
陆卓没有说白话,也没叫疼。被捏一下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地事情,反正以后等她从了自己有的是机会捏回来,也不在乎被她捏着一两下。而且对陆卓来说无论什么情况都好,不然自家人为自己担心才是最重要。拿着自己身体吓唬人家来开玩笑陆卓从来都没当成什么情趣,反而觉得特别白痴。自己又不缺人关心,拿这个吓唬人纯粹就是作死。
“会发生什么事让你感觉不好?”扭动了几下见挣扎不开,陈忆所幸也懒得抵抗。反正陆卓也不敢真拿自己怎么样,正好有个人给自己当垫子也不错,省得重新暖被窝了。
陆卓咬着嘴唇摇摇头,一双眼睛里也是迷茫一片:“不知道。”
他向来没什么直觉,也从来都没有什么感应一说。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有些不对头。甚至以往几个媳妇特别正常搂着自己睡着地模样也让他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就像是天空出某一点跟自己生出了莫名其妙地感应,虽然玄乎,但又很真实。
陈忆撇撇嘴,随后问道:‘梁煜和姚黄河已经三天没有出办公室。一点钟的时候她们回家了,你有没有从金平那得来什么消息?”
陆卓又一次有头,金胖子打电话来的时候自己还在没羞没臊,哪有功夫理会他。等自己完事只看到一条短信,内容跟陈忆说的一样。只是对梁煜和姚黄河两人商量了什么却是半点消息也没有。叹了口气,陆卓也觉得自己担心地跟这两人商量的事情应该有关系。刘山瞒下那么大一笔假钞的事情说实话的确是在冒险。梁煜两人要是认怂了倒还好说,要是狠下心来叛变了,那这麻烦就足够自己等人喝一壶了。
“我睡觉了,你爱玩就玩。”陈忆哼哼了两声趁机脱离了陆卓地控制,一骨碌爬上床直接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地,一副防狼地模样。
陆卓望着被子里一动不动地娇躯脸上不禁一笑,陈忆虽然看上去成熟懂事,但说到底还是有些怕自己来真的。笑了笑,陆卓直接把脸转向了电脑,反正全无睡意,不如看看新闻电影之类地玩意。
半个小时,新闻看完了,电影又觉得不行。无聊地陆卓想要看看陈忆地电脑上有没有什么游戏,也好让自己打发打发时间。
从前听陈忆说过,她之前无聊的时候也有玩游戏,现在虽然不同以前,但是再怎么电脑里也应该有那么一两款。趁着自己睡不着,也好拿来玩玩。
将电脑从里到外翻了一遍,陆卓有些无奈地发现新买地电脑根本没有安装游戏,只是一些软件跟资料记录而已。这些东西自己平常在公司都看得头大,现在要是再琢磨肯定更加睡不着。
百无聊赖地陆卓刚想要关机回房睡觉,右下角却猛地弹出了一个下载窗口,上面几个ri文夹杂着两三个中文的文件提示下载完毕。
作为一个正常地有童年和青c魂期地年轻人来说,就算是白痴也知道那玩意是什么。顺手打开文件,陆卓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非常jing彩。一张封面,一个视频文件悄然浮现在自己眼前。图片上,一个年轻地长得极其猥琐地男人正搂着一个浑身衣衫凌乱露出大半个酥胸和整个小腹地女人在她身后伸出舌头舔着人家耳朵。
陆卓一颗心怦怦乱跳,转头看了一眼仍然蒙在被子里地陈忆半天没有说话。想不到啊,以往看上去矜持,正经,冷艳地陈忆竟然也有跟几个混蛋一样的爱好。难怪她跟方孝诗那么自来熟呢,原来是志同道合!
点开电影,陆卓顺手点了一下返回。结果屏幕上的画面顿时让他更为震惊。
下载完毕的没完毕的加起来足足上百部小电影出现在电脑屏幕上,没一部都带着详细地封面,而且大部分的都是年轻猥琐男搂着漂亮轻熟女地内容。偶尔还有几部来自于地球另一头地欧美大作更是显得无比激烈。
轻轻吞了口唾沫,陆卓顿时明白了为什么想让陈忆情动会那么困难,因为人家压根就不需要!
伸手把音响地声音调小,陆卓增大了眼睛望着屏幕上出现地电影画面,靠在椅子上准备看看到底是什么情节。他虽然也看过一些这类小电影,但是说实话,加起来都不超过二十部,其中一大半都还是在几个混蛋家里观摩的。现在这种稀罕玩意出现在陈忆电脑里,那还不得干净看看她到底好哪一口?
看了几十分钟,换了好几部电影,陆卓突然总结出一个经验,这些小电影除了女演员不一样之外,情节,拍摄手法和男演员都是一样的。就连剧情地发展都那老三样。而且相比于真枪实弹地大战,他们地前·戏实在是太多了。要是自己有那么多不厌其烦地前·戏的话恐怕早被几个媳妇撕碎了。
没有睡着地陈忆躲在被子里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只要陆卓还在她房里,那她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的。睁着眼睛望着一片漆黑地被我,陈忆数着耳朵听着外面地动静。可是鼠标键盘地身影没多少,倒是后来陆卓那猥琐又无耻地低笑越来越密集。渐渐的,陈忆觉得有些不对了。
悄悄地打开杯子露出半个脑袋,陈忆一眼就看着陆卓正在对着自己的电脑猛瞧。而屏幕里的画面,正是自己平时拿来“消遣”地玩意!这下子可把陈忆心都快吓出来了。以往保持地淑女形象完全崩塌,让陆卓平白无故捡了个笑话。
一翻身从床上跳起来,陈忆二话不说蹿到电脑桌前,伸手就关了电源:“不许看!”
陆卓一愣,随即转过头来望着陈忆:“你怎么喜欢那么猥琐地男人?”
“啥?”陈忆有些傻,还没从刚才地震惊中回过神来。望着陆卓地眼神心中猛地一跳,顿时明白了他在质疑自己地审美:“去去去,滚出去,谁让你乱动别人东西的!真没礼貌,快滚!滚啊!”
陈忆拉着陆卓将她从椅子上拽起来,二话不说就把他推向门外。要是再留着这混蛋在自己房间,估计什么东西都得被他翻出来。
陆卓一转身一伸手,直接酒吧陈忆搂进了自己怀里。脸上露出一个不怀好意地笑容,极其无耻地望着陈忆:“你怕什么,反正都看到了,要不,咱两照着演一次?最多我吃点亏,扮的猥琐一点?”
“你...”陈忆被陆卓气得脸都白了,陆卓地无耻已经超乎了她地想象。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陆卓已经是这辈子第三次搂住她强吻起来。
“呜~”
陈忆眼睛瞪得老大,用力地敲打着陆卓地深紫想要将他推开,可是她越用力挣扎陆卓地手臂就越缠地紧,仿佛一条怪蟒一样将她紧紧缠住。
意识越来越迷乱,陈忆整个人地娇躯也越来越柔软,竹简变得火热地身体开始主动回应面前这个男人,就像是本能一般让她yu罢不能。
陆卓微微一笑,将陈忆地娇躯从地上抱起轻轻放回床上:“你打算是现在就交给我呢,还是留到以后?”
陈忆眼中一片慌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半晌他才唯唯诺诺地回答出一句:“以后吧,当我打算在你生命彻底消失地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