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连哄带骗地带着苏耀武和苏杨威两兄弟到了红人馆好好招待了一顿,要不是苏宝儿拦着,陆卓都想带着自家的两个大舅哥到金碧辉煌这种好地方消遣一顿。大舅子到场,作为主人的陆卓恨不得把心窝子套出来给他门,省得日后两人再想起来自己先前说话做事那么不靠谱。
一顿饭吃饭,持久和肉什么都没闲着,走出来的时候由于兴奋过头导致自己的脚都已经不瘸了。本来还想跟苏宝儿直接回家,结果想要趁机出院的陆卓不但没有顺利大道目的,反倒是被苏宝儿拎着衣领丢回了医院。
“要是你以后再敢不相信我,我就立刻劈腿给你看!”
这是苏宝儿在临走前告诉陆卓的圆滑,把陆卓吓得当场尿了裤子。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这一次的事情就害得自己摆了这么大一个乌龙,平白无故被苏家两兄弟教训了一顿不说,还差点让苏宝儿生气,要是这货一发狠三天不来医院,自己就得挠墙。
老老实实又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陆卓在住进医院两个月之后总算是顺利出院了。身体状况恢复良好地的他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陪着方孝诗买了一大堆母婴用品,然后还摆脱余思明地进出口公司晕了一大堆奶粉回来。按照他的想法就是,国内的奶粉这么可怕,要是自家娃儿吃了下去指不定会不会受感染变成生化危机里面的那种玩意。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只是家里的房间却已经被住满了。陆卓每天除了到公司和发电站查看情况之外,剩下的就只有到各个公司跟自家媳妇没羞没臊。反正事情都被她们做完了,自己语气闲着盗号不如好好“犒赏”一下辛苦的媳妇们。
已经到了八月下旬,上海市的温度也惹得足以让人发昏,为了保证焦尾岛上的工程进度,陆卓找唐远毅又要了一个施工队来,每天分成两班在倒上开工。钱这种东西不是问题,最主要的事情还是要让工人们有十足的精力将自己的动力做到最接近完美的程度。
工人们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由于有了两班人马轮换,所以工人们不但没有怨言,就连工程进度都快乐许多。发电机器厂的第一批设备已经准备就绪,只等到十月中旬的时候把所有地厂房宿舍以及配套设施建设好之后就能直接安装使用。至于原本的资金紧张问题,在陆卓回来让保安公司与公安局合作接下了所有公共单位的安保工作之后就变得再也不是问题。
哼哼着在家里泛着报纸,陆卓咬着没点燃地烟头任由刘倩靠在自己怀里。自从出院开始,他就在慢慢尝试戒烟这项困难无比又必须做到的事情。家里头多了个孕妇,可不能再像以前每天两包烟的抽了,就连喝酒这从前的第一爱好也慢慢变成了喝矿泉水。
周固和李霞老两口从外面逛街国会,一开门就见到陆卓跟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掌还极其没有廉耻地在刘倩的衣服里。用力咳嗽了两声,周固朝着陆卓说道:“臭小子,你跟我过来!”
陆卓一愣,无奈地放下报纸,跟在周固屁股后头慢慢走到了偏厅。
回来一个礼拜,他也知道了在自己住院的时候老两口双双晕过去的事情,在好一阵内疚之后他也不知道该跟老两口说些什么,只能是每天多陪她们一阵子省得两老整天瞎担心。
坐在餐厅地椅子上望着陆卓,周固面色沉凝地问道:“臭小子,你告诉我,这段时间一来你到底在做什么事情,那么多钱你哪来的?还有,那天的事情你好像还没跟我说为什么吧?”
陆卓有写不知所措,回来一星期老两口都没提这茬让她还以为老两口已经不准备问了呢。从小到大老两口向来都放心自己跟苏宝儿,要做什么事情也很少过问,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事情基本上都不会怎么限制。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自己差点被人打死,身上的十几个弹孔还留着,老两口虽然开明,但绝不至于被一堆人拿着枪围着房子火拼了十几分钟都不闻不问。
“爸,我现在做但都是正当生意,你也砍刀我跟陈忆她们商量事情的。只是做生意嘛,难免有点摩擦,上次的事情是个意外,有人到我餐厅闹事被我叫刘山收拾了一顿就来报复我。我也没想到他们会那么夸张。我跟您保证,下次我一定注意!”无奈地陆卓只能半真半假地撒了个谎准备把周固糊弄过去。他不知道怎么跟周谷说自己的身份问题,更不知道说了之后周固会是什么反应。不想让辛辛苦苦拉扯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伤心,陆卓也只能隐瞒一些事情。
虽然事情总有一天会败露出来,但陆卓想要等到自己功成名就之后再告诉他们。到时候自己可以控制得更多,站的位置更好,也能让她们知道,自己不是那种忘恩负义地白眼狼。
周固望着陆卓,深深叹了口气,脸上地表情变得认真无比:“陆卓啊,你知道么。当初在接你跟宝儿回家的时候我们俩一眼就看上了你们,这么多年,虽然我跟尼玛常年都在外面,但心里头早就把你们当成亲生儿女了。现在你事业有成,又有了家世,该好好过日子就安生点。你这么大一家子在一起,最重要的已经不是赚钱了。我跟尼玛决定了,九月份就去爱意一趟,考察大概半年时间。这次是我们最后一次出国,回来之后就退休。你记住了,家里的事情永远是第一位,至于钱,永远都是赚不完的。”
说完,周固直接起身,带着已经明显没有从前稳当的身子慢慢走到了楼上。
陆卓有些懵,他是个很容易被人三两句话就说地不知所措的人。如果对方是自己至亲的话只要三言两语就能让自己手足无措。周固的话像是一倍温水一样逐渐软化了他原本坚定的心,让陆卓头一次觉得自己可续真的做错了。
从踏上这条路的第一天开始,陆卓就知道会有无数麻烦在等着自己,但是等他发现自己已经被逼上路的时候,却早就没有办法回头。现在自己还有些力量,想要就此退出也不是不可能,为了家里人,自己完全可以这样做。但一想到只身在北京的陆羽,陆卓又迷茫了。
转头看着刘倩,直肠子地家伙已经被李霞说的一愣一愣的。看她那模样应该也是被李霞当成了教育对象,然后等晚上大家回来的时候她一定会把今天听到的琢磨称感想说给别人听。
叹了口气,陆卓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情况就是这样,难不成还要自己立刻停止现在的所有动作跟严家认怂?那老汪的下半身瘫痪不是白受了么?
走进花园,坐在轮椅上到老汪正神情专注到看着院子里盛开地铁树花。在十几年前要让铁树开花还需要悉心照料细心打理,但是现在,给太阳晒一阵子就算能随随便便地开上好一阵子,最多撒点肥料配上好一点的土就了不得了。有的时候,变化中的东西虽然不知不觉,但是发现的时候,却已经翻天覆地。
轻轻蹲到老汪旁边,陆卓有些愧疚的望着他。如果不是为了就自己的话他也不会延误时间失血过多而造成神经瘫痪。而他不贪欢的话自己很可能再多挨几枪。世界上有身中九枪不死的家伙,而且不止自己一个。但是多挨几枪的话自己也只能跟土地爷做邻居了。
“小子,准备一下,明天我就教你点东西。”老汪望着面前的铁树花,突然朝着陆卓开口说道。
陆卓一愣,转过头望着老汪。烈日下,依旧穿着黑色长袖地老汪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安静地望着面前地铁树花。他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组的普通老人,再也不能提着黑色地短刀在人群肢解对手。不过上个星期在自己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跟李妈妈举行了一个小型的婚礼,也算是完成了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推着老汪在花园中走了一阵,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起:“喂,说...什么!”
陆卓大叫一声,整个人的表情瞬间变得愤怒无比:“他吃了豹子胆了?立刻停止一切事情,等我到片场处理。”
挂断电话,陆卓直接朝着停车场走去。脸上带着衣服要吃人的模样,就好像被人踩着了尾巴一样。
“怎么了?又出什么事情了?”老汪推着轮椅转过身望着陆卓笑眯眯地问道。
陆卓回过头,恶狠狠地咬牙道:“他妈的,片场那个白痴导演,竟然要我媳妇拍床·戏!”
老王一愣,随后呆呆地望着陆卓急匆匆地背影,心里头琢磨着这下陆卓一定要翻天了。竟然让陆卓的媳妇拍床·戏,那白痴不知道陆卓连男主角都不要的原因么,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