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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章 出人意料

书名:天碎之情系云天  类别:历史军事  作者:静思道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    火貂被后来之箭,嗖的一下shè翻在地。可是这箭并未伤及xìng命,只是shè穿了后腿。但见它从地上一滚而起,转身就要向乱石坡奔去。

    〝不好!〞云天冲大叫一声,紧接着从树林里嗖的一声窜出,然后迅速的向火貂奔去。火貂刚要逃窜,闻听有人奔来,更是震惊异常。只见它抖擞jīng神,使出十二分的力气向乱石坡窜去。这火貂不愧迅捷如电,就见嗖嗖嗖红影闪动,几下就奔出了老远。

    云天冲一见,心说:“煮熟的鸭子要飞”那还了得,就见他咬牙奋力,拼了命的奔突过来。可火貂毕竟身轻体快,本就离云天冲不近,此时在亡命奔逃之下,更是将他远远的抛到了后头。

    云天冲奋力的赶追之下,难及火貂之快的一二,此时看看它马上就要逃进乱石坡了,不禁急的咬牙切齿。就在他懊恼焦急不已的时候,就见那火貂身形一收,啪的一声瘫卧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云天冲心下大喜,心道:“还是爹眼疾手快补了一箭”,想到此处兴奋的回头望去,此时就见父亲正在身后不远处,有一步没一步的缓缓走来,并未见他举弩shè箭。当下他心头一疑,也顾不得多想,转身就向火貂奔去。

    云天冲奔到火貂近前,就见它浑身轻颤,四肢无觉。唯有两只滴溜溜泛光的双眼正惊恐的望着自己。于是上前便将其提了起来,刚才距离太远,加之争斗甚急没有细观,此时细细看它,不由得啧啧称奇。只见手里的火貂虽长有一尺,可提于手中好似无物。这东西浑身上下无一根杂毛,周身殷红通体血染,就好似一大颗燃烧着火焰的红碳。映得自己的脸上身上皆是淡淡的红光。它双眼炯炯有神,含蓄jīng光,此刻也正惊恐的打量着云天冲。

    云大此时也走了过来,伸手接过火貂,查看了一番道:“虽被shè穿一腿,可并未伤命!”

    “爹,刚才儿那一箭真是枉费您多年的教导了!”云天冲叹息道。

    云大淡然一笑道:“孩子,这不怪你,刚才你那一箭凌厉jīng准,如果今天换做别的禽兽,必定一击必中。可今rì里对付这异兽,就难奏效了。所以爹让你首shè一箭逼其闪躲,然后趁其立足未稳之时又补shè一箭。这才将其擒获。”

    说着又笑着拍了拍云天冲的肩膀道:“如果换做为父先shè,也未必能将其擒住,故而多赖我儿那一箭惊动,才有爹这一箭功成,所以说今rì之功,我儿首当其冲!”

    云天冲一听,心下才好受了许多,此时看着火貂那条被shè穿的后腿道:“爹,以您的箭法,必能一箭便叫它殒命,可为何偏偏只shè穿了它一腿呢?更奇的是这东西马上就要逃出生天,可为何,在离乱石坡几步远的地方偏又束手待擒呢?”

    云大看着儿子疑惑的神情,微微笑道:“咱们此次寻它,为的是它的血,而不是它的命。上天有好生之德,如果可以不伤它的xìng命,就尽量不伤。此物颇有灵xìng,取血后就放过它,权当算是为你娘做了一件积福之事吧!”

    云天冲听后点了点头,心里万分钦佩起父亲来。此时看着火貂的伤腿又疑惑的问道:“可为何您只…?”还没等他说完,云大就笑道:“你不记得,昨夜我在这箭头上,涂了麻兰的汁液了吗?这麻兰汁见血即溶,顷刻便能散至全身,管教中箭者心知身木,麻痹难动。这火貂还真是异物,逃了如此远才倒下,如果换做别的飞禽猛兽,不出三步便瘫卧在地了。”

    云天冲听后心里笑道:“怪不得爹在后头不忙不慌呢!亏得自己这般狼追狗撵的赶它。”想到此,对火貂笑骂道:“孽畜,谁叫你狂奔猛跑,让毒xìng散的快了,如果今rì里你换做缓缓走的,或许已逃进乱石坡也说不定。”

    云大闻言笑道:“孩子你第一箭shè去,它就急的肉跳,我第二箭补去,它就急的心碎,负伤后你又狂追不止,它又急的胆裂。人有三急尚且头晕智短,不能自己。何况是它!”

    哈哈…父子二人相视而笑起来,这笑声,一洗这几rì苦守山林,死等不获的yīn云,但更多的却是对林艳花能获救的难掩愉悦!

    云大从黑子背上的包囊里,取出一根用野牛筋和黄麻搓编的软筋绳。接着将火貂的四肢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又将它拴在了包囊上。

    “呵呵,孽畜你千万不要挣扎,这绳子可是越挣越紧,越动越疼的。”云天冲对黑子背上倒挂着的火貂笑道。

    这火貂正盯看着云天冲,此时似听懂了一般,转过头靠在背囊上闭起了眼睛。云天冲惊讶的看着它,心说这东西果然十分有灵xìng。换作别的禽兽,这会早该大喊大叫的挣扎起来了。看着靠在背囊上闭目不动的火貂,云天冲的心里不觉升起了一丝怜悯。

    父子二人将一切收拾停当后,就牵着黑子,趟着及膝深的雪往回返去。

    此时离rì落西山还早,可云雾山这地方的天sè却已经暗了下来。

    “爹,耽搁了这些rì子,不知道娘怎么样了,我看天sè还早,不如回到洞里收拾一下,就赶紧回家去吧!”云天冲知道,云雾山的打猎人,有个不成文的讲究,叫“临夜不抢路”。意思是说,天黑了,如果还在深山老林之中,就一定要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等到明天天一亮在赶路。因为云雾山这地方很是诡异难测,天一黑下来,许多魑魅魍魉,猛兽毒虫都会出来觅食活动。如果执意赶路,难保不会成为它们的口中食腹中餐。饶是云大这般艺高人胆大的行家里手,也在很多处,建了安身之所,以备天晚临时栖身之用。那父子俩此时住的山洞就是其中一处。云天冲此时既得火貂,加上心念母亲,所以归心似箭。此时看看天sè将晚,恐怕多耽搁一晚,母亲就会多受一晚寒毒折磨之苦,所以就想连夜赶回去。

    云大闻听儿子的话后,没有回答,此时他抬起头看了看渐渐暗下去的天sè,心知如果赶回去就一定要抢夜路。他此时念妻的焦急之心,比云天冲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抢夜路的话,自己倒是没什么。可一旦出了什么差错,不但妻子难救,或许还会搭上儿子的xìng命。可如果住一晚,妻子此时的病情不知如何,加上进山寻貂也半月有余,家里的近况一无所知…

    云大此时陷入了犹豫不决的沉思里…

    云天冲看着父亲紧锁眉头一言不发,知道父亲在权衡利弊。心说:“或许犹豫不决的原因正是自己吧!”

    父子二人一言不发的走了一小会,突然闻听身后传来噗噗的两声。二人闻声,赶紧转身查看。

    “不好!”父子二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原来,黑子背上的包囊上,此刻只有条杂乱的软筋绳在那随风摆动,却哪还有火貂的影子。

    “这这…”云大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爹…爹…你看…”云天冲惊讶的指着不远处喊道。

    云大闻言赶紧望去,就见十几步开外的白桦树旁,正立着一只瑟瑟发抖的火貂。这火貂身形很小,比捉到的那只小了有三分之二。可它的后腿上却带着和逃脱那只一模一样的箭伤。

    “爹…爹…这…这只小火貂哪…哪来的?怎…怎么也受了同样的箭伤?”云天冲既惊且疑的问道。

    “就是刚才那只!”云大淡淡的答道。

    “什么?可它的身形怎么这莫小…”

    “我真是大意了啊!竟然忘了,能在乱石坡里穿梭自如,这东西原来会〝缩身〞啊!。

    “缩…缩身?”

    “是的!乱石坡里荆棘丛生,乱石杂陈,以它的身形根本不能zì yóu穿行,原来它是通过〝缩身〞,来在那里肆意穿梭的。”

    云天冲闻言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明白了仈jiǔ分。此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就把背囊里的硬弩抄了起来。那不远处的火貂一见,惊得立马转身向树林里逃去。

    云大此时按下云天冲手里的硬弩道:“孩子,不必如此,这东西身中麻兰汁的毒,加上〝缩身〞缩的厉害,跑不太快的。追!捉活的!”

    云天冲闻言,跟着父亲就向逃跑的火貂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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