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一天的阴雨,桐城的天空放晴,洗练的,月色皎洁,如满弓似的挂在当空,星星们眨着闪亮的眼睛,看着这个不太繁华,却承载着无数交汇点的地方。舒骺豞匫
黑色帕杰罗停在t市装潢一新的城际列车车站出站口外,因为已经是深夜,随着时间的推移,从车站里走出来的人越来越少,看着临近凌晨,人寥寥无几,零零星星的。
这个城市,也只有到了夜晚,人才会如此寥落。
坐在驾驶室里,两边的窗户都大开着,一向不爱吸烟的秦守烨嘴里叼着古霍最爱的中华,没有点着,只是放在嘴里,闻着淡淡的烟丝香味儿,熟悉的,那种淡淡的烟草香,偶尔将烟身拿在手里把玩着,学着男人的习惯,食指和中指夹着烟身,让烟草的淡淡香气在指间晕染开。
将自己的nano数据线连到车载mp3插口上,按了播放键,缓缓的,婉转的音乐流泻而出,在寂静的夜里,那在人心头撩动一般的旋律,让听到的人为之一动。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
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不知能作几日停留
我们已经分别太久太久
忽而深情,忽而婉转,大气的唱法在女歌手的演艺里,卷轴一般的,缓缓展现一幅画面。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
你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为何你一去便无消息
只把思念积压在我心头
那个悄然落在窗边的一只小小的蝴蝶,只是那不经意的一瞥,记起了艺术家无边的想象,那种莫名之中牵动的缘分,让人神往。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
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不知能作几日停留
我们已经分别太久太久
不想分别,多想将这一刻永恒的记录,然后让我们彼此拥有,再也不要分开,与你分别的日子已经好久好久,那几个日日夜夜,那几个秋,在我心底掀起的思念,已经入泉流一般,渐渐将我淹没。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
你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难道你又要匆匆离去
又把聚会当成一次分手
难道你又要匆匆离去
又把聚会当成一次分手
又把聚会当成一次分手
不要分手,只要相聚,难再离。
这种通俗的唱法和唱腔,可能在这个流行歌曲满天飞,讲求技巧,讲求电子乐器的时代已经不流行了,但是,那种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几乎一下就攫住了人的思维,正是这一份缘分中的注定,造就了当年的一曲流行,和如今他心底浓浓的沉醉。
艺术不分国界,跨越时间,经过几点,历久弥新,才更能体味思念那种让人挠心挠肺却让人期待的甜蜜感。
最后一班城际列车抵达了,看着一袭黑色西装,就连发丝都有些凌乱的男人阔步跑着走了过来,看着仪表盘上显示的时间,秦守烨不急不慢的发动车子,前头的大灯闪了闪,两边的电子车窗合上了。
‘咔哒’一声。
“媳妇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冷汗涔涔,古霍忙不迭的道歉,跟个二孙子似的,哪里还有什么古三少的威风,爷的架势,他只知道,自己答应了小禽兽早点赶过来,可是,看看这时间!
“关门!”冷冷的,夜色里漆黑的眸子丝毫不输与穹庐上的黑幕,那一对儿瞳仁也好似那最最善良的恒星一般,熠熠生辉。
古霍简直像只夹着尾巴做人的小狗,老实巴交的把自己窝在椅子里,反手,将车门合上,皱着眉头,他怎么天天在禽兽面前就不能挺直了腰板儿做人呢!
秦守烨身子一动,握着方向盘的手松开,逼仄的空间里,两个昂藏的身子占据了大半的空间,就连空气里都充斥着男人身上馥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你得听我解释,我去给你拿礼物了!真的!”说着,急忙从裤兜里掏出戒指!怪只怪,港岛的破烂天气,动不动就延迟起飞,他去的时候没有问题,可回来的时候正赶上雷暴,飞机整整延迟了一个多小时!
冷汗如瀑布般的留下来,看看仪表盘上的时间,这表是秦风跟北京时间对好了的,绝对的东八区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幸好,幸好,他还有时间,他还来得及。
看着男人冷峻的五官扭了过来,然后是男人的手,修长的手指,玉石一般的冰凉就探了过来,放在了他的后脖颈上。
“媳妇儿,好媳妇儿,老公我真给你拿礼物去了,你看看,是那一对儿··呃··”后脖颈上的手一个用力,古霍身子往前趴了趴,本来就坐着,屁股底下有些不稳的身子被男人以捞,就往驾驶室的方向倒去,眼前,一张俊脸渐渐的放大,黑眸就跌入一张准备溺死他一般深沉的眸子里。
那双比他的名字还要蛊惑的眸子盈盈的黑色,几乎溺毙了他,让他沉溺其中。
削薄的唇贴着古霍有些颤抖却因为惊讶微微张开的唇瓣,含着,如贝壳般的牙齿抵着他的,轻轻咬着那一片粉嫩,“古霍,再晚来几分钟,看我不弄死你!”霸道的,几乎不容许任何借口的,堵上他如樱的唇瓣。
悠扬的乐声还在继续,那朋友还是爱人一般的凄婉离别也还在继续,黢黑的眸子紧紧锁住古霍因为紧张和担心闭上的眸子,轻轻的颤着,那如蝶翅一般翩跹的睫毛颤抖着。
本来他是不在乎生日这种事情的,因为没有期待,所以,从来没有希望。
可这次不一样,因为古霍的一个提议,他随口胡诌的一个日子,一想到,男人要从千里之外因为他赶过来,心里就是窝心的,所以,期待着,期待他一起度过一天,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一天。
没错,付卫国的事情他是故意的!不管那天付卫国还是刻意勾引,还是其他,他都会把今天给空出来,只为了和古霍在一起腻歪着,就这么抱着他的全世界。
所以,付卫国要他进房间谈戏,勾引他,他顺承的,让古霍发现,然后将付卫国收拾的直接进了医院,导演住院,他们这些演员休息,多么好的时机。
“老公,我想你!很想!”咬着他的唇,揉着男人乌亮的动物皮毛一般的发丝,好像抱着猫一样的,将男人轻轻松松一提,放在了自己身上,帕杰罗本来还算大的空间就更显逼仄了!
尼玛,不带这么折腾人的!古霍心才放下,又被提留起来。
本来他就担心自己来的太晚,差点赶不及他的生日。
“生日快乐!”赶着十二点的尾巴,古霍的一句祝福急忙脱口而出!单手打开手里握着的首饰盒。“手来!”有些焦急的,急得汗都滴下来了,刚才一下车,他一路小跑着过来,这会儿背上都出汗了!
一直发动着的车子缓缓动了起来,秦守烨熟悉的握着方向盘,将空着的左手伸了出来。
左手,那个靠近心房的位置,看着古霍手里那个熟悉的素圈,是他跟古霍在北木造型里挑得那一对儿不算太惹眼的情侣对戒,那个专门出售男性恋人饰品和服装的地方,“戒指改了?”几乎是一眼,他就注意到这个圈儿的大小该了,原来这个戒指是用来装饰用戴在食指上,这个圈,明显的小了一点点。
将戒指往嘴里一含,两排洁白的贝齿咬着戒指,桃花美目邪魅的一挑,“嗯··,快··爷给你戴上!”眼神示意秦守烨把手指伸进来。
妈的,古霍从来不觉得原来他也能干出这么浪漫的事,那根儿手指不是食指,不是小指,更不是中指,一个人,他的手指就算再灵活,也无法将其与的手指并拢只单单露出无名指,那个传说中和心脏距离最近的手指,那个象征着生生世世,缠绕一生的手指。
深色的瞳仁锁了下,秦守烨看着前方漆黑的路面,t成的城铁站没有在市区,距离桐城也有一段不小的距离,方向盘一转,顺着一个坡路就开了下去。
“··唔··靠··”路面的一个颠簸,古霍本来就没有任何的准备,更何况还是跨坐在男人身上,身子跟着上下几个起伏,要不是他咬得紧,非他妈的把戒指吞下去。
那么他干的就不是什么浪漫的事,而是要命的事儿了!这破地方的路,真他妈的该修修啦!
要想富,先修路!
t市的市政部门连这点事都他妈的不知道!艹!
牙齿能感觉到金属的质感,硬硬的,冰凉的,感觉车子猛地一个急刹车!
“··快点··,来不及了··”含着戒指这么大会儿,就算是神口水也有些泛滥,说话都有些含混了。
古霍觉得再多一刻,那一口的口水就要泛滥成灾了!
看着眼前急切的男人,秦守烨深色的瞳仁里黑色渐渐凝聚起来,昂藏的身子甚至有些兴奋的,连手都抑制不住的颤抖。
手试了几下,根本没法一根儿手指,所幸将小指和无名指一直送入男人的嘴里,看着那粗粝的,带着老茧的手指缓缓的靠近那两片玫瑰似的唇瓣,往里,那是男人滑腻灵巧的舌,每次他都喜欢逗弄的,那个男人就靠着那一条舌头口若悬河,舌灿莲花。
眼睑微敛,看着向自己伸过来的两根儿手指,已经控制不住的晶莹溢了出来,顺着嘴角滴了下去。
秦守烨看着男人一侧的唇角缓缓溢出唾液,刚才一直放在手刹上的手伸了过去,抚着他的嘴角,将那一串的晶莹擦了,然后手捧着他的脸,左手继续缓慢的推进。
古霍也没嫌弃这只手之前才干过什么,他甚至还能闻到他指尖微微的烟草清香,那熟悉的中华味道在鼻尖萦绕开来,他却无暇顾及,含着他的手指,将那个素圈套了上去。
郑重的,几乎一点都不差在神父面前的虔诚。
这个小禽兽,是他的,是他古霍的!
套上了素圈戒指,两个人却都没有松开的打算,男人的手指依旧在男人温润的口腔里,捻着他的小舌,勾着,缠着,让他分泌出更多的唾液。
而古霍,也含着他两根儿手指,魅惑的眼神斜睨着小禽兽冷邃的五官,三天,当真却有三秋的感觉,“··生·日·快··乐”有些艰涩的,一边吞吐着,一边再次说道。
车厢里淡淡萦绕起一股**的味道,随着那味道渐渐升温,秦守烨已经不能满足于那唇齿和手指尖的互动,手指扣着他的下巴炙热的唇瓣就欺了过去。
这男人妖化了似的,竟然做出这么勾人妖媚的举动,那勾着他无名指的舌灵巧的跟蛇一样缠着他的指身,那温润,湿热的触感,几乎比按摩油还要刺激着他的某处。
这个时候,两个都爱干净的男人根本来不及估计,四片唇贴上,几乎就立即如同勾动了地火的天雷,‘咝咝咝’空气中似乎有什么烧焦了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含住了他的唇瓣,那两个刚刚从他温润的口腔了出来的手指遇到车厢里的空气凉浸浸的,捏着男人的下巴,用力,唇含着他的,捏开他的牙关,如同猛虎一般出闸的舌就勾上了他的。
“··唔··”闭上眸子,沉醉的,感觉到禽兽狂野的舞步,如同激烈的桑巴,又似缠人的吉伦巴,那原始的律动,那狂肆的节奏,那霸道的气息,一瞬间攻占了他的心头。
单手扣着他的腰,将古霍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如同怀里抱着的是个没有多少分量的孩子,将他的身子一压,两个人就那么在驾驶室里吻的缠绵悱恻,浑然忘我。
连喷出来的呼吸都是炙热的,发烫的,呼吸交缠着,小禽兽比他还要热上几度的温度熨烫着,古霍忘我的搂住他的脖子,不甘于两个人这样的坐姿,手往下一探,就着记忆力的位置,摸到一个按钮。
‘嘀’的一声响后‘咔哒’一声,整个座椅放平了!
秦守烨猛地惊醒,双手握着他的腰弧,看着身上这个大胆而放浪的男人,邪魅的桃花眼里琉璃般的光彩流转着,水波粼粼的,仿佛轻轻的一个小石子,都能在他睡眠上激起大片的水花儿,粗喘的呼吸,已经变了调,暗哑的声音更加的性感低沉。
将手里的首饰盒往小禽兽面前一摊,“··小禽兽··来,··给爷戴上!”身子扭动了下,压着他炙热的如铁一般的身躯。
漆黑的夜幕下,黑色帕杰罗的车厢里一直缓缓的吟唱着那个已经经过岁月的积淀历久弥新,却总是聊动人心悬的《思念》。
没有丝毫的掩饰,古霍荡漾着春色的眸子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秦守烨。
小禽兽生的真好看,眉似远山深沉有力,鼻若悬梁挺直而英气,唇若樱花透着淡淡芬芳,棱角分明,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无底洞一般的,只要看见去,便也被吸了进去,沉了进去。
秦守烨噙着笑意的眸子眯了下,眼底那纯然的黑色益发的深沉的,看着古霍捻起那一刻蓝色的二钻,钻石折射出的冷艳光辉,即便是在车厢不算太亮的视线里也尤其的夺目耀眼,妖异的蓝色,冰凉,却素色的金属上闪着冷艳的光芒。
“怎么戴?”他问。勾着坏坏的笑,握着他腰弧的手将男人提了下,再次放下,那种贴合的紧密的没有一丝缝隙的感觉,几乎隔着布料,撩拨着两人最原始的**。
“我怎么给你戴,你就怎么给我戴!”睇给男人一个邪魅的眼神儿,古霍早就期待这一幕,如此撩人春情的一幕,他在脑海中已经预演过无数遍。
他就好似一个绝佳的导演一般,安排着没有二号,只有一号的两个人男人,那勾人的一幕。
将那颗带着蓝钻的戒指捻起,放入男人嫣红的唇瓣里,那总是不会笑,缺乏表冷的冷硬的唇线,如今绽放开来,几乎迷醉了他的眼。
深深的呼吸了下,才抑制住心底化成狼的举动。
不行,这一幕他期待很久了。
古霍,也有那么闷骚浪漫的一面,从他拿着戒指去首饰店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想着,以这样的方式彻彻底底的将秦守烨套住,那种宣誓所有权的举动让他心底萌发出无限的兽欲,可是,他是最好的猎手,所以,他知道潜伏,等待,然后才能一击而中,然后慢慢的,畅快的享受他的猎物。
含住古霍推进来的耳钻,这个与戒指不一样。
戒指,他只需要咬在齿间就能轻易的套弄中,可是,耳垂儿,将那算不得尖锐的一小点点东西钻入他耳垂儿上那个小小的眼儿,然后还要把后面扣上,若非唇舌灵巧的人给本就做不到。
“你个妖精!”含着耳钻,突然一个大力,形式倒转间,直接将古霍压在了皮质座椅上。
“··哈哈··爷就是喜欢看你发狂!···看看这小模样··”可是,看着秦守烨危险的眼神儿,古霍有些笑不出来了。
一个激灵,是啊,他怎么忘了!之前的事小禽兽还没跟他算账呢!
付卫国的破事!生日迟到的事!
这他妈的叫个什么事!
小禽兽简单的休闲衫上面两颗扣子没系,露出大片健美的胸肌,那有人的古铜色在幽暗的空间里如同巧克力一般,散发着醇香,引得人食指大动。
勾着他的脖领,白皙如玉的手指,秀颀的骨节弯了下,攥紧他的衣角,“禽兽,生日快乐!”
他气!难不成他古霍就不气了!
这小王八蛋就那么由着付卫国揩油,他甚至都不知道付卫国欺负他道什么程度了。
付卫国那个没节操的男人在床上有多麽浪荡他是直到了,这小崽子是不是真的受了他的蛊惑了,所以当时才没拒绝。
刚碰到小禽兽的时候,这小子什么反应,醉酒了都能掀翻他给他一顿胖揍,然后捆了他,将他扔在地板上冻一宿!
这小子禽兽的级别怎么能降低了!怎么能在遇到别人的时候就降低了!
付卫国那个白斩鸡,躺在床上,扭动腰杆,轻喘低吟,这个小东西会不会变节!
艹!越想,古霍越觉得有可能!
男人们之间的基情最他妈的经不住考验,这个圈子里有多乱他不是不清楚!可是,谁都能乱,就他的禽兽不可以。
既然他霸道的爱上了,那他就必须霸占他一辈子!
攥着他的衣领将人拉到身前,感觉到那山一般后重的重量,古霍轻轻喘息着,闻着小禽兽身上淡淡的熟悉味道,“快给爷戴上!”扣着他的脖颈,慑人的眼神闪着嫉妒的光芒,将人压到自己的颈侧。
“··呵呵··”轻笑着,秦守烨笑了,刚才的那一霎那,他看到了古霍眼底的嫉妒,狂热,还有志在必得的霸道,同样的,他们的感情是同样的,含着蓝色耳钻含住男人敏感的耳垂儿,灵巧的舌调整着耳钻的方向,舌尖儿抵着他的耳垂儿,咬着蓝钻的贝齿轻轻往前一推,几乎没有费任何力气的,将那个带着自己气息的耳钻穿了进去。
“··嗯··”耳垂儿上麻麻的,搂着男人脖颈的手用力,“还有呢,快!”催促着秦守烨将耳扣扣上,用力的抚着他宽阔的后背,用力的,恨不得直接生出利爪,直接挠破了,可以摸着他奋张的肌肉,感觉那蹦蹦的心跳。
“呵呵··古霍,··你今天可真热情,这样的礼物才是我喜欢的!”含着那素色的耳扣,却一点都不妨碍他说话,轻轻的吟笑着,揉着他有些发烫的耳朵,低头,侧脸,将他的脸往一侧推了推。
他们都喜欢左侧的那个位置,那个靠近心房的位置,所以,他的戒指是左手的了,他的耳钻也是左手的了。
两个同样颜色蓝色钻石光辉呼应着,遥遥而亡,如同歌曲里所唱的‘思念’,离开思念,一起想念。
将耳扣扣上了,秦守烨却没着急退下来,压着他的身子,将他整个人霸在身下,含着他的耳垂儿,轻轻的咬了下,“古霍,你怎么知道付卫国在我屋里?”明知故问的,秦守烨坏心的用力,将那颗如珍珠般可爱的耳垂儿咬得通红发亮。
“我··”刚还浑身燥热的身子猛地一个激灵,古霍后知后觉了!
我勒个去的!
这小禽兽从来都是不按理出牌啊!
抱着他肩胛的手用力,被他浑身浓郁的男性气息所蛊惑,他知道,要是不说真话,这两个人,这两两具身子,就得这么一直耗下去了。
可是,自己的兄弟等了,莫勒,这么久了,再等!那不是要憋死人么!
他一向就是个重欲的人,也从来没有控制过**,这会儿,跟着这只禽兽,却从来没有像动物一样的随心所欲过。
想吃这口肉,他得等,他得念,等得撩心撩肝儿的,他也只能耐心的等着。
“那块铱星手机是老头那里来的,有全球定位的追踪系统,不管你在那里,只要卫星能追踪的地方都能捕捉到信号!”埋在他呃肩胛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越跳越急。
妈的,这禽兽会不会翻脸不认人,直接撂脸子不干了!
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动也不动的,微微侧了下脸,看着小禽兽英俊的侧脸,暗影里越发的俊逸倜傥,透着无尽的诱惑,邪肆的眼神带着兴味儿。
等等!
兴味儿!
艹,这小崽子不是老早就怀疑了吧!不该吧!
“古霍!”
巨大的大山突然压了过来。
男人突然压上来的压力压着他的肺腔,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可是古霍也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小禽兽完完全全把自己交付出去的感觉,“嗯?”
感觉不到冷滞,怒气,甚至连一丝的怨气都没有,这小崽子,怎么能这么好说话呢。
“我爱你!”
你!
他妈的,这小崽子果然脑袋有些不正常的!可是,他却喜欢他的不正常。
“那个付卫国真的是过去式!早八百年的事了!你别找后账行么?”软软的,趁着小禽兽心情好,古霍忙说道,抱着小禽兽的手更是用力,甚至连腿都攀了上去,无尾熊一般的整个人都挂在男人身上。
纠缠着。
也不知道是古霍缠着秦守烨,还是秦守烨压着古霍。
呼吸交缠凌乱,身子交缠缠绵。
“没关系!”秦守烨闷在他的侧脸处,依旧含着那颗带着耳钻益发敏感的耳垂儿,“我会用别的方式,让你彻彻底底的忘记他们!让你只记得我!”
不行!
他这口气一定要发泄。
付卫国那张阴柔的面孔不时的在眼前荡过,这个男人以前的不良记录太多了,如果不让他吃点儿苦头,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怕,什么是不能,什么是不可以。
所以,他要惩罚他,狠狠的惩罚他,用力的惩罚他!
单手罩住男人穿着西裤的肉丘,用力,将他往自己身上按去。
“··呃··艹,你个禽兽!给我悠着点!”看来,今天是免不了了,“今儿是你生日,随便你折腾!”这是他欠他的。
本来,那一对情侣首饰就是早就买好的,今天根本就没什么像样的礼物。
车子,他有的是,送给小禽兽他不喜欢。
房子,有他的地方,就能有小禽兽,送不送的又有什么必要。
他古霍富可敌国,甚至太平洋上的小岛都能买好几个,可是,小禽兽对那些不在乎,他能有的,只有自己这么一个人,自己这么一颗心。
就如同他,要是生日的时候,小禽兽能自动躺在他床上,就给他吃一回,死了也甘愿!
就一回。
他不求多的。
他就想咬着小禽兽的肌肤,痛痛快快的在小禽兽的密地里进出一回。
虽然,他也知道,食髓知味,可是,他也坚信,什么事,只要开了头,有第一次,第二次就不远了,而他要求的就是绝地反攻之后的无数个第二次。
刚才一直紧张有些干渴的唇再次欺上他的,含着小禽兽灵巧的不可思议的舌,那个刚才留恋在他耳侧,给他戴上那个象征性的耳钻的舌,爱恋的抚慰着,逗弄着。
不愧是情场上的高手,就连**的手段都是一等一的高超,可一想到,男人这些高超的本领都是从无数个男男女女身上练就的,那暴戾的血液因子就在心脏里暴动,几乎要跳出来一般的。
不行,他一定要在这个男人身上印上自己的印记。
大手往后一探,突然拧下车的钥匙,顿时空间陷入一片黑暗。
打开360°的夜景天窗,闪亮的眨着眼睛的星星一颗一颗的闪着眼睛静悄悄的看着他们,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里,没有了视觉,其他的感官却越加的敏感。
听着他的心跳。
闻着他的味道。
品着他的液体。
感知者他每一处动人的拂动。
衣服划过肌肤时敏感的一个收缩,衬衫,西裤,小河蟹内,一一被男人卸开了,甚至不等给他褪下,就那么直接挂在连鞋子都没有褪的脚踝上。
妈的,禽兽就是禽兽,不管是脱了衣服还是穿着衣服,他都是禽兽。
穿着衣服的时候,他是衣冠禽兽,脱了衣服,他就是一只纯粹的兽,一个红了眼,被**所控制的兽。
车里呢嗨
“小·禽·兽··”呢喃着,媚眼如丝,吐气如兰般的,孱弱得几乎没有多少力道的,只能收攀着秦守烨的肩头,身体敏感的感到秦守烨粗糙的手指在肌肤上画着圈圈,那暧昧挑动的动作,几乎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迫使古霍挺起了身子,已经动情的兄河蟹弟登时就立了起来,却被男人山一般的重量压住了。
两人的兄弟就这么亲密的在底下磨蹭着。
男人都爱车,刚幻想着,可以跟自己爱的人在这个独立的私密空间里享受两人才有的肉搏一般的快感。
所以,那辆他最爱的卡宴,有着他和小禽兽种种的卡宴,在那两个女人开过后,他就有一种禽兽被人沾染的感觉,再也不肯要那辆车。
因为,一看到那辆车,他就会联想到田甜跟小禽兽曾经住在一个屋檐下,而且那个屋檐还隔音效果不好的能够听到楼上几乎响彻云霄般的叫河蟹床的动静。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有着正常**的男人,一个时刻准备着待价而沽准备潜规则的女人,他们在一起,他能够信他们没什么么?
可是,小禽兽说,他不喜欢女人。
诚然,他不喜欢女人的碰触,即便是生病晕倒的时刻,也能清醒的一手打掉云朵给他打针的手。
他不会骗他的吧。
“··小禽兽··”亲昵的,一声一声的呼唤着,这男人像要逼疯人么,几次过门而不入,就是要逼疯他,就是不肯让他吃肉。
“古霍,你是我的!”炙热缠绵的吻,一下一下落在他发烫的肌肤上,那带着濡湿和炙热的唇如同烙铁一般的,所到之处,都是淡淡的霏靡,那红晕的草莓,一颗一颗,熟透了一般的,妖艳的,和那两处红色遥遥呼应着。
一个是他自动情动的象征,一个是男人霸道的徽症。
“嗯,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抱着他的肩胛,甚至,他的衣服还都没有脱掉,只露出解开扣子的健美胸肌,那颜色,那爆发力,一寸一寸的都在诱惑着他。
虽然不是满月,但月亮升在当空,皎洁的月光清辉一般的落下来,透过360°的全夜景天窗,落下来,阴影里,两具交缠的身影是最亲密的姿态。
眼前忽然一闪,看着小禽兽左侧胸肌上那展翅欲飞的小东西,不受控制的伸出手,剥开他凌乱的衣衫,“这是什么?”他问。低嘎的嗓音里透着情动后特有的低沉性感。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若隐若现,更因为禽兽耸动时即溶震动,活的一般,好像要直接从皮肤里掉下来,飞走。
轻轻一个侧身,借着如洗的月光,“喜欢么?”他问。带着她的手指抚上他左胸口出,左手牵着他的右手,用力,扣在那‘砰砰’直跳的地方。
“蝴蝶?”惊异的,看着那蓝黑色的幽光在月色下闪着妖冶的光芒,那细细的绒毛鳞片都好像是真的一样,看着就好似快要从皮肤里脱落下来,那细细的黑色触角,那壮硕的黑色蝶踢,天鹅绒一般的毛鳞,忽闪行动中竟然能看到腹纹渐变的颜色,灰白的,就连翅膀上都带着微微的红色。
好神奇,从来不知道蝴蝶还有这么漂亮的,而且,还是这么大个儿的这简直比蝴蝶标本还要打,占了他整整三分之二左心房位置的蝴蝶,每一次振翅都好像要飞了起来。
在看,那蝴蝶下方火一样的绚烂,如火如同盛开的花一般的花火。
为什么,为什么小禽兽会纹这么个小东西。
他以为小禽兽会纹个牙印儿?最不济也该是个天使的翅膀,或者象征雄性的,力量的,那种处处充满霸气的麒麟,龙,最最不济也该是对鸳鸯吧。
虽然,他跟他还真的没什么雌雄分别,可是,要是一人身上一只,互相着,他也不介意。
可是,为什么是蝴蝶。
这种寿命不怎么长的东西,而且,他的前身也忒丑陋,丑的他想到都能过敏的7一层机密疙瘩。
还有那火又是什么意思。
是了。
刚才小禽兽听的什么歌。
那个旋律,好像是个又再次活跃在歌坛的常青树女人的成名曲,那个在中央春节联欢完婚一下家喻户晓的蝴蝶。
《思念》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
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不知能作几日停留
我们已经分别太久太久“是蝴蝶,凤尾蝶!好看么?”拿着他的手指,那玉一般白皙修长的手指放在那里凉凉的,那蝴蝶害羞一般的隐了下去,一把他的手拿开,又跃跃欲试的飞舞。
“你想我了?”那歌是这个意思么?他甚至都不知道那歌里的歌词是什么,可是那源源不断的思念,是为他吧!
他没想到这小禽兽也有这么柔软的一面,暖暖的,眼眶很不争气的酸了。
“嗯,想,恨不能每一天都跟你在一起,就我跟你,不要分开,一辈子都不分开!”健壮的胸肌压上略显纤弱的古霍。
他从来没把古霍当成女人那样的保护着,可是,他知道古霍也许比一个女人还要纤细,他跟他一样,心里能盛进去的人不多,寥寥几个,正因为不多,所以感情就格外放的重,他怕,怕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古霍给出的反应将会是他不能预料的。
他秦守烨枪林弹雨,父兄迫害,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可是,他不行离开他的古霍,这个让他感觉温暖,倍感珍惜的男人。
古霍,怎么办?真的到了那一天怎么办?
如果时间可以停驻,我希望可以在这一刻永恒。
“你个傻瓜!”亲昵的,泪湿的眸光水波粼粼的,洗过了,更是潋滟的让人心惊,“吻我!”命令着,国王一样的扬起了头颅,露出白皙优美的颈子,感觉到小禽兽炙热的吻一下一下的落下来。
“你这蝶是雄还是雌的,有性别区分么?”眯眼,享受的感触着男人的吮吻,那一下一下落在肌肤的触感,熨烫着他的心,暖暖的,热烘烘的。抱着小禽兽肩头的手用力,整个然的将他圈抱住。
“这个是雄性的,雌性的被我背在后背了!”他说,暗色的眸子闪过一道异光。
古霍,我没有说实话,但是,你绝对会知道的,等那一天快要来临的时候,我会告诉你,那只美丽的雌蝶,因你飞舞,因你翱翔!
‘雌性的被窝背在后背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秦守烨不知道,虽然古霍不知道他真正的用意是什么,可是这一刻,他感动了,那个雌蝶是代表他吧,他把他背在背后,心口的那个位置。
有多少人肯负起那份沉重的胆子。
他跟他几乎就是那扑火的飞蛾,只是,他们经历过磨难,他们羽化,他们涅槃,他们是美丽优雅的蝴蝶。
即便是飞蝶扑火,他们也甘愿承受因为爱所承受的那一切。
“妈的,小禽兽,就知道让老子感动!亲我,使劲儿的亲我!要我,用力的要我!··呃··”感觉到男人的身子一沉,那重重的力道,震得车子都是一动。
那翩然起舞的两只蝶,绚丽的起舞,在花火里游弋嬉戏,抛开世俗的。
用力时,古霍微微的昂头,扒开他背后衣服的时候,看到月光下那泫然起舞的飞蝶,那黑色中的红斑耀眼刺目,灼热的烧伤了他的眼眸。
骤雨初歇,天空渐渐放晴,那逼仄的空间里,两个男人尽情的如飞蝶般的舞动,如诗如醉般的沉迷在身体的游戏里。
“··禽兽··”真真的是个禽兽,却也心细的让他心疼。
这个自小就没有多少幸福童年回味的二十三岁的男人,此刻在他身上的男人,为什么,他越是爱上,越是心疼,越是宠不够。
“··古霍···古霍··古霍···”
那一声声,如同撞击在心田,每一下都给予两人最深深的震撼。
俏丽的雌蝶飞舞,雄壮的雄蝶守护,两只蝴蝶在翩然起舞,炫舞飞花中,一片零落,星光灿烂的在头顶绽开,如烟火般同时齐放。
“我爱你!”
“我爱你!”
在那一个时刻到来,两个人都情不自禁的吼出来,深沉缠绵的呼吸渐渐停歇。
抱着男人汗湿的肩头,感受到激情的余韵慢慢的消散,太过激烈,太过冲动,太过淫民,什么都太过,却依旧不够。
两只蝴蝶。
‘噗嗤’一下,古霍乐了。“哈哈···卧槽···你个傻逼···两只蝴蝶···”咯咯笑了起来,笑得胸腔都震颤着,古霍笑得几乎连刚刚收回来的气都没有了。
这个禽兽,怎么能**的犯这种错误呢,怎么可以让两个人就成了一雌一雄的蝴蝶呢!
“你在笑什么?!”猛然发觉不对,危险的眯紧了眸子,深邃的眸光渐渐变得阴鸷,邪佞的挑着笑,看着笑得花枝乱颤,就连身体都在忍不住收缩,逼着他发火一样的紧锁着。
“···笑你个··傻逼··卧槽···两只蝴蝶···麻痹的,···你想象力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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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有精彩,禽兽群欢迎你,哈哈~群号就在简介里呢。
进禽兽群,干禽兽事,爱你们。
单手罩住男人穿着西裤的肉丘,用力,将他往自己身上按去。
“··呃··艹,你个禽兽!给我悠着点!”看来,今天是免不了了,“今儿是你生日,随便你折腾!”这是他欠他的。
本来,那一对情侣首饰就是早就买好的,今天根本就没什么像样的礼物。
车子,他有的是,送给小禽兽他不喜欢。
房子,有他的地方,就能有小禽兽,送不送的又有什么必要。
编,这里啥也没有。我真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