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会所又休息了一会儿我们两个就寻思着出吃点饭然后喝两杯于是我们就穿好衣服到楼下大厅结账苏东坡请我自然是他结账
结果账单打出來三千七
苏东坡顿时吓尿了我也震惊了
我们就洗了个澡做了个按摩而且还不是se情按摩只不过是普通的中医推拿竟然就要三千七对了我们还喝了杯茶即便是茶贵也不可能三千七我将账单拿过來一看竟然在上面发现了一项赔偿费单单就这一笔费用就两千七
我和苏东坡眉头一皱问前台小妹:“我们弄坏了什么竟然要我们赔偿”
前台小妹一脸雀斑眼睛小成一条缝嘴里嗑着瓜子斜了我们一眼不耐烦的拿起对讲机通知楼上的服务生下來对峙一个高高瘦瘦的服务生从楼上下來笑眯眯的來到我们跟前问:“哥咋回事”
我们将账单往桌子上一放:“这赔偿费是什么”
“哎呦赔偿费啊”服务生装作不知道的:“哥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要不我叫我们经理过來”
我和苏东坡相视一眼都感觉这里面有诈
服务生叫來他的经理是一个穿着西裤衬衫的男人男人一听我们问账单顿时带着我们來到楼上找到了后勤部非常热情也装作自己什么都不懂我们跟着他们到了后勤部一个小妹过來看了看账单有些不好意思的:“哥你们是不是喝茶了”
“对”我们两个点了点头
小妹笑颜如花的:“哥你们好像摔碎了我们一只茶杯我们这茶杯是景德镇的贡品一万多一套专门买來招待贵宾的诶沒想到啊沒想到哥不过你们既然是來玩的我们也不能坑你们不是这么吧我跟财务部商量一下让他们给你们掉零头咱只出三千成不”
到了这儿我和苏东坡相视一笑算是明白感情他们将我们俩当外地人宰了苏东坡狞笑着道:“洗个澡三千多比草B都贵你真当你们这里是金汤玉池啊”
小妹依旧笑靥如花着:“哥看你这是啥话这不是你们摔碎了一直茶杯么要不我将茶杯拿來让你们看看”
我出言戏谑道:“我怎么感觉我们沒摔碎茶杯呢”
小妹笑了笑面sè有些狡诈的:“我会骗你们么”
小妹收起了笑容经理也躲在了一旁门被推开一个黑脸汉子走了进來黑脸汉子身高一米九几十分魁梧汉子走了进來咧嘴一笑看上也有些玩味的:“是谁要看摔碎的茶杯啊”
我和苏东坡相识一眼苏东坡小声的:“他们讹错人了”
我点了点头:“的确”
苏东坡笑盈盈走到黑脸汉子的面前:“老子要看咋了”
黑脸汉子一看來者不善也不废话一拳就朝苏东坡打了过來苏东坡比黑脸汉子矮了一头但是却丝毫不怵伸就抓住了汉子的拳头一指头戳在汉子的腕上汉子腕一松苏东坡一脚踹到汉子的小腿上汉子下盘不稳苏东坡反身拽着汉子的臂往背上一放猛然之间用力竟然直接來了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汉子丢出四五米远
松了松筋骨苏东坡环视四周道:“你们还來不來了呀”
小妹和经理都沒敢话苏东坡潇洒的对我:“走”
完带着我就赶紧下楼
到了楼下大厅十几个男人里面拿着刀站在大厅里面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俩苏东坡往前面一站从腰间取出來一把沉甸甸的军用枪咔嚓上膛迎面就给了大堂经理腿部一梭子动枪了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苏东坡牛逼哄哄的:“都Tm给老子小心点不小心要了你们的命那可就不好意思了”
一群人畏畏脚的看着苏东坡大堂经理倒在血泊中捂着自己的腿前台小妹躲在柜台后面瓜子也不敢嗑了苏东坡在一群人的震惊中带着我离开会所松了松脖子十分晦气的:“mD洗个澡就能遇到这么多事儿”
我无奈笑了笑:“你就别装逼了你一特种兵欺负人家还不跟玩似的非得弄的这么夸张无奈”
苏东坡腆着脸一笑我们俩找了个夜市坐下弄了两瓶酒几个菜就喝了起來聊天打屁就跟以前上学时一个熊样苏东坡喝多了钻到桌子地下吐我也沒好到哪儿明天要走今天晚上也沒啥事酒喝多了也沒事一直喝到十一点多我俩才打了个酒嗝站起來酒喝多了我俩也沒敢开车就近找了个酒店开两个房间就睡下了
第二天醒过來之后头疼yù裂在酒店喝了点白粥才感觉好了一点
我们回夜市附近的停车场开吉普车结果到了地方才发现车已经变成了一堆废墟被人砸的稀巴烂简直都像是被人拆了一样我和苏东坡互相看了看苏东坡挠了挠头骂道:“mD那帮孙子跟我对上了”
我无奈:“怎么办”
苏东坡耸了耸肩:“凉拌车不是我的是省军区大院的”
“……扮猪吃虎啊”我玩味道
苏东坡咧嘴一笑摩挲着下巴嘿嘿一笑:“一辆吉普你猜能换一辆什么”
“牧马人吧”我随口
苏东坡打了个响指拦了一辆出租车:“走走走不这个你今儿个不是要走我送你”
我们刚要坐车苏东坡的机就响了他脸sè有些难堪我哈哈一笑:“我还是自己走吧你自己要你的牧马人吧”
苏东坡点了点头沒话听着电话里的训斥
……
沒想到來济南能遇到苏东坡不过现在看來这家伙恐怕又惹祸了离开时姜霄來开车我坐在副驾驶青语坐在后面她的眼珠子有些红彤彤的姜霄安慰她:“小马别伤心了我妹妹一定会帮你照顾父亲的”
青语低声了一句:“谢谢”
PS:今儿个三更送上目测是沒更了好困好累昨天也食言了找个机会加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