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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人落水,他只救老婆

书名:亿万老公诱宠妻  类别:美文同人  作者:多浅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蔚靑若有所思地在厨房弄早餐,忙活了一个早上,居然没有看见招雪辛,把早餐放餐桌面后,她走到花园里喂毛毛。毛毛一见到她,立马在猫屋门口跳得高兴。

    “毛毛,饿了吧,多吃点。”蔚靑手里拿着一罐猫粮,准备蹲下喂猫。

    “喵,喵。”看到有吃的,毛毛扭着身子不停地磨蹭着旁边的小屋门,尾巴高高翘起,那团白色在阳光下特别耀眼,小毛也一根根变得柔亮起来。

    下一秒。

    手里的猫粮被后面的男人夺走,随即蔚靑整个人也被扛了起来,被迫压在卓少淳的肩膀上,头发脸统统朝下。卓少淳的身高近一米九,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很惊栗。

    蔚靑挥舞着小手,看着摇摆的地面:“干什么你?我都没碰它!”

    下面的男人置若罔闻,“晚点有工人来,专门负责喂它。现在给我进去吃了早餐。”

    无可否认,刚才他一直站在她后面,静静观赏着她在厨房为自己弄早餐,那心情是愉悦的,爽朗的。只是那女人弄完早餐后,拿着猫粮急匆匆地往花园走,卓少淳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不喂老公先喂猫?这女人什么逻辑!

    看着上面的女人仍旧不安分,卓少淳索性把她的身体拽下一点,听着尖叫的呼喊,他的语调却凌厉无比:“闭嘴。再闹以后不许走出花园一步。”

    晨光,点点沐浴在这对一大早耍乐子的男女身上,女人被挂在某男人的肩膀上,口中不停地骂着。男人不作声扣紧点,步伐稳健,这一切情景温馨又可乐。

    有些事,蔚靑当时想问,但是不知道从何问起,看卓少淳的样子,似乎也没有说的意思。他既然决定不说,蔚靑决定不再追问,尽情享受着这一切。

    只是隐隐约约间,蔚靑觉得招雪辛的话,也许是真的。

    他和她,两人到底是怎样的过去?

    甩甩脸,所有想法都甩掉,蔚靑发现自己还在某男人的肩膀上悠晃着,她用指甲狠狠地掐在他背上,用来解恨。男人抿唇一声不哼,只是手臂抓得她更紧。

    收回指甲,蔚靑神情凝重。

    管它真还是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公司里的事情越来越多。

    蔚军皓回乡下的日子迫在眉睫。

    袁婶打了几次电话,催他回去吃一趟饭,说怎么也抽时间回去聚聚。她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是个人都能读得明白,认为是时候带个女孩子回家看看了。

    蔚军皓不是没找过蔚靑聊这个问题,但这段时间订单太多,全公司的人员都出动了忙这件事,包括蔚靑。所以,蔚军皓基本是没有任何请假的理由。‘

    罗成诺亲自送了一批档次很高,成色很好的金刚石,蔚靑让蔚军皓去验收,看着蔚军皓一面认真地做着这件事,罗成诺开口了:“蔚总,你看你培养的人很不赖,哪儿请回来的?”

    “他是我弟弟,还要锻炼锻炼。”蔚靑看着蔚军皓的仔细,笑而答了一句。

    “弟弟?没看出你弟弟这么大。”罗成诺很惊讶,怪不得那么得力助手。

    “哼。”蔚军皓停下检验,手套还没脱下来,盖上黑布绒盒很响亮,带着不高兴:“验好,收货。”旁边的建新走过来,伸手接过罗成诺送来的货,小心拿起放到保险柜里。

    蔚靑看到蔚军皓不满的表情,想数落几句却又忍住情绪:“罗老板,别怪他,最近心情不是很好。”

    “没事,每个人都有情绪。”罗成诺笑笑,想起什么似的,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杂志:“对了,我太太让我送来的,这是新的一期,你多看看,有好处。”

    蔚靑接过杂志,瞄了一眼,又是一批全新的孕期妈妈杂志。她当然知道,周美的心意。自从她帮助了两小口走出困境后,周美利用工作的便利,几乎每一期都送些“孕期”杂志给她。

    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很多事。

    上班时间,偷偷看几眼,有那个受孕日期,还有一些“爱爱地点”的介绍栏目。平时蔚靑绝对没那个心思看的,但是自从那天依照杂志写的,在车上也可以……

    她承认自己很保守,但是似乎那男人很受落,车内办事也特别卖力。

    感觉,很奇妙,好像爬上云霄跳舞。

    痛……酸……爽!

    那天情景涌来,男人低头时的笔直鼻梁,专注盯着她的眼眸,一势在必得的态度,所有的一切一切,都让蔚靑的脸偷偷红。用手遮掩了下,掩饰住那份不自然。“罗老板,帮我谢谢你太太的心意。”

    蔚靑转身把杂志放在杂志架上,整整齐齐摆好。谁也没看到,她的脸红得通透。

    “谢什么。我们两夫妻还得感谢你。”罗成诺看着蔚靑的动作,拿了包站起来:“早点考虑生个娃,逗乐逗乐,别越拖越晚了。”

    蔚靑这次笑开,她心中的决定很大,已经没人能够改变:“已经在努力,随时听我的好消息。”

    一直在办公室的蔚军皓推开门,闷闷地走了出去外面。开门的时候几乎撞了王建新,

    “蔚姐,他被你骂了?”王建新走进来,还不忘看多了蔚军皓的背影一眼。

    “没事,帮忙送罗老板出去。”

    蔚靑视线定在全新的孕期杂志上,没了理蔚军皓的心思。现在她的心里,满满都是关于自己肚子里动静的问题。

    送走罗成诺后,蔚靑又翻了几个文件,有些心不在焉,她的目光还是定在那些杂志上面。终于放下文件,蔚靑站起来,从杂志架上面抽出一本,再次细细地看起来。

    忙完手上的工作,蔚靑推开门找人的时候,见蔚军皓独自站在外面,手里拿出一包烟,不太熟悉地大力摇晃了几下,看样子准备拿出来抽。小月刚好也经过,她正准备走出来,却又停住脚步。

    只看见蔚靑走过去,伸手一下就把烟抢了过来。

    “军皓,你从哪儿学来的习惯?不许抽烟听到没?”那语气,十足的一个大姐姐教训弟弟。

    蔚军皓心里不太高兴,手中的烟被抢脸一黑,顶了一句:“凭什么卓少淳能抽我不能?”

    一说完这句话蔚军皓就已经噤声了,蔚靑没留意什么,只顾着哼哼骂骂:“我答应过袁婶,要照顾你这段时间,如果你学坏了,回去跟谁交待去?”

    蔚军皓前所未有地烦,把香烟往蔚靑手里一塞:“男人抽根烟又有啥?我是个男人,不是你口中的孩子!”说完黑脸走出公司,走向电梯口,小月见状连忙追着上去:“军皓!军皓!”

    看着小月去追蔚军皓,蔚靑低头看向手中的香烟,是一国产的香烟,不知道蔚军皓什么时候买了回来。

    话说,好像家里好久没有闻过烟味了——

    难道卓少淳已经戒了烟?

    蔚靑有些怔忪。

    都是自己太粗心,有些小细节竟然没有留意过。

    新别墅,工人们正在修剪着花园的花草形状。机器轰轰地响着,修理过的枯枝纷纷落在地面上,一排忙碌的景象。

    前面一步是湛蓝的游泳池水,后面一步就是优闲椅。

    凝神看着游泳池里的水在荡漾着,招雪辛的神情有些恍惚,她身穿着素白的长裙,听着远处的机器声,嘴角微微一扯,小手搭在腹部上。

    脚稍向前倾,整个身体也随着向前,招雪辛闭上双眼,伸开两只手,比划了一下,然后正准备有动作的时候,听到一声音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招——雪——辛——”

    叫喊的人正是刚下班回家的蔚靑。

    今天正心血来潮到泳池边逛逛,再回屋子里面的,谁知道竟看到了这一幕。

    招雪辛仿佛没有听见,脚尖提起,往前纵身一跳,连着长长的连衣裙,整个人都跳进了泳池里面。泳池水的表面泛起一丝丝涟漪,瞬间又看不见。

    蔚靑顿时被她的举动吓到了。

    她扔下手袋拼命地往泳池边奔来,风刮在耳边生痛,泳池边上有一救生圈,蔚靑犹豫两秒,看到泳池中,丝毫动静都没有,“救人第一”的观念渐渐涌上脑袋中。

    伸手抓住救生圈,蔚靑脱了鞋子往泳池里一跳——

    “噗通!”紧跟着落水,水花四溅,只留下岸上的一双高跟鞋。

    “好冷,呼。”下水后,冰凉的感觉让蔚靑缩了缩,但她咬牙在不停地在寻找招雪辛的身影,一只手搭在救生圈上,另一只手小狗式地游着。

    “招雪辛!”这一句,蔚靑叫得有些咬牙彻齿。

    即使招雪辛那女人要死,也别死在新别墅。要知道这儿是她的地方,如果招雪辛在家里出事了,招世昌一旦追究其责任来,一怒迁给卓家,岂不是一个很好的发泄契机?

    蔚靑深深明白到这个道理:不能招雪辛出事!站在哪种立场都不可以!

    作为卓家女主人,蔚靑必须放手跳下去救——

    在冰凉的水中,一片毫无头绪,蔚靑咬紧牙关,这里虽然不是她熟悉的世界,但她必须找到招雪辛的所在沉下去的位置!

    当游到泳池中间的时候,四周突然异常的静谧,这种静有些让人感到心慌意乱,蔚靑也感觉到了,但是救人心切的她,并没有想太多,心里只是一心一意地想着如何救人。

    突然,

    小腿一紧,像被什么拉力扯住,蔚靑觉得整个人迅速往下沉着,她顿时脑子一个激灵,开始使劲地踹腿。只是下面扯的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烈!

    双眼一模糊,蔚靑张大口深深呼吸一口气,紧接着耳边的呼吸全部静止掉,全身全被冰凉包围着,仿佛进入了时空的另外一头,那么静那么凉那么诡异。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被拉到水底下面,耳口眼全部都是一片凉,努力看清这个水底下的世界,蓝色的水内还偶尔透出几缕折射的光芒,一直延伸到泳池的底部,斑驳,透亮。

    只看到前面近在迟尺的地方,一抹白色随着水波纹飘舞着,蔚靑心中一愣,眼前迎上了一双空洞的眼,正直直地看着自己,毫无任何表情。

    这张女人的小脸在水底下很苍白,却镇定如一条属于海洋的美人鱼般,恬静,自如。白色的裙子漂浮在水内,漾着海底女儿的姿态。

    招雪辛!

    她居然屏着气在水底等着自己?

    起码招雪辛的表情告诉她,对方的水底功力比自己深厚地多得多。人通常的危难的时候,再也保持不了任何冷静,但是蔚靑却硬生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招雪辛的双眼凝视着她,手臂划了一个弧度,比划了一下心脏的位置,蔚靑似乎读懂了她的意思。

    【我这儿,满满的都是他。】

    招雪辛的眼神很哀伤,仿佛受了很大很大的刺激,她的眼神里很空洞,做了这个手势以后,才缓缓地放松脸部表情,蔚靑甚至觉得她寻死想找个垫背的意味。

    【蔚靑,我和他以前是一对的!】脑袋里一浑浊,蔚靑仿佛听到了招雪辛的话,她觉得自己快要憋死在这水里,蔚靑不想和招雪辛在这个世界里置气,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垫背,也别找上她!

    只见蔚靑一手扯着招雪辛的手臂,似乎要拼了力气把她往上面扯!

    招雪辛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她开始胡乱地挣扎,蔚靑本来就是水性不好,她怎能经得起招雪辛胡乱的折腾,这么一来,她又再次往更深的水中压去——

    在沉下去的时刻,蔚靑不放过任何机会,她也死死扯着招雪辛的腿,这个时候,她要反扯着对方,别以为把自己惹下来,招雪辛就可以随意跑掉!

    就凭蔚靑这点水底功夫,也敢扯着自己?

    上面的招雪辛不屑。她感觉小腿的拉力从很大,到渐渐放松,用力一蹬水——犹如一条鱼般奋力往泳池上嗖地冒了头,张大嘴巴深深呼吸了一口。摆脱掉蔚靑的愉悦感还没涌现——

    就在同一时间,有人从上面跳了水!

    下水的弧度力度,全部都控制得刚刚好,又是一个游泳的练家子,如此熟悉的游泳动静,招雪辛心底已经彻底跌到深渊——

    他来了!

    只是救的对象不是自己。

    远远看着那矫健高大的男人,把身前的女人抱得紧紧的,那神情就像怕失去对方一样,招雪辛在水中哭了,她完全分不清那些是泳池的水,还是她自己的眼泪。

    卓少淳把蔚靑平躺在池边,进行了一番施救后,巫仁等几个随身的保镖早已赶来,看着仍旧在水中的招雪辛,“卓少,招小姐还在水里。”

    “招小姐不是水性精得很么?自己爬上来。”卓少淳看向昏迷闭眼的女人,开始有了呼吸,拿了件外套给她披好,弯腰把蔚靑整个人抱起来。

    招雪辛摸了把眼泪,她没有再哭下去,反而表情渐渐惊喜,

    他,记得自己水性很好?

    是不是,他的记忆有了一点点印象?

    招雪辛的双眼盯着岸上的蔚靑,她被卓少淳抱起走进房子时,突然有一丝丝笑意——

    蔚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放手的,她只记得自己在最后一次扯着招雪辛的腿时,耳边仿佛传来了卓少淳的呼喊【靑——靑——】

    她坚持着没让自己喘气,只是水铺天盖地的从鼻孔嘴巴灌进来,然后一下子没了知觉,在临失去知觉的时候,有一只有力的手臂把自己整个人往上面一提——

    蔚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只知道,当自己醒来的时候,家里的招雪辛彻底消失了。听一些工人说,是招小姐自愿收拾行李,孤零零一个人走掉的。

    私人医生这几天都在床前看着她,为她检查所有的一切,开了很多张单子让她滋补身体,连着护工也来了好几个在床前,看起来有些小题大做了。

    蔚靑心想,只是溺水而已,那男人也太夸张了点。

    她心里惦记着“青石”,打了几通电话回去,那边情况一切良好,只是蔚军皓嚷着必须乡下,小月也打算请假。蔚靑听着秘书艾米丽的专业汇报,沉思了一下:“艾米丽,你让他们都放假,我明天也得回乡下一趟。”

    艾米丽在那边应了,末了还说:“那你们去几天?晚点卓总会打电话来公司问,我这里需要确认。”

    蔚靑觉得这个秘书什么都好,就是有些爱管闲事,特别是她的闲事。

    坐在大巴上面。

    外面车窗的天气很好。乡间的田野处处都青绿一片,重峦叠嶂,如走入水墨画的清新脱俗。

    听着服务员喊着大家注意财物安全之类的,蔚靑正准备把手袋放好,旁边的蔚军皓已经早她一步做了,把蔚靑手中的袋子提在手上,蔚靑看看他:“军皓,你坐在我旁边好像不是很合适。”

    蔚军皓别过脑袋一看,果然,后面的小月正幽幽的看着自己,那副可怜的无与伦比的样子,没有激起蔚军皓的同情心,反而丢下一句:“回去后,你得扮演好你的角色,知道不?”

    小月委屈又憋气,听见蔚军皓这么说,只有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蔚靑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这次回乡下她是趁着卓少淳最忙的时候回去。拒绝了什么豪华房车接送,只买了几张乡下的票,飞机换大巴回来了。

    招雪辛是走了,但是另一堆人又进驻了。蔚靑只想逃离家里,回乡下透透气。

    最近新别墅热闹了许多,天天有私人医生,营养师在缠着自己,什么炖品补汤,受孕良机,所有的事情都一起来了。

    卓少淳破天荒也同意了,也许这段时间特别忙,也许在接待迪拜那些商人,所以也没有干涉太多,一切都由着她来。

    正想着,车子摇晃几下就在半路停下。

    蔚靑几乎往前冲了冲,旁边的蔚军皓伸手扶住她,小月也撞倒了头,在后面哀鸣着,蔚军皓一眼不理。

    车门开了,上来了一个男人。和面还跟着两个保镖,光是看衣着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蔚军皓眼尖,比谁都看得清楚那个男人的脸,不由得脸拉得老长老长的:“看来还是对你不放心,都跟来了。”

    卓少淳已经走到蔚军皓身边,那股逼人的气势让人不容忽视。蔚军皓很不乐意地把手袋还给蔚靑,然后坐到后面小月的旁边。

    蔚靑看着卓少淳落座,旁边两个保镖已经各自找到位置坐下,她的心一阵暖意:“怎么你也来了,不是和迪拜那些客户谈事情吗?”

    “你家的事,挤时间也得参与一下。”卓少淳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就是一吻:“要不然怎么讨好长辈们?”

    后面的两人看得真切,小月红着脸偷看了蔚军皓,小小声地:“军皓,你看看蔚姐他们俩,如果你要人家扮演女朋友,也得培养一下情绪吧……”

    蔚军皓的脸投向窗外,他压根没有听到小月在说什么,小月看不到他的表情,原本伸出去的手硬是停在了半空,久久不敢放下。

    袁婶是站在村口迎接他们一行几人的。

    远远的,蔚靑就已经开始张望着,看不见爸爸的身影,那是肯定的,爸爸通常在这种场合是一大早吸完水烟,然后在家里摆出个长辈模样,但谁约也不会出去。就是等着她回家。

    每次都是这样,蔚靑似乎已经习惯了。

    袁婶笑着迎接他们走进巷子里,家门口是在胡同处,小月和蔚军皓有些忸怩,但卓少淳却抓着蔚靑的手一点儿也不放过。后面的保镖帮忙着拿行李,几个人一起迈步走进了院子里。

    果然,不出蔚靑所料,蔚国忠精神矍铄地坐在门口边,手上的水烟早已经吸完,只是那个动作仍旧维持,头发理过,就是等着他们一行人回来。

    “爸——”蔚靑看见父亲,自然又激动又颤抖。

    蔚国忠的眼停留在蔚靑脸,转而落在卓少淳身上:“还没离成婚吗?”脸色明显不是很友善,想必过往的牙齿印太深,一时半刻转不过思想。

    袁婶明显停住了脚步,她看到了蔚国忠的臭脸,这个老古董明明开心,都要装作漫不经心,忙热心的走过去:“哎哟,二叔你这么说孩子,他们才刚回来,就说些不吉利的话。真是的。老糊涂了吧?”

    也只有袁婶敢这么说蔚国忠。

    父亲无缘由地来了一句,蔚靑心中惊了惊,卓少淳却丝毫不介意,与蔚靑十指紧扣,一开口就是重磅炮弹:“爸,没离成,靑怀孕了。”

    他的话,一如既往的简洁。

    明摆着瞎扯的事,蔚靑咬牙瞪了他一眼,小手捏了捏,她只是最近才决定要孩子好不好,这男人真会胡说八道的。

    这个重磅消息,让蔚国忠终于放下水烟,缓慢站起来,看了看蔚靑,又看了看卓少淳的脸,良久才憋出一句:“都给我进屋去,别老站着。”

    蔚靑不可置信地看看父亲的背影,又看看身边的卓少淳,他俊朗的侧面上洋溢着算计的精明。不由得紧了紧小手,压低声音:“多少次了?上次说咱们恩爱,这次无论如何不许再骗我爸。”

    “翻旧账是吧?我每天那么努力,迟早会有。”那个男人厚脸皮起来,真是无人能敌。不过看在蔚国忠那明显振奋的身影,蔚靑决定暂时不和他计较。

    小月早已被袁婶缠住,问长问短的,蔚军皓一面漠不关心的样子,走到后院的那片小小的地方,弯腰捡起篮球,做了一个假动作,往篮球框投去——

    “军皓。”后面是蔚靑的声音,她手里正拿着袁婶正要晾的衣服:“怎么不到外面去,小月在等着。”

    “不去了,无聊。带回来就是完成任务。”蔚军皓没有看蔚靑,又举起篮球,往框里又是一下,全中。

    蔚靑刚想说话,小月已经在后面出现,她扎了一条马尾,样子纯净地像蒸馏水一般,怯怯地叫:“蔚姐,淳哥让你到前厅去。”

    蔚靑看着小月的脸,现在养在深闺,有没什么经历的女孩不好找,真不明白军皓喜欢哪种类型的,非要和小月置气,带了人家回来扮演女朋友,又不理不睬人家。

    放下衣服,蔚靑走到前厅,看见蔚国忠破天荒坐在桌边,桌面摆着一杯小酒,他只对着一盘象棋苦思冥想着。卓少淳则优哉游哉地手里拿着一杯茶,坐在对面。

    蔚靑正想迈步走过去,蔚国忠突然爽朗地笑起来,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声,蔚靑好久好久没曾听过:“将军!你输了!”

    “是的,岳父大人赢了。愿赌服输、”卓少淳又抿了一口茶,高大的动感身型,屈在矮小的竹凳上,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他身上随意一件都是世界等级的名牌,和周边简陋的环境更加不相称。

    那棋局有玄机,父亲不了解卓少淳,蔚靑怎可能不了解?

    放下上千万甚至亿的生意,专程来乡下讨好蔚国忠。男人嘴上虽不说,但是蔚靑统统看在眼中,这个男人,这回是对她彻底的真心实意。

    但为何,她的心情会那么矛盾?

    晚上的时候,蔚靑陪袁婶做完家务走出院子,看到后背被月光洒满的卓少淳,挺拔的身型,手里拿着一个手机,在打着电话。

    ------题外话------

    感谢送钻,送花,送票的亲们,浅浅爱你。昨晚赶不及发,今天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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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a市商业界龙头,需要能继承温家产业的孩子,但是孩子的母亲不能持有抚养权。

    她是代孕妈妈,却不知雇主全名,怀孕三月因检测不到婴儿心跳而做人流。

    代孕失败,他拥着她,字字是斟酌后的认真,“我们再生一个。”

    却换来她的愤怒,“你当我是生产机吗?是不是女人怀孕再流产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十月代孕协议结束,他却悄然换上一张十年协议,诱她签字,将她禁锢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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