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御叔离去了。这是一个真心对待夏姬的男人,是夏姬儿子的生身之父。
林小茜每日里守在夏姬的身边,她是能够感到夏姬的伤心。可是,那夏姬好象从来不把“难过”这两个字儿写在脸上,她每天还是象平时那样,陪伴着儿子。
郑穆公姬兰得知了女婿夏御叔亡故的消息,马上就从郑国派人来接自己的宝贝女儿和宝贝外孙子回郑国。
是的,在夏姬出嫁之前,她让父亲伤透了脑筋。虽然,郑穆公也曾经是那样严厉地训斥过这位“公主”,可当女儿成了“未亡人”的时候,他郑穆公立即派人来将女儿和外孙子接走。
世界上的女人无外乎两种。一种是永远把自己埋在“伤心”与“痛苦”之中,做一个“怨妇”;另外的一种,就是很快地跳出“悲痛”的圈子,让自己振作、让自己重新站起来。那夏姬是属于第二种的。
夏姬绝对是一个不甘于寂寞的寡妇。当她得知,自己的父亲要派人来接自己回娘家的时候,那夏姬并不是表现得如我们现代的常人一般,扑倒在父亲的怀里嚎啕大哭,把这失去夫君的悲痛统统宣泄出来。见郑国突然来人,那夏姬却显出了异常的慌张。那慌张不是因为父亲的突然造访,对父亲的疼惜而感到慌张;夏姬的慌张完全与寻常人是不一样的。面对着父亲派来的人,那夏姬就渀佛是从某个旧衣橱里突然间找到了一条半新不旧的衣裳,她在想:“这衣衫,我何曾拥有过它?”
诚然,做“公主”每一言每一行,都要谨小慎微。因为“贵族”是万民的表率。这对于她夏姬来讲,太呆板了。可是,当她以“株林”女主人的身份出现的时候,那情况就又不一样了。在株林夏姬不用整天摆着“公主”的架子,她在这株林的一亩三分地儿里,是自由的,是惬意的。
“公主,主公来接您回去。”林小茜走来对夏姬道。
“回去?回哪儿去?”夏姬慌忙的样子令林小茜害怕。
“当……当然是……是……回……回郑国去呀。”林小茜期期艾艾地道。
“我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就等公主了,咱们什么时候行动啊?”林小茜的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这位夏姬公主,期待着她的答复。
“为什么?我们为什么要回郑国去?”林小茜怎么也没有想到,那夏姬居然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不是……不是夏大夫,他……那个……”林小茜是怕引起夏姬的伤心,她没有敢把“去世”这两个字儿出口。
“告诉郑国来人,就……”那夏姬稍稍停顿了一下,“就我不回去了。父亲若是不放心,就请将夏南接回去吧。”
“这个……”林小茜迟疑了一下,然後,她立刻向夏姬行礼道:“诺!”
夏姬送走了儿子,转身,她没入了株林。
这一切都是她夏姬的了。她成了这“株林”真正的主人。
夏姬的生活虽然自在,可也多了一份寂寥。
“公主我陪您到外面散散心。好不好啊?”林小茜向夏姬建议道。
“嗯……好吧。”其实,那夏姬巴不得快一点儿出去散心呢。可是,作为一个刚刚失去夫君的未亡人,她夏姬自然不便表现出那种想要出门儿的样子。
陈国的位置,是位于今天的河南淮阳一带,属于中原沃野,林小茜陪伴着夏姬乘坐着马车奔行于这无垠的大道之上,心情也跟着心旷神怡了。她在这一刻,似乎忘却了那刻骨铭心的仇恨。
终于,那个不甘寂寞的夏姬公主很快地便迎来了她生命当中的新男人。
一般的女子应付一个男人都令其头痛难当,可是,这夏姬在这方面绝非池中之物。她居然同时对付两个男人。这叫林小茜,这么一个现代人也不得不刮目相看。
这两个男人不是别者,恰恰就是夏御叔生前的好朋友——孔宁和仪行父。
我们都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朋友妻,不可欺”。可对孔宁和仪行父来讲,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他们所遵循的道理是——“朋友妻,不气”!
于是,这两个男人,同时进入到了夏姬公主的生活圈儿,成了她的情人。
林小茜看到这一切,使她不得不回忆起第一次穿越到唐朝,上了那鸀翘的身,每日里见鱼玄机同男人迎来送往的事情。今天,她林小茜又要开始周旋男人了。只不过,鱼玄机换成了夏姬。
“孔大人,你觉得我比你家孺人如何呢?”在床上,那夏姬挑逗着孔宁。
“哎呀呀!我那孺人岂能与公主您相提并论啊!”这孔宁也不是个省料的货。
“那……孔大夫以後可要常来哟!”夏姬的声音如娇莺婉转,“来!我送你一样物件儿。”
话间,那夏姬将自己贴身儿的锦裆递予了孔宁。那孔宁舀在手里,捧于掌上,欣喜得如同获得了绝世珍宝一般。
似乎自古以来,消息的传递都是最快地,别看春秋时期通讯行业没有那么发达。夏姬送孔宁锦裆的事情很快就让仪行父知晓了。
“公主,你怎么能够对孔宁胜过我呢?”很显然,仪行父是吃醋了。
“那个锦裆其实不是我送给孔宁的。是他偷的。你呀!别急,有你的!”夏姬同样以小礼物赠送,当然,也是她贴身儿的物件儿。
那夏姬解下了自己的碧螺襦交给了仪行父。然後,附耳对那仪行父娇声道:“你呀!瞧你那样儿,告诉你,我对孔宁和对你,那是不一样的。同样是同床共枕,也有个厚薄之分啊!”
就这样,夏姬轻而易举地就把仪行父给哄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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