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盈没有离去,看向蒲衡,担忧地问,“爹,就派冷竹师兄一人去寻香儿吗?要不要多派几个人?”
“不必了,庄里的生意离不开人,冷竹一人便可,哦,对了,盈儿,你替我给易文庄主手书一封,就告诉他香儿感染病患,婚期推后,向他略表歉意。”
“是,盈儿这就准备。”说完,蒲盈便恭敬地退出了大厅。
大厅中只剩下蒲衡一人,蒲衡颓然地长叹一声,一手扶额,心想:这个香儿,太胡闹了,平日里把她宠坏了,为了逃婚居然离家出走,实属大逆不道,等找到她定要重重处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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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处隐秘的山洞
漆黑的洞中点着微弱的烛光,洞内放着一张简单的木板床铺,还有一些桌椅、坛坛罐罐,一看便知这洞中有人居住。一个穿着灰布麻衣,两鬓斑白,看样子有五十多岁的老人手拄拐杖坐在木桌前,一个身着黑袍,面色英俊的男人双手背于身后站在洞口处,仰头望着天上皎洁的弯月。
“少主,您已来多时,怎么不说话?是有什么心事吗?”坐在桌边的老人看着年轻男人的背影,狐疑地问。
“义父,我让你打造的面具做好了吗?”男人没有回话,而是反问一句。
“做好了,是一副鬼面具,不知少主是否喜欢。”边说,老人边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一个青面獠牙的铁质面具放在桌上。
年轻男人转身踱到桌边,坐下,仔细看了看面具,然后戴在脸上,睨着老人,问,“义父,怎么样?”
老人睨着男人脸上的鬼面具,满意地笑着点点头,应道,“好,非常好!”
“我也觉得不错,这副面具我很喜欢!”年轻男人答道。
这对老少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古家庄的管家——双竺和少主——古斯苍,在世人眼中,他们早已是个死人,谁能想到他们还活着,苟延残喘了二十年,如今是时候出头了。
“少主,我们该施行复仇大计了吧?”双竺问道。
戴着面具的古斯苍点点头,应道,“是时候要血债血偿了,义父,我让你布置的事怎样了?”
“回少主,传闻在今年开春就散播出去了,如今在江湖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很好,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双竺感叹一声,“等了二十年,终于到了报仇的时候,我很高兴。”
睨着双竺满脸皱纹,还有那逐渐花白的头发,古斯苍心疼地叹息一声,“义父,你今年才四十岁,可看起来像是老了十岁,这些年你含辛茹苦把我养大,教我武功,着实受累了!”
双竺笑着摇摇头,道,“只要能替古家庄上上下下惨死的人报仇,双竺就算豁出这条老命,也在所不惜。”
“义父,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身为古家庄的少主,我一定会为父报仇,替庄里的人讨回公道。”
双竺欣慰地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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