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老板的叙述,蒲香愤怒地大骂一声,“你们真是狼狈为奸!不知害了多少姑娘!简直丧尽天良!”
听到蒲香的大骂,老板、老板娘心中惶惶地,不住地磕头哀求道,“公子,姑娘,我们真的是身不由己,我们知错了,请公子、姑娘给我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睨着这对跪在地上不住哀求着的夫妇,易文清叹了口气,威严道,“江猛已死,你们不再受到胁迫,日后要本本分分做生意,如果再继续害人,在下绝轻饶不了你们!”
“是是是,我们记住了,我们决不再害人,多谢公子、姑娘高抬贵手!”两人边说边磕头。
蒲香冷冷地白了他们一眼,便收回目光,易文清也不再理会他们,抱着蒲香踱上二楼,回到蒲香的卧房。
易文清将蒲香轻柔地放在床上,又给蒲香盖好被子,安慰道,“姑娘,你如今中了软骨散,药力要在一个时辰后才会退去,料想姑娘也累了,不如睡一觉,一觉醒了,药性也过了。”
蒲香了然地眨了眨眼睛,感激道,“易公子,你连续救了我两次,大恩大德我真的感激不尽。”
易文清莞尔一笑,“感激的话姑娘已说过了,以后休要再提,都是举手之劳,再说了,如果在下身处危难,相信姑娘也绝不会袖手旁观!”
“那是自然!”蒲香坚定道。
易文清又是一笑,劝道,“姑娘,你一定累了,睡一觉吧,在下告辞了。”
见易文清转身要走,蒲香紧张的心再次提了起来,疾呼一声,“等一下。”
易文清回身看向蒲香,问道,“姑娘还有何事?”
额,蒲香面露尴尬,不自然道,“那个,额,易公子,我,我有点害怕,可否请易公子多待一会儿,等我睡着了,公子再离开?”
易文清讶异地一挑俊眉,微怔,立即懊恼道,“是在下想的不周,姑娘此时惊魂未定,在下应为姑娘保驾护航在对,怎可先行离去!”
“公子言重了,我只是想请公子等我睡着了在离去!”
易文清笑着点点头,道,“好,听姑娘的。”说完,易文清便来到木桌前落座,背对着蒲香。
望着那个魁梧的白衣背影,蒲香顿感安心,缓缓合上了眸子,她也实在累极了,身体被下了药,刚才还哭了那么久,不累才怪呢,不一会儿,蒲香抵挡不住困意,沉沉地睡了过去,一道道均匀的呼吸声随之弥漫在空气中。
坐在桌边的易文清听到身后安详的呼吸声,料想蒲香睡着了,欣慰地勾勾唇,扭头望向蒲香可爱的睡颜,瞥到蒲香那对肿得老高的眸子,易文清心疼地皱了下眉,他不喜欢看到蒲香痛哭,听到蒲香的哭声,他感觉整个苍穹仿佛要塌了一般,心中徒然涌出一股股恐慌、疼惜之情,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易文清睨着蒲香的睡颜许久许久,才意犹未尽地收回目光,起身,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屋子,小心阖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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