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提到客栈遇劫一事,蒲香仍旧心有余悸,听到易文清的劝说,她略微心动。
“是啊,香儿姑娘,你就不要推辞了,随我们回庄,我派下人去悦来客栈取回姑娘的行囊,你看如何?”袁朗问道。
见盛情难却,蒲香无奈地叹了口气,笑道,“既然如此,那香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闻声,几人相视一笑,而袁月则是不满地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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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蒲香便跟随袁氏兄妹、易文清回到了袁庄,袁朗派人去悦来客栈取回了蒲香的行囊。傍晚,袁朗命人在大厅摆上宴席为蒲香接风洗尘。此时,袁氏兄妹、易文清还有蒲香四人围坐在圆桌边,嬉笑攀谈着。
“香儿姑娘家在何方?”袁朗问道。
额,蒲香心虚地撇撇嘴,瞟了眼一旁的易文清,心想:易文清在此,不能说实话,便谎称,“香儿家在北方,是一个小县城。”
“那香儿姑娘怎么只身一人来到这金陵城呢?实在太过危险。”
额,蒲香又瞟了眼一旁的易文清,实话实说道,“不瞒各位,香儿此次离家是为了逃婚,才不得已下南方。”
逃婚?桌边的几人都为之一怔。
易文清讶异地一挑俊眉,问,“香儿姑娘因为逃婚才离家出走?”
“正是,香儿不愿嫁给爹爹指定的夫君,便连夜逃出家门,听说江南好风光,尤其是金陵城,香儿心向往之,便孤身一人来到金陵。”
听到蒲香未曾婚配,易文清的心中徒然升起一丝窃喜,唇角禁不住略微上扬了几分,而他的这副神情全数落入了对面袁月的眼中。
袁月心生不满,斜睨着蒲香,阴阳怪气道,“没想到你还挺有勇气的!单枪匹马闯江湖,料想你武功不俗吧!”
“非也非也,香儿武功不济,涉世未深,半路遇到贼人,多亏了易公子仗义相助,香儿才幸免于难。”
袁朗了然地点点头,感叹一声,“原来如此!香儿姑娘,你的胆子可是不小啊!”
额,蒲香摇头失笑。
“香儿姑娘,你离开家门,家里势必要派人捉你回去吧?”易文清问道。
蒲香略微皱了下眉,点点头,道,“以爹爹的性子,他定会派人捉香儿回去的,所以这些日子,香儿马不停蹄地赶路,就怕被家人追到。”
易文清了然地点点头,不知为何,一想到香儿要被家人捉回去,易文清的心就有些不舒服。
袁月斜睨着蒲香,硬声道,“香儿姑娘,看你的样子和谈吐一定非富即贵,你们家该不会是朝廷官员或是皇亲国戚吧?”
袁月的话顿时引起了袁朗和易文清的兴趣,他们纷纷将目光放到蒲香的身上,蒲香心虚地撇撇嘴,答道,“我们家中没人当官,更谈不上皇亲国戚了,就是个小商户而已。”
听到蒲香的回话,易文清刚提起的心略微放了下来,还莫名升起一丝喜悦。
“那这么说香儿姑娘也是位大家闺秀啦!”袁朗大笑一声。
额,蒲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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