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烦躁,辽湘索性离开房间,来到蒲香的房门口,抬手‘咚咚咚’敲了三下房门。
“谁啊?”屋内传来蒲香的喊声。
辽湘未回话,仍旧‘咚咚咚’敲了三下房门。
“谁啊?”屋内再次传来蒲香的喊声。
辽湘依旧未回话,再次抬手‘咚咚咚’敲了三下房门。
屋内的蒲香见来人只敲门不回话,不耐烦地皱皱眉,索性来开门。‘咯吱’一声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脸嬉笑的辽湘。
蒲香不悦地沉下脸上,冷声问,“怎么是你?有事吗?”
“嘻嘻,当然有事,我来串门啊!”边说,辽湘边自顾自地越过蒲香走进了屋内。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香儿听着呢!”蒲香转身来到桌边坐下,淡淡道。
辽湘四下环顾蒲香的房间,感叹一声,“你的房间和我的房间摆设差不多啊!”
“都是客房,当然大同小异!辽公子,你找香儿究竟何事?”
额,见蒲香三句不离正题,辽湘尴尬地撇撇嘴,坐到蒲香的对面,睨着面无表情的蒲香,嬉笑一声,“香儿,今早我言语有失,还请香儿海涵!”
听到辽湘道歉,蒲香不禁讶异地瞟了眼嬉笑着的辽湘,冷冷道,“辽公子,你我交情甚浅,以后你还是叫香儿姑娘吧!”
“嘻嘻,香儿,何必这么见外呢!我们哪里交情浅,要知道茫茫人海中,你我能相遇,这是缘分,说不定是几世修来的,再说了,呵呵,没准儿我们的关系还会更进一步呢!”
听到辽湘最后那句话,蒲香禁不住又对辽湘侧目而视,嘟囔一声,“谁要跟你关系更进一步啊!真是癞皮狗!”
“呵呵,癞皮狗就癞皮狗,这个称呼是香儿送给我的,我喜欢,非常喜欢!”
睨着辽湘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蒲香顿感无语,心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
“香儿,你现在是觉得我讨厌,很快你就会知道我这个人还是很可爱的!”看出蒲香心中所想,辽湘嬉笑一声。
听到辽湘的话,蒲香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直接白了辽湘一眼。
“哦,对了,香儿,看样子你和文清兄,朗兄很熟识啊!你们早就认识了吗?”辽湘问道。
“没有,香儿在来金陵的路上,两次被易大哥所救,因此相识,而袁公子又是易大哥的朋友,所以就这么认识了。”
辽湘了然地点点头,道,“哦,原来如此!不过,香儿,你一个弱女子怎么会只身一人来到金陵城呢?”
蒲香撇撇嘴,敷衍一声,“自是事出有因,被逼无奈!”
“呵呵,看来香儿也有难言之隐呐!”
蒲香看向辽湘,问,“那你呢?一个人千里迢迢地从辽国来到中原,也不易啊!这一路定是障碍重重吧?”
辽湘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答道,“还好,我一个大男人,就算有障碍,也不怕,顶多被暴打一顿,或是被山贼洗劫一空,没什么大不了。不像你一个女子,还是这么美丽的女子,唉,万一遇上了山贼,那后果不堪设想。”
蒲香赞同地点点头,道,“公子说的不假,在来的路上,香儿还真遇到山贼了。”
“哦?那,是文清兄救了你?”
蒲香摇摇头,答道,“不是,是一位紫衣少侠救了香儿,可那位少侠不曾留下姓名,所以香儿也不知那位少侠的身份,还未来得及道谢。”
“哦,这样啊,不过我想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再见到那位少侠了。”
蒲香讶异地一条秀眉,狐疑地问,“此话怎讲?”
“你想啊,边十一剑谱重现江湖,这件事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全天下的武林人士基本上就赶往了林中山,说不定其中也有那位少侠。”
蒲香想了想,赞同地点点头,道,“言之有理。”蒲香看向辽湘,不自然道,“想不到啊,你还挺聪明的!”
“嘻嘻,那是!要知道在辽国我辽湘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不仅英俊潇洒,还天资聪颖,不知有多少辽国女子都被我迷住了!巴不得嫁给我呢!”
听到辽湘自吹自擂,蒲香不屑地撇撇嘴,讥笑一声,“那些辽国女子还真是井底之蛙,鼠目寸光啊!要是她们来到了中原,恐怕就不这么想喽!”
嘎,辽湘笑容一僵,瞥到蒲香嘲讽的目光,辽湘无奈地叹息一声,心想:他在香儿的眼中形象真是不怎么样啊!
瞥到辽湘尴尬的脸,蒲香好笑地暗暗勾勾唇,说,“辽公子,你该说的话也说了,就请回吧!香儿昨晚没睡好,想补一觉。”
既然蒲香下了逐客令,他也不好在赖在一个姑娘屋里,辽湘便起身说,“那好吧,香儿好好休息,我先告辞了。”
“公子慢走,香儿不送了。哦,对了,麻烦公子走时别忘了关门。”
“知道了。”辽湘没好气地应了一声,便出了房间,并阖上了房门。
坐在桌边的蒲香见辽湘离去,暗暗勾勾唇,早上的怒火不禁烟消云散,喃喃自语,“这个辽湘虽然举止轻浮,但还挺逗的!呵呵!还从没见过像他这么大言不惭的人!”
*
两日后,袁朗料理好庄里事宜,便和袁月,易文清,辽湘,蒲香四人各自骑着马上路赶赴林中山,要在一个月内赶到,必须快马兼程,四人兴致高昂,虽忙于赶路,但欢声笑语不断,主要是辽湘这个辽国小子话太多,一路上就听他唠唠叨叨地没完没了。
蒲氏山庄大厅
这日上午,蒲氏山庄庄主——蒲衡坐在大厅的主位上,大公子——蒲盈和其他蒲衡的徒弟们站在大厅中央,接受蒲衡的训示。
蒲盈上前一步,双手抱拳,恭敬道,“爹,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还没有香儿的行踪,冷竹师兄也没有带回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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