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姑娘,这个古家庄不太平,你和你的朋友最好尽快离去!”
蒲香莞尔一笑,“多谢陵公子好意,我们这些人就是来凑热闹的,我们也不怕死,而且我们都很好奇究竟凶手是谁,我们想找出凶手。”
“哦?你们有什么线索?”
额,蒲香一怔,心中犹豫:要不要告诉陵公子呢?他也算是嫌疑人之一,还是不要说了吧!
习陵看出蒲香心中所想,不待蒲香回话,便开口道,“姑娘不想说就算了,我知道姑娘觉得我也有嫌疑,对吧!”
“额,陵公子莫多心,只是现在凶手是谁还未查出,嫌疑人的范围就比较大。”
“我理解,我希望一旦你们找出凶手,一定要告诉我,我不会放过凶手!”
蒲香点点头。
*
话说袁月自打来到古家庄,又是听到闹鬼,又是看到尸体,终日战战兢兢,以至于旧病复发,再次病倒在床,袁朗亲自下山去抓药,辽湘受袁朗之托照顾袁月。
此时,面色发红的袁月躺在床上,发着高烧,额头渗出点点汗珠,辽湘坐在床边,手握干毛巾给袁月擦汗,禁不住抱怨一声,“我说袁姑娘,你看起来身体挺好的,可未免太较弱了吧!怎么动不动就病倒!还真是外强中干,你看看人家香儿,看到死人毫无惧意,听到庄里闹鬼,面不改色。”
袁月听到辽湘将她与蒲香相提并论,一股怒火噌地窜了上来,愤愤道,“辽湘,你若看不惯我,就去找蒲香,别在这儿烦我!”
辽湘撇撇嘴,自知言语有失,闷声道,“朗兄拜托我照顾你,我怎能撒手不管!你也不要说话了,好好躺着。”
“谁要你照顾啊!你快走!我不想看到你!”袁月大吼一声,推搡着辽湘。
“喂,你这女人讲不讲理啊!我不就说错了一句话嘛!你至于这样不依不饶嘛!”辽湘起身站在床边,不满道。
“没错,我就是不讲理,就是不依不饶,你快走,去找蒲香吧,别来烦我!”吼完,袁月便翻身背对着辽湘。
辽湘面露微怒,冷哼一声,“简直不可理喻!”然后便转身拂袖而去。
听到‘咯吱咯吱’的开门关门声,知道辽湘当真离去了,袁月心中的怒火更加熊熊燃烧,粉拳不住地‘砰砰砰’敲着床板,发泄心中的不满。
辽湘站在袁月的房门口,没有离去,他答应袁朗要照顾袁月,虽然与袁月闹不愉快,但他也不能失信于袁朗。
告别习陵,踱回古家庄准备回屋的蒲香一眼望到辽湘站在那儿,面露不悦,便笑着踱了过去。
“辽公子,你怎么站这儿了?”
辽湘回身见蒲香走了过来,叹息一声,“被人赶出来了呗!”
额,蒲香讶异地一挑秀眉,仔细一看,原来辽湘就站在袁月的房门口,料想他惹怒了袁月,被袁月赶出屋了,蒲香禁不住‘扑哧’一笑,“怎么被袁姑娘赶出来了?呵呵,一定又是你得罪了袁姑娘!”
“切,我不过说话不中听了点,她就大发雷霆!真是不可理喻!”
“哦?辽公子说了什么惹袁姑娘不高兴了?”蒲香问道。
“我就说她没有香儿勇敢之类的话,她就怒不可遏,真是小气!”
额,蒲香一怔,莞尔一笑,“喂,辽公子,哪有你这么说话的,袁姑娘向来性子刚烈,听到这种话,自然会发怒,是你不对。”
“不就是一句话嘛!”辽湘不服气地撇撇嘴,嘟囔一声。
“哦,对了,刚才香儿回庄就碰到袁公子,他说袁姑娘病了,他要下山去抓药。袁姑娘病的厉害吗?”
“她是被吓得,这个古家庄又闹鬼,又死人的,她一个大小姐哪儿见过这么多,这不又病倒了,现在还发着高烧!”
蒲香了然地点点头,眸中闪过一丝担忧,道,“辽公子,香儿进去看看袁姑娘。”
“你去看她?我看还是算了吧,她现在还在气头上,你现在去看她,万一碰一鼻子灰可如何是好!”
蒲香不以为然地一笑,道,“没事,香儿既然听说袁姑娘病了,怎能不闻不问呢!香儿进去了。”说完,蒲香便推门走进了袁月的房间。
背对着房门躺在床上的袁月听到‘咯吱’的开门声,以为是辽湘回来了,眸中闪过一丝欣喜,但仍旧嘴不饶人道,“我不是让你出去嘛!你怎么又进来了!真是癞皮狗!”
听到‘癞皮狗’三个字,蒲香禁不住‘扑哧’一笑。
袁月听到女人的笑声,眸中闪过一丝狐疑,回头一看,一身白袍的蒲香走了进来,袁月不悦道,“你怎么来了?”
蒲香笑着踱到床边,答道,“香儿刚才听说袁姑娘病了,特来探望。看姑娘的脸色,的确病的不轻,袁公子已经下山去抓药了,姑娘又要在床上躺几日了。”
袁月不屑地冷哼一声,怒视着蒲香,挑衅道,“我病了,你是不是特幸灾乐祸呀!”
蒲香表情一怔,反问一句,“袁姑娘何出此言呐!姑娘病了,对香儿来说有什么好处!香儿为何要幸灾乐祸!”
“哼,咱俩向来水火不容,我如今病了,你当然开心了!”
听到袁月的话,蒲香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心中呢喃: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当然她不能‘火上浇油’将心中的话脱口而出,而是说,“袁姑娘误会了,姑娘病了,香儿不开心,也不难过,这才是事实!”
“蒲香,你少在这儿惺惺作态,还摆出一副嘘寒问暖的模样,请你出去吧!”
看来袁月对她的结缔很深,蒲香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既然看过姑娘了,那蒲香告辞,姑娘好生休养吧!”说完,蒲香便转身朝门口踱去,刚走出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侧头用余光瞄着床上的袁月,说,“袁姑娘,咱俩虽然不是气味相投,但有一点相同,就是都觉得辽公子是癞皮狗!”蒲香暗暗勾勾唇,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袁月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喃喃自语,“癞皮狗?原来她也这么认为!”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