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清和蒲香对视一眼,纷纷看向辽湘,目光中充满了锐利,辽湘一怔,讪讪地笑道,“你们为何这么盯着我!我今天很英俊吗?”
蒲香撇撇嘴,问,“辽湘,我们今天要和你好好谈谈。”
“嘻嘻,好啊,你们要谈什么?”
“湘兄,昨日他用一根树枝便打败隆豹,你所用的武功可是‘边十一剑’?”易文清问道。
额,辽湘面色一怔,嬉笑一声,“什么呀!我那是侥幸赢了他,你们怎么说那是‘边十一剑’呐!不是,不是。”
“辽湘,你别再装了,你用的就是边十一剑,这个有目共睹。你告诉我们,你是不是古家庄的传人?习鹤、利蛇,还有袁月是不是都是你杀的?要不然一直以来你为何对古家庄有如此大的兴趣!”蒲香试探地问。
辽湘皱着小脸,哀求道,“实在冤枉,我真的不是古家庄的传人,我也不是凶手。还有,袁姑娘死去的那晚,我与朗兄彻夜长谈,我根本没有时间去杀袁姑娘,这点朗兄可以为我作证,不过他现在不在古家庄内。唉!”
听到辽湘的话,蒲香和易文清狐疑地对视一眼,易文清看向辽湘,问,“湘兄,那你如何解释你会‘边十一剑’呢?你不要又骗我们说你不会,在下和香儿想听实话。”
额,辽湘撇撇嘴,俊眉微蹙,想了想,道,“既然被你们看出来了,实不相瞒,我使用的正是‘边十一剑’,但是我不是古家庄的传人,也不是凶手。”
蒲香和易文清又是狐疑地对视一眼,蒲香不解地问,“辽公子,你这是何意?还请明示。”
唉,辽湘重重地叹了口气,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你们必须答应我,不能将此事说出去。”
额,蒲香和易文清又是对视一眼,纷纷点点头,易文清道,“湘兄,我们保证,必定守口如瓶!”
辽湘点点头,道,“这事关系到我们一家的安危,我本不应该说出来,但是也不想被你们怀疑成凶手,唉,也罢,今天我就说说我的身世。”
蒲香和易文清禁不住竖耳倾听。
“我的确是辽国人,姓辽,名湘,祖上来自中原,曾有位先祖姓辽名劫,悟性极高,剑术高超,自创了一套剑法,一直未命名。偶然间遇到古家庄的庄主,也就是古阴堂的父亲,两人一见如故,义结金兰,辽劫将这套剑法传与古庄主,古庄主听说此剑法还未命名,就取‘辽’字的左边和‘劫’字的右边,合成为‘边’,因为此剑法基本招数为十一招,便取名为‘边十一剑’。先祖辽劫还将一瓶自制的药水赠与古庄主,两人达成协议——凡是‘边十一剑’的传人都会在右肩上用药水刻下一个‘边’字,这个字平时不会显露,只有遇酒才会显现。后来先祖辽劫远离中原,去了塞外,古装住将‘边十一剑’发扬光大,世人只知边十一剑是古家庄的独门武功,殊不知真正鼻祖是我们辽家。”
听完辽湘的叙述,蒲香和易文清都十分讶异,蒲香问,“辽公子,那就是说你的右肩上就有用特殊药水刻的‘边’字?”
辽湘点点头,道,“是。我是边十一剑的传人,却不是古家庄的传人,也不是凶手。虽然我知道你们现在不相信我,这也是没办法。等朗兄回来,他能为我作证。”
蒲香与易文清对视一眼,易文清道,“湘兄,你别多想,我们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现在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任何人都有嫌疑,尤其是会边十一剑的人。”
辽湘点点头,道,“文清兄说的是!”
蒲香感叹一声,“辽公子,香儿实在没想到你的身世居然这么庞大!”
辽湘一挑俊眉,嬉笑一声,“哈哈哈,那是,我可是‘辽国第一公子’啊!”
听到辽湘又开始自吹自擂,蒲香无聊地撇撇嘴。
辽湘猜想他刚才的一番言论迫使易文清和蒲香很是震惊,他们想必要私下探讨一番,便知趣地起身,准备离开。
“文清兄,有香儿照顾你,我也放心了,我出去了,晚上给你们烤卤味吃!”
易文清笑着点点头,道,“湘兄,那就有劳你了。”
辽湘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见辽湘离开屋子,蒲香适时暗暗叹了口气,道,“这个辽湘所言,可信吗?”
易文清略微皱着俊眉,道,“我也不知他说的是否属实。”
“唉,如果是真的,也好,起码说明他不是凶手,可如果是假的,他刚才叙述时条理清晰,料想是早就有所准备,那就麻烦了。”
易文清赞同地点点头,道,“刚才湘兄说袁姑娘死的当夜,他与朗兄彻夜长谈,那这么说他就没有作案时间,看来,湘兄是否说谎,就要问问朗兄了。”
蒲香点点头,道,“是啊,也不知袁公子何时归来,此时,袁公子应该还在回袁庄的路上吧!”
听到蒲香的话,易文清禁不住哀叹一声。
*
晌午,蒲香离开易文清的房间,就看到辽湘两手各提着一只山鸡从小院的入口踱来。
“辽公子,这是你打的山鸡?”蒲香向辽湘走去,问道。
“呵呵呵,是,我说过了要给你们做烤卤味,所以刚才在树林特意抓了两只山鸡回来。香儿,看看,这山鸡还挺大的吧!”边说辽湘抬起双手的山鸡示意给蒲香看。
蒲香笑着点点头,道,“嗯,的确挺大。辽公子,那你忙吧,香儿有事要出去一下。”
“有事?你要去哪儿?”辽湘问道,眸中闪着一丝担忧。
蒲香撇撇嘴,道,“香儿要去见陵公子。”
“哦,要不要我陪我一起去,如今山庄不安全。”
“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看蒲香一脸拒绝的神情,料想蒲香要与陵公子谈些重要的人,作为嫌疑人的他还是不要搀和为好,想至此,辽湘点点头,道,“那好吧,香儿,你自己小心!”
“嗯。”蒲香微微颌首,便越过辽湘走出小院。
唉,辽湘暗自叹息一声,喃喃自语,“被当成嫌疑人的滋味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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