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看来效果不错。可是,他手上怎么会受伤?”我惊奇的问。打仗会伤到手么?若是在拼武,那就根本不是割到手的问题啊!
“就是之前那个德妃啊,有一宫女惹着她了,她就拿个花瓶准备砸,刚好仰止冲进去,一个花瓶就砸在他手上咯。”
“说的那么轻松……那个宫女怎么样了?”
“她?以为仰止救她是因为喜欢她,然后大半夜的爬上了龙床,再然后被他拍在墙上了。不过……你不关心你哥哥,管那个宫女做什么!”
我笑笑,道:“有你关心就够了嘛!你看你对他的称呼……”
“大小姐,你们都是四个字儿的名字,我怎么叫?我不也是这样叫穆清的么?”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这个……算了,你还是先把我的额头解决了吧!”我再次拨起刚才没有整理的头发。
他转身进了里屋,过了一会便拿出一个药箱,道:“怎么现在想起来把这个去掉了?这么久还没看习惯?”
“它总是提醒我想起以前的事儿,所以我才会那么多次伤害穆清。”我走到床榻前,饮下他调好的麻沸散,闭上眼睛,任凭他怎么动刀抹药。
第二日清晨,我便被额上的灼痛感弄醒。我本能地皱起眉头,却更加疼痛了。我只得用手托住脸,面无表情地下床走到铜镜前。才发现,这已经是我的璆明殿了,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那一件。不过,估计这几天都只能是这一件衣服了吧?幸亏这是北夏的秋天,就算衣服不换,也不会有臭味。
我梳了个双环髻,额前的发耷拉下来盖住印了些血的纱布。过了一会儿,白子筠便敲门进来了。他换了件白袍,却还是拿个药箱。一见到我,便道:“我就猜到你疼醒了。毕竟是皮肉,不可能马上就好,每天得给你换两次药呢。到底痊愈时间是三日五日还是七日,得看你自己了。”
“这么麻烦啊?看来我许久不能见人了。”
“你最好把它弄上去。”他指着我额前盖住血迹的发,道:“不然好的更慢。最近你吃点清淡的东西吧。”他给我的伤口上撒了些粉末,然后继续将它包住。我很想看我的伤口是什么样子,不过想想还是作罢。
“那过两天才能抹那个什么什么膏啊?”我用尽了办法,终于把额前的发弄上去了。不过纱布中央没有了血迹,看起来干净多了。“那个,独孤穆清现在在哪里你知道么?”
“现在应该回王府了吧……不过也说不定。”
“这是什么意思?”我诧异地问,他怎么知道独孤穆清在哪里?
“昨天晚上他跟仰止喝了一晚上的酒,这是把你送回璆明殿之后我才知道的。今天没有上早朝,估计都还醉着呢吧。”
“你没有去看看啊?”独孤穆清没有去什么青楼,而是整晚在皇宫里面和皇兄喝酒?
“我昨天半夜去了。仰止没喝多少,但是穆清已经喝多了。还没见过呢,他一个大男人,半夜哭的那么惨。你到底对他说了什么啊?”
我没有回答。他也不多说什么,把金毓叫了进来,吩咐了些要注意的事情就离开了。
“殿下,您要不要换件衣服啊?”金毓指着我昨天那件民间衣裳,道。
“不要了,疼的很。明后天再说吧。”我看看裙摆,也不算太寒酸嘛!然后抬头问道:“缤凌怎么样了?”
“维桢公主还睡着呢,绣漪准备了些补药。您要是去看她的话,等到维桢公主醒来了奴婢便来禀报。”
“嗯,好的。”我伸伸懒腰,看着金毓快要消失在门外的背影,叫住她,指着我的额头,道:“这件事儿,你先别告诉他。”
金毓回头行礼一笑,道:“奴婢为殿下的贴身宫女,怎么可能会给外人透露这种事?”
这不是玛丽苏不是玛丽苏,大家开学快乐,小薰会在放假的时候更的……额,虽然没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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