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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爷被兵不厌诈的冰凝成功地骗得将整个身子转到了右侧,果然如他所担心的那样,她的身手实在是太敏捷了,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冰凝也迅速地伸出左手,同时身体向左侧奋力一搏,中衣顿时成了她的囊中之物,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胡乱地,但是紧紧地裹在了身上。
当他的目光落在右侧的舷窗才发现,那里哪儿有什么小几,只有一只藤榻,上面空空如也。直到这个时候王爷才醒过味来,赶快再将头转向左侧,只见小几上也是空空如也当他再将目光落到冰凝的身上,当即差点儿笑岔了气。由于中衣被冰凝紧紧地胡乱裹在身上,那样子就像是遭了劫匪被五花大绑似的,更可笑的是,她自认聪明、自以为是,但是她犯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选错了游戏对象跟他玩这一套,这不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吗
“你信吗爷若是不想让这衣裳呆在现在这个地方,它就肯定呆不了。”
“信。”
这是毋容置疑、无可辩驳的事实,仗着自己读了几年书,肚子里有那么点儿墨水,再加上一点点小聪明、小赖皮,冰凝若是跟他文斗还能有一半的胜算,然而跟他武斗那可是无异于以卵击石。既然嘴硬没有任何意义,那么对于王爷提出的这个事实,冰凝当然是不假思索、干脆利落地承认了这个事实。
冰凝这干脆利落的一个“信”字将王爷吓了一大跳,他没有料到她这么快就认怂了,这可不是她的风格对于冰凝的脾气禀性他早已是了如指掌,若是想让她心服口服一件事情,不知道要来来回回多少次,费他多少口舌,因此他早已经做好了要跟她言来语去大战三十的心理准备。谁承想冰凝这一个“信”字令预想中的这场嘴仗嘎然而止,犹如一个人在已经阶段的时候突然被裁判喊停,一场竞赛没能分出胜负就直接结束,令王爷这心里头憋闷坏了。
本想跟她文斗却被冰凝扫了兴,真是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王爷一气之下转而升级为武斗。
“信就好,识实务者为俊杰”
王爷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向了如五花大绑般的中衣。
冰凝完全没有料到,事情的结局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不是已经服软认怂了吗从来都是降者不杀,现在眼看着就要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从前他不是总嫌弃她万事与他相违逆吗现如今她一切顺着他,却还是逃脱不了任他宰割的结局,那她顺着他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继续忤逆,至少自己心里先舒坦了再说
“爷啊,您不是身子不舒服吗怎么还”
“谁说爷身子不舒服”
“咦刚刚不是您跟妾身说,跟皇阿玛告病假,今天不去上早朝了”
“那不是因为被你误了吗”
“哎呀妾身好像记得,刚刚是哪位爷说的来着天不说,地不说,妾身不说可这世上怎么还能有一堵透风的墙呢”
“你”
“妾身怎么了”
“你得意什么实话告诉你吧今天皇阿玛免了早朝”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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