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亮回到家里,脸色十分的难看,被赵生打了不说,而且他还不准自己说出去,越想越觉得十分的窝囊,他气的咬牙切齿。
赵恩义看赵亮气成这样,忍不住道:“老大,你跟老二聊的什么?怎么气成这样?我就跟你说了,别指望他能够帮忙,你偏不听,而且你找谁不好,非要去找二牛,这下好了,弄的人尽皆知,我们老赵家的面子都被你给丢光了!”
赵亮本来就是一肚子的火气没有地方仿作,这不又被赵恩义这么一说,他的脸色也跟着特别的难看。“你现在说我了,要不是你干的那些事情,你非要老二去,去了这么不让他死在大船上,让他回来干什么?你看看他心里一点儿向着咱们家里的都没有。”
赵亮真的巴不得赵生死了,这样就凭李芸一个娘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那些银子也都是就他的了。
现在可好银子一文都没有,反而被打的全身上下疼痛不止。
“老大,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不管怎么说老二都是你兄弟,你们是亲兄弟,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赵恩义虽然不喜欢赵生,但是他也不会去诅咒自己的儿子。他是偏心没有错,但是不代表他不计人情。
赵亮被赵生打了,他的心里就十分的窝火,所以就开始想一切能够对付赵生的方法,不管方法是不是下三滥。
“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老二对你动手了?”赵恩义看着赵亮脸上的伤,忍不住问道,而且心里对赵生多了几分的看法,本来觉得他是什么好人,现在觉得他简直就不是个人,不是东西。
“你现在意识到我为什么这么巴不得他死了吧?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放过赵生的,谁叫他先欺负我的。”赵亮如同别扭的小孩,吃亏了自然想要讨要回去,却忽略了自身到底有没有这个能力。
孙氏一听说自己大儿子被打了,就忍不住走了过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严重不严重?是谁干的?”
“还能有谁,还不是就是你们的好儿媳赵生干的。娘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赵亮拉着孙氏的胳膊哭诉着说道。
孙氏虽然对自己的大儿子赌博的事情失望至极,但是心里还是疼爱这个儿子的,更加上她对赵生没有多大的好印象,于是忍不住气愤的开口道:“这事交给娘,我绝对会让老二跟你道歉的,你就放心吧!”
孙氏火爆三丈的就跑去李芸的家门口,可是大门上了锁,她想要进去也已经没有办法了,不过得知了赵生跟李芸回娘家了,她觉得这次是个好办法,把李芸从赵家扫地出门的好办法,那样的话,赵生依旧会向着他们赵家,倒是什么问题也就没有了。
有的时候想象总是那么容易,但是实际操作就比这个要困难很多。
她想着要不要去李芸的娘家闹一闹,到时候说不定他们家里还会给些银子把这件事给堵上,想到这里的,她不由的笑了起来。
赵恩义现在是不想在去李芸家里了,毕竟之前去已经闹了不少的笑话了,而且那村里的人差不多也都认识他了。
“老头子,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你不是想从李家借钱吗?那我们就现在去,我就不信不行。”孙氏是出了名的难缠,只有她想做的事情就没有人能够阻拦。
赵恩义也知道自己家老婆子有这点儿能耐,所以觉得上次就应该带她一起去,说不定事情还真的就成了,现在去不知道还行不?
赵生跟李芸说过那些话之后,李芸就一直安安静静的,什么话都不说,她虽然是一抹来自异世的灵魂,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心里已经开始有了赵生的影子,从最开始的时候不想遇到,到后来想跟他在一起即使日子过的苦点也没有什么。
只可惜就连这样的要求也变成了奢望。她很想把自己的心收回来,这样是不是就不会痛苦了?
“娘亲,你答应给豆豆做风铃的,什么时候做呢?”豆豆拿着贝壳走到李芸的身边,缠着李芸问道。
李芸看着豆豆,这简直就是翻版的赵生,还好以后有豆豆陪着自己,她不担心以后的日子会过的不好,因为有儿子在自己身边呢。
李芸朝着豆豆和蔼的一笑道:“走,我们现在就去做。”
贝壳风铃的制作方法并不难,不过要先把材料准备整理,棉线、贝壳、剪刀等,这些都是最基本的,首先把洗干净晒干的贝壳轻轻的戳上一个小洞,这个洞口越小越好,然后帮棉线从小洞处穿过去,在固定的地方,系上一个小疙瘩,这样一个贝壳就固定好了,其他的也是以此类推。
豆豆看着李芸的动作,忍不住也想跟着跃跃欲试,不过李芸都拒绝了,怕剪刀或者是锋利的贝壳会划伤豆豆的手。
都穿好了还不算完成,贝壳风铃上面,要把一条条的线固定好,在一个地方。而且贝壳的颜色也太过于单调了,当然免不了要染色的,等这些所有的工序都完成之后,一个漂亮的贝壳风铃才算是做好了。
豆豆看着李芸忙碌的样子,没有多会儿就做好了,他激动的大喊:“爹,你快过来看看,娘做好了一个风铃,你听多好听。”豆豆用手拨动着风铃,风铃的声音是那么的清脆悦耳。
赵生站在原地,抬头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李芸,李芸没有说话,静静的做着自己手里的活计,似乎她没有注意到那么刺眼的目光是那么的强烈而又充满了爱意。
“小妹,这个是什么?看起来挺好看的?”李牧可能是听到豆豆的声音,也忍不住的走过来看看。
“哥,咱们家里有没有彩墨?我想用!”李芸觉得应该给贝壳涂上颜色,那样的感觉会更加的好。
“彩墨?我们家里有,我去给你拿!”
李牧说完转身就朝着屋里走,赵生注视着李芸半天没有说话,其实他很想问一句:“小芸,你能为我做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