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脑子里一阵转动很快打定了主意他不可能按部班到十八岁甚至二十岁才来做一些事那必须要显示出一些什么来告诉这些会用爱来拦阻他的脚步的人他的不同现在显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把想法和说道在心里滚了好几个来回秦非才望向俞正飞这次没有刻意睁大眼八岁的眼睛透着不相称的精亮和成熟。
俞正飞看着这眼睛竟是莫名其妙地有些意动对接下来的秦非的回答分外的期待起来:“姥爷这是紫檀木的吧?”嘴角含着笑意秦非望向俞正飞问道。
那一抹笑意藏得似浅似深好似大清早的晨光还有些微凉俞正飞怔怔不语许久才长出了一口气竟也没有继续问什么而是自顾自说到“59年的候我去过河北的一个农村那村子里有个人四个孩子最大的十二岁最小的只有一岁多点饿的面黄肌瘦的那个候谁都没得吃那个人一天吃一顿一顿一小碗孩子的妈妈只吃半碗父亲因为要干活还能加个黑窝头。我们去的候那个最小的孩子因为营养跟不上生了大病要不治了偏偏一没有吃的二没有医生和药物。那个父亲看着我们是京城里去的拉着自婆娘跑过来跪在我们面前求我们救救那个孩子我懂点中医看着孩子的妈妈额头磕得出血去帮着看了看结果还真让我给救回来了那一子都给我跪下了拦都拦不住说是要谢我可是说实话那个里我也没什么能看得上的真是徒四壁。后来孩子妈妈听说我们是来收古物的说里还有一张大桌子也不知道祖上哪里来的只说老爷子走得候说得留着也一直没有劈了烧掉。
我们几个听了去看看有人说是黄花梨有人说蔷薇木的毕竟保存不善堆在灶台边上最终也没有个结论但是样式上倒是真正的明代东西我也挺喜的拿回来当书桌正好留了五块钱和二十斤粮票把那个大玩意儿带回北京了。只是回来之后事情一下多起来等到想起来去把它给清理一下的候已经是62年底了这桌子清理过之后我才发现桌子泛紫还有檀香味儿仔细看过之后才断定这应该是老紫檀木的而且应当还是官造的由皇帝赐给下臣的那种样式很规矩接口打磨啊都是藏在平凡里的精致特大气。
俞正飞轻轻抚过紫檀书桌爱护之情昭:我当心里咯噔一下捡了大漏了这顶级的印度老紫檀木虽不是金星紫檀鸡血紫檀那种却也是小叶檀里的极品而且这么大的东西简直罕见紫檀千年成材十檀九空最粗的有记载的紫檀大约是二十公分这张桌子没有个十七八公分的材料绝对做不出来我敢肯定全国存世的这样子的紫檀具不会超过一个手的数了。
说到这里俞正飞的声音有些高亢秦非在边上听得仔仔细细一点声儿没有。俞正飞歇了会儿气继续讲道:知道了这张桌子的价值我对那一子挺过意不去的后来还去特意找了一次结果那人也不在了听说是后来两夫妻都病死了孩子也只剩下最小的两个不知道跟着逃荒的人到哪里去了。哎……”
许是看见秦非眼里有些不屑知道他是针对自己找那子的事儿其实刚才俞正飞也不大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讲这么个故事只是瞧着秦非那一抹略显“妖诡”的微笑嘴巴一动讲了出来此看到秦非这点不屑才算是明白过来。
他是在怕秦非早生灵慧失了温良待人接物不诚当这底下一个层面的也未尝不是担心仲永之祸行事敦厚些不说积阴德对自己的气运总能多影响一些。以防大祸临头当这是他不知道秦非的跟脚的缘故了纵是他这个涉及到文物古董方面的老人再“唯心”也不会想到空穿越这么一说的这也是秦非敢于显露妖孽之才的根本原因
“小非是不是觉得姥爷有些对不起‘捡漏’这么两个字啊?”秦非一听哪里还不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已经被老爷子看穿了其实他这种后世那个社会里摸爬滚打里出来的对于“温良”只于自人了。更别说这本是古玩界的规矩钱货两讫是你捡了大漏还是打了眼吃了药那都是该当除了怨自己也怪不着别人。
当下也不说话他可不真是一个八岁的白纸一样的孩子对于价值观世界观这些搞不清楚意思的词儿那是不大容易随意改变的。
俞正飞心里果一叹原本以为这孩子只是早慧还没有接触什么世故现在看来倒是比他这个老头子还要“懂事”了:“小非姥爷不跟你说大道理说是做事留一线也好说感念天恩也罢这事上的便宜是贪不完的算是为了能一直捡便宜有候吃点亏或者说多做些事都是该当的。”
秦非再不知好歹这候也知道老爷子是在传授做人的道理了秦非这人有个格外的点是尊敬老人这也让他少碰过许多壁障虽对于俞正飞的话仍不能了解但是总算是记到心里了。
“姥爷我知道的。”
俞正飞凝神看了一眼他直把秦非看得起毛这才转过头去“这张紫檀桌子特殊期的候那些小崽子都看不上眼又厚又居懒得理会这才给我留了下来也是万幸呵呵。”
“姥爷这么大一张紫檀桌子是不是值好多钱啊?”
“咚”俞正飞一个手栗子敲在秦非头上“你个小财迷”
秦非自只好嘿嘿傻笑他上辈子最大的愿望是捡一个大漏对于俞正飞这次得的“便宜”那是垂涎三尺。
“小非我再考你一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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