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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偷人养汉

书名:剔出婚姻里那些荆棘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枯藤残鸦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安国媳妇梅芳偷人养汉子,在章寨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开始,她还顾着影响,只是黑天半夜偷偷摸摸的进行,别人抓不住啥把柄,也只是捕风捉影,在背后指指点点,渐渐的,这个女人越来越胆大,大白天都明目张胆的往野男人家里窜,一去就是大半天,更多时候是趁着自家男人出门,把野男人勾到家里来厮混。

    一个女人一旦松开了裤腰带,也就忘记了廉耻,更顾不上啥脸面,梅芳在家做闺女都不安分,现在又摊上个男人不争气,连养家糊口的钱都挣不够花,梅芳也不是啥勤快女人,平时好吃懒做,总想着穿好的,吃香的喝辣的,日子过得紧巴,就让她动了歪脑筋。

    一个农村女人,种地嫌累,出门打工辛苦,要想着手头活泛,弄点零花钱,最简单最直接,也就是自身资源的开发利用,梅芳长得不咋地,一张面饼子脸,洒满了胡椒面,脸不俊不要紧,身子年轻就行,三十郎当,蜂腰肥臀,又特意涂脂抹粉,一身骚媚风情。

    老话说“母狗不撅屁股,公狗也不会往跟前凑“

    像梅芳这种女人,其实哪村、哪寨都会有这么一两个,靠着身子蹭点想头,落个轻松,只是像她这种要模样,没模样,也就是占着是个女人而已,年轻点人家看不上她,和她年龄相仿的正经男人,对她是不屑一顾,只有村里那些老光棍或是老鳏夫,对她情有独钟,像苍蝇一样总围着她转。

    梅芳也不是什么感情泛滥或是缺乏男人关怀,她这么做就一个简单目的“鼓捣俩小钱,手头松快”,那些打了一辈子的老光棍要不就是人长得太寒酸,要不就是家境太贫寒,囊中羞涩,自然也得不到女人的青睐。

    梅芳挑来拣去,终于有一个人落入她的桃花眼:同村马老头,七十刚露头,老婆死了十几年,一群儿女都成家独立门户,只有他一人独居在老房子里,七十多岁的人,身子骨健壮,一双色眯眯的小眼睛总爱往寨子里大姑娘小媳妇身上瞅,最最主要的一条,这个老头子是退休工人一个月有好几千块的进项。

    一个缺钱,一个缺女人,眉来眼去,没多久就勾搭上了。

    老牛吃嫩草,老头子欢天喜地,有事没事、白天黑夜都往女人家凑——安国在云川打零工,只是偶尔回来一次,家里只有梅芳带着年幼的女儿,院外到住着老头、老太,像守门狗似的兢兢业业,可都**十了,只能是聋子的耳朵摆设罢了。

    梅芳和野男人的媾和,并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章寨很大,人口众多,各种姓氏杂居,历史渊源,几乎都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也就是村里人称的表亲关系,大家在一起可以随心所欲的骂大会,但称谓上可都不马虎,表叔、表老爷一辈辈传下来,可都是规规矩矩。

    这个老男人辈分要比安国高好多,平时见面,叔伯大爷都叫的亲切,一个村,前后住着,串串门,拉拉呱,很是稀松平常,再说年龄上近一半多的差距,谁也没往这方面想。

    这种不对等的交往,往往建于男人付出一定物质代价的基础上。笼络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金钱就是最好的诱饵,而像梅芳这样的农村轻浮女人,也并不像花街柳巷的女人那样斤斤计较,也就是用身体做资本换点油盐钱,老男人“慷慨解囊”,已经让她屁颠颠乐滋滋。

    老男人手头的工资本,到月都有一笔雷打不动的进项,虽然有儿有女,里孙、外孙一大群,老头子有花心,自然也不会顾及儿女的感受,渐渐的老头手里的钞票就变成了梅芳身上的衣服,餐桌上的鸡鱼肉蛋。

    有了这么一个依靠,梅芳娘俩的小日子过的很是滋润,隔三差五赶集上店,割上二斤肉,称上两尾鱼,小铁锅一天三顿吱吱冒着香气,母女俩更是花枝招展,再也不用愁眉苦脸的盼着男人一年半载往家里上交的那仨囗俩枣了。

    刚开始,最先注意到梅芳变化的,是住在隔壁堂哥嫂,他们很是纳闷:这安国好吃、懒惰还爱赌,一年下来也撇不下啥钱,家里就那二亩地收入,别说大东大西的开销,能够一家人的油盐和孩子的学费就不错了,可看人家梅芳成天乐呵呵,吃喝不愁,隔三差五的还买点牛肉、羊肉打牙祭——这两年,牛羊肉都好几十一斤了,农村人除了红白喜事上能见上一面,平时一年到头,有几家都舍得买点吃吃。

    心里嘀咕,自然就格外注意留意,没多久就看出了端倪,那个马老头贼眉鼠眼,只要他一来,梅芳就悄无声息的把女儿打发出去,掩上门半天。

    渐渐的,周围人都察觉出来了,风言风语骤起,安国被家人叫回来,准备好好教训女人一顿,谁料想,这个安国实在是不配做男人,还没较量两个回合,就被女人又哭又骂,撒欢使泼镇住了——安国本来个子就矮,加上一年到头,又爱糊喝乱作,身子骨羸弱的一股风都能吹倒了,而梅芳好吃好喝在家养着,炖了一身子力气,再加上嘴尖舌快,伶牙俐齿,无论在嘴上还是拳脚上,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男人说不过女人,窜上前想去教训一翻,反而被女人一头拱翻了,就势压在了身上,女人踢又抓,一会就把男人挠个稀巴烂,不是众人拉开,安国还不知会被揍成啥样。

    偷鸡不成赊吧米,安国没把女人训好,反而被女人撺奏了一翻,心里有气,脸上没光,立马灰溜溜跑了。

    自家男人都管不了她,外人更是爱莫能助,最最生气的不是男人——他一溜烟跑了,眼不见心不烦,对面的公公婆婆虽然耳聋眼花,对于儿媳妇的行径却是心知肚明,有几次老头眼看着野男人又钻进了媳妇的院子,实在气不过,拿把锁把院门锁上了。

    可这又如何,人家梅芳根本没当回事,反而在院里和男人有说有笑起来,这样到让老头、老太为了难:大声吵吵嚷嚷起来,有辱名声;最主要的是如果真是撕破了面皮,女人狠狠心,跺跺脚走了,这个家也就完了。

    再怎么说,有个女人在,还是一个完整的家,老头老太只能灰溜溜的又悄悄把锁开了。

    如此一来,梅芳更是有恃无恐,越发肆无忌惮。

    这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一直维系了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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