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城,街道。
“慢兔子!快点啦!”铃子对于那个走在后头,慢悠悠的辰悕,表示不满,“我看你不应该叫兔子,应该是大、乌、龟!”
“笨猴子,胡说八道什么呢!”
铃子吓了一跳,怔怔地看着就那么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辰悕,讶然:“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在你骂我的时候。”辰悕咬牙切齿道。
铃子眨眼,竟没有说回去,一反常态,主动拉过辰悕的手,嬉笑:“走!我带你去玩转叶城!”
感受着手中的柔若无骨,辰悕有那么一刻的出神,任由铃子拉着自己,走街串巷。
街道另一边。
“若?”
不理会。
“若……”
依旧不理会。
“好了啦,若,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再不理我了嘛!”溟殇摇着悠若的衣袖,竟是在,撒娇!
“错哪儿了?”
“我不该大庭广众地就‘调戏’你。”虽是这么说,溟殇却是面无愧色。
“!!”悠若是生气了,转身,快步往前走,不理会身后着急了的溟殇。
“若!你别这样呀!弄得我们之前的风花雪月都是假的似的,不就昨晚没和你一起睡去找小花了嘛,至于和我闹成这样吗。”溟殇急忙抓住悠若的手,大声道。
悠若诧异,侧身看向溟殇,疑惑:“你在说什么呀?”
溟殇不语,忽捧过悠若的脸颊,吻下。顺便继续大声说了一句:“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你和我这么多夜,我能忘?”声音大得仿佛就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已有不少路人驻足,看着这对年轻人,小声议论了。
“唔……殇,这里是……唔!”
不给悠若说话的机会,深情吻着怀中的人,眼眸微眯。他自然是知道这里是大街上,而且是,大道中央。
“殇,你不说清楚,我……殇,你拉我去哪?”悠若实在是不解,今天的他是怎么了?
左走右逛,不知穿过了多少弄堂,人烟渐稀少,本以为已经甩掉了跟着自己的那人,但是感觉告诉他,那人一直跟着!
无奈,驻足,回首看向已经有些恼怒了的悠若,欲言又止,握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对不起!”
语毕,还不等悠若反应,竟是直接将其压到了墙上,热烈吻着,腾出一只手,竟是开始解悠若的衣带。
悠若讶然,反常,太反常了,可是眼前这人的确是溟殇没有错,但,溟殇从不会这般不尊重她的意愿便如此轻薄她。
他刚才想说什么?可又为什么没有说出来?为什么今天的溟殇有了点登徒浪子的味道,就好像刻意,等等!
悠若一个激灵,似明白了什么。
对了,是刻意,殇好似在刻意演给谁看的一样,就连刚才的东绕西转,也像是在甩开谁似的,大概是甩不开,又为了不让那人起疑心,便对自己做更轻薄的事吧。
想清楚后,悠若反而淡然了,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到了,溟殇那只已伸入自己里衣,触及到了自己腰间肌肤的手,在颤抖,似在害怕着是什么。嗯,殇在害怕什么呢?
明明已经解开了悠若的上衣,只需轻轻一扯,便会春光美好,可,溟殇只是单纯地吻着悠若,那只已伸入悠若里衣的手,却是不敢乱动。
悠若顿时觉得有些好笑,觉得刻意演戏的殇,还不如不演戏时的来得干脆与自然。即便心中有因为溟殇这番的迟笨,感觉很温暖——这厮是真的在乎自己,尊重自己的。
溟殇有些懊恼,他下不了手,哪怕是演给那人看,哪怕等那人走后自己会立刻跟若解释,可是……自己还是怕了,不是怕那个人,而是怕自己的轻薄让若生气,怕自己的解释让若不屑一顾,然后,真的决裂……
因为至此,若都没有反应,任凭自己吻着,而那个人,也依旧很无耻地,没有离开半步,反而还有走近的趋势,再走近就穿帮了!
无奈,吻离悠若的红唇,移至其耳畔,低喃:“若,求你了,给点反应好不好?”
“好呀!”甜甜地说着,竟是那般愉悦,让溟殇诧异,下一秒,只觉身子一沉,险些站不稳,赶忙抱住了扑到自己身上的悠若,又是下一秒,柔嫩的唇瓣轻触自己的脸颊,似在向下吻。
溟殇不免心里泛起层层涟漪,那是一种用言语难以表述的感觉。
“呐,殇,那个人走了么?”美目迷离,脸颊酡红,看着又把自己压到墙上的溟殇,“殇,这墙搁着疼,还冷,别压了。”
“嗯?哦。”一手从悠若腿弯处伸过,将悠若横抱起,低喃:“可能没走,要不我们再温存会儿?”
“呵,只怕你承受不了呢。”趴在溟殇肩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不会让你在成亲前碰我的。”
溟殇叹了口气,拉拢悠若身上的衣服,抱着她,准备回客栈,似乎才意识到什么,驻足,不敢置信。
“回去啦,停在这里做什么。”悠若嘟囔,靠入其怀,闭目。
“若,你刚才说的是‘不会让我在成亲前碰你’?!”
“嗯?我自认为我吐字很清晰的。”悠若轻声道,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你、你同意了?!”溟殇是真的有些不敢置信,这个幸福的允诺来得太过突然,以至让他被偌大的喜悦包裹,却反而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甚至有些手足无措了。
悠若笑意更深,倒也没让溟殇再受打击,不是说着玩,而是认真的,点头:“是呀,我同意了。”
得到爱人的肯定,溟殇顿时松了口气,幸福浅笑,柔声道:“我会去问下那东西弄好没的,我想,应该弄好了。”心里说不出的甜蜜,以及,踏实感。抱着悠若,往回走。
“嗯?你有什么东西要给我吗?”
“嗯,是能将你锁在我身边的东西。”
“不会是狗链吧?!”
“这主意不错呢!”
“找打!”
“哎呀!娘子大人饶命!”
“不打可以,说,小花是谁?”
“哦,那是小妍养的一条彩色毛毛虫,后来被小妍养的白孔雀吃掉了。”
“……”
在后来,已娶悠若为妻的溟殇,看着自己那黏母亲的儿子,忽问悠若,当初怎么莫名就答应了呢?
逗着自己那漂亮得没说话的大儿子,悠若回答道,因为你没当着那死冰块的面直接和我玩春宫呗。
溟殇还是不明白。
悠若就接着说道,因为你手一直在那儿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