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龙巢『穴』处于冰雪平原的中心,而此时的冰雪平原之上正挂着大风雪,要是稍微弱小一点都会被直接吹走。[本书来源 百*晓*生]
不过现在除了大风雪之外,还有一个**着上身的男孩在冰原上行走,此人不是别人,就是被冰龙瑞斯往死里训练的陆天翔。
虽然冷得瑟瑟发抖,但是陆天翔还是没有感冒,毕竟身体里还有不少的寒冰能量,这样的天气还不算什么。只不过不要以为就这么完了,在陆天翔的身后跟着的是瑞斯,化为人形的瑞斯一直在陆天翔背后施加更加强大的寒冰能量。
被这寒冰能量压制这就连行走都有困难,没有鞋子的双脚已经被刺冻的雪地弄得通红。
猛烈的风雪继续抽打在陆天翔的身上,此时的他身上已经有几处是被利如刀锋的风雪所刮的伤痕,这很难想像连风雪都有伤人的能力,在这么待下去恐怕陆天翔除了死不了之外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不是说你是天才吗?难道你领悟不懂冰的真谛吗?”瑞斯看着只能站着被寒风所伤的陆天翔,可是十分不满意。
“每天都这么站着,我要领悟些什么?”陆天翔的确不知道这几天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纯粹的折磨的话到没什么所谓,反正不会死就行了。
“真是个白痴!你所了解的寒冷只不过是一种感觉,在这里站了这么多天都没发现寒气是可以造成伤害的吗?冰不只是一种感觉,还可以变成一把利刃伤害敌人,更可以悄无声息的从敌人的身体之中爆发出来,造成不可限量的伤害。如果你还是领悟不了,那么你可以离开这个冰雪平原了,我没有办法教导你。”
听了瑞斯的一番话,陆天翔总算是明白了,因为总是受到小蓝之前的那句不死就好的话的影响,什么都没有想到。现在被训了一顿之后的陆天翔才发现的确如此。
随后,陆天翔便是静静的站在这寒风之中,身体不再发抖,身体里的寒冰能量迅速增强,不过这些都是暂时『性』的增强,想要整整的变得更强,只有精炼身体里的能量,让能量真正意义上的增强。
与此同时的十大势力已经聚集在一起商议了,这个让他们分裂了这么久的事情总算是水落石出了,在会议之上,慕容寒的态度虽然不怎么好,但也算是承认了上当。
没想到十个势力都被陆天翔骗得团团转,要不是陆天翔的一个贪心的举动有怎么会被十大势力抓到把柄呢?
“各位,我们现在还找不到陆天翔那个混蛋小子,那么就那西泽来出气吧!单靠陆天翔那小子还成不了那件事,言瑜那死老头是帮了忙的,所以这次我们就集合所有力量把三大家族给推到,到时候再在我们之间选出领事的可好?”暴雷池掌门的提议没人反对,陆天翔那小子的确不知道去了哪里,这样子下去不是办法,那么只好那言瑜来出气了。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想这个问题,而是我们十大势力到底能不能推到三大家族,这三个庞然大物还有很多我们都好不知道的事情。例如那风家的风紫萱可是将近两百年没有人见过她真正的出过手,和她交手的金戒强者全部都是被她轻易的战胜了,我们对她的实力还是不了解。”情花楼楼主最在意的就是风紫萱,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她还是因为嫉妒风紫萱罢了,女人之间的那些事情总是这样嫉妒来嫉妒去的没完没了。
“再怎么样还不是十阶金戒,有什么了不起的,最重要的还是言瑜和龙神,这两人的实力的确不弱,即便拼上我们十大势力的全部力量都有可能赢不了。当然,要赢不是没有可能,只要在座的各位舍得,那么我敢保证三大家族绝对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慕容阁主,你是想让我们都拿出隐藏多年的神兽?”说话的是狂莽谷的谷主,他可是有点不想这么做,因为他可是有退缩的意思,万一输了,那种下场可想而知,如果真的输了的话狂莽谷还可以置身事外。
这个想法可不是只是狂莽谷一个势力有,其他势力都有,包括明月阁的慕容寒都是如此,而且还是最为强烈有退缩之意的。
慕容寒所想就是让另外九个势力和言瑜的三大家族拼个你死我活,然后他便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要是赢了又可以分一杯羹,这样何乐不为?
但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想法之后便是变得沉默了下来,这之后,十大势力之间的关系似乎又有点僵了。表面上融洽的十大势力其实暗地里怎么可能真的以死相助呢?
会议过去了之后,十大势力中的四个最弱的居然在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这件事情没有任何人知道是谁干的,但是都有互相猜测。
在剩余的六个势力中,慕容寒是倾全势力的力量日夜防御,就连他们所谓的神兽都拿了出来。
几天之后,这六个势力突然发现又恢复了平静,剩余的这六个势力居然没有再受到不明的袭击。他们都开始怀疑是三大势力下的手,可是这样的话也太可怕了吧?难道真的是太低估三大家族的实力了吗?
六大势力的人的疑虑固然是错的,消失的四个势力并不是言瑜等人所谓,当他们听说了十大势力中的四个被一夜之间彻底抹杀之后也是极为震惊。
“这到底是谁干的?会是‘羽’那家伙吗?”杨烨第一个怀疑的便是“羽”,或许他是最有可能做到的人,但是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么对于三大家族甚至是整个西泽帝国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这个威胁不解除的话随时都会被绊倒。
“我觉的不太像,现在还不能确定到底是谁,不过还是要小心为妙,从今天开始要对全国加大防卫的力度,一面我们也出什么事情。”
言瑜相信这不是“羽”所谓,至于是谁他也不知道,就觉得危险就在他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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