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扶城县令抬着轿子,恭恭敬敬的请莫言之。
因为上头已经发下话来,说长安公主奉皇上之命到达扶城,公主金躯怎能在外边不入流的小酒楼里住?身为地方官员,定然要好好维护皇家威严,所以郑县令今早天还没亮便叫人八抬大轿神神气气的来到醉春楼前,迎请公主入府居住。
生活在扶城的老百姓们就惊讶了,他们几辈子也没见这贪官这样低声下气大张旗鼓的迎接人,顿时齐齐在醉春楼前停下脚步,交头接耳的好不热闹。
“你说这狗官在迎接谁呢?这么大张旗鼓,上回负责修坝的任大人到来也没见他这么狗腿过。”
“还能是谁,肯定又是一大官,一比工部侍郎还要大的官,不然以这狗官势利的性子能这么隆重吗?”
“那倒未必说不定这里面是这老贼的老相好也说不定。”
这人话一落,顿时四周的人笑的大声——
“得了吧,那狗官是出了名的怕妻,他家有了那样的母老虎,他还敢找以前的老相好?”
“那也说不定,也许是狗官被他家的母老虎欺压够了,打算一展雄威,所以明目张胆的来迎接老相好给家里母老虎示威。”
“有道理,有道理……哈哈!我真好奇,能与那老贼相好的会是怎样姿色。”
“在下也好奇,说不定是个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哈哈。”
“我看会是个妙龄少女,这狗官好色的很。”
“嘿嘿,扶城的官都一路货,这贼县令跟那府尹公子都好色的很,前不久那府尹公子不还强抢民女来着的,说不定这醉春楼里的人也是他强抢来的。”
“哪里,说不定是一自愿为金钱放弃清白的妓呢?对不?哈哈…”
“总之是越来越好奇那是谁了?”
“同奇同奇。”
“大家都奇,哈哈哈哈哈…”
众人谈笑正欢,忽然听的一声清冷而含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本公主也好奇,会是哪些个不长眼的混帐东西敢如此议论我。”
厄……
谈笑的众人顿时不笑了,笑容僵在脸上面无血色地地把头移向声源之处,然后机械愣在了原地。
而立于声源之处的莫言之则笑意盈盈,灿烂无比,要是撇去那清眸里的寒冷就更好了。
金光顷泻,她头绾高贵大方的倾髻,攒上海蓝玉珠花,身着淡绿芙蓉罗群丝绸轻薄,外加身白色的衣袍长袖,白袍宽而大,和着里头飘飞的绿裙使得她远望去是那般的尊贵。高不可攀,只许人仰望跪拜。
莫言之身旁还有锦瑟和花随昭相伴,锦瑟嫣黄纱裙,于右。花随昭轻便的湖绿紧衣,瘦小的身子更明显。
花随昭笑眯眯地看着机械的众人,眼里溢满了幸灾乐祸的意味。
我颇为汗颜,8点的更新总误时,每想到睡觉也如此能耽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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