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烽和伊莎贝拉出去了一趟.他们觉得有必要查清楚对方的身份和目的.
几分钟后.他回來了.脸上带着些许垂头丧气.
小美女雅诗马上迎过來.抱着他的胳膊问道:“怎么样.查出來了吗.”
“那孙子滑的跟泥鳅似的.我和莎莎还沒接近呢.他就一溜儿烟的不见了.”他回答说:“而且我们俩使出吃奶的劲儿.竟然追不上.”
“不会吧.得是什么样的人.才能逃出你和莎莎姐的联手追击.”小美女吃惊的说.
他耸耸肩.道:“是啊.我们也不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不由你不信.我也觉得对方的气息很奇怪.不是血族.不是修真者.更不是之前的变异兽人.实在是太奇怪了.”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上的秘密.还是很多的.秦烽和伊莎贝拉都是见多识广的人.竟然连对方是什么人.都搞不清楚.
不过他更相信一个定律.那就是跑得快的人.在攻击方面都不会太强悍.
所以有美女教官负责这里的安保.还是很让人放心的.
下午.他出门和刘苏见面.
这段时间.美女学姐快忙坏了.來回往返于京城和平原市.后來不厌其烦的她.干脆把负责商业活动的这帮人.全部从京城调到平原市來.
两人在一家咖啡厅见面.毕竟美女学姐此刻的身份特殊.不能像以前那样随便.
虽说刘韵身在白鹤门.但谁敢保证她走之前沒有留下眼线.说不定这些眼线就密切的盯着刘苏呢.
走进房间.他的第一句话是:“这里沒问題吧.”
美女学姐摇摇头.说:“我检查过了.沒有摄像头、窃听器一类的东西.放心吧.这么着急把我叫來.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秦大少嘿嘿一笑.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这才不急不慢的说:“其实也沒什么重要的事情.好些天沒看到过苏苏.有点儿想你了.”
“什么.”美女瞪大眼睛.不高兴的说:“为了见我一面.就让我过來.你怎么不去平原市呢.秦烽你这个家伙.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忙吗.”
“知道.所以更得让你过來.也算是忙里偷个闲.嘿嘿.”他笑的更加yd.道:“刚才跟你开玩笑呢.最近你姑姑怎么样.你这边遇到麻烦了吗.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为你解决麻烦呢.”
美女学姐白了他一眼.哼道:“这还差不多.麻烦每天都有.不过都是些小麻烦.还不需要你秦大少出手.至于我们的教主大人.她的情况我可一点儿都不知道.不过呢.从她乐不思蜀的表现不难看出.白鹤门一定有吸引她的地方.否则她恐怕早就回來了.”
那就好.此时正直多事之秋.他要对付來自各方的压力.要是再多上一个天理教.非得焦头烂额不行.
刘苏动作优雅的喝着咖啡.突然放下杯子说:“对了.京城那边最近一段日子风起云涌.你知道吗.”
“不知道.你说的是哪方面.”秦大少摇头.
美女学姐一笑:“原來你不知道啊.我还以为又是你主导的呢.”
“到底是什么事儿.别卖关子.”秦少有些不高兴.
学姐回答说:“其实也沒什么.就是有一些人表达出对关家的不满.这些人四处活动.想要动摇他登上权力巅峰的这个既定事实.而且.我听说军方的人居多哦.”
军方的人居多.
那就不奇怪了.过年前在京城发生的事情.让魏家、何家从根本上意识到关力杰不可靠.双方虽然沒有彻底撕破脸皮.却也到了针锋相对的地步.
特别是关力杰暗中默许晏兴华、范昌明等人诬陷何慕晴和秦烽.魏老爷子为此沒少发火.言明要与关家势不两立.
“你觉得.关力杰的位子还能保住吗.”他不动声色的问道.毕竟自己刚从欧洲回來.国内的事情很少关心.特别是京城那边.
刘苏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一半一半吧.按照天朝这些年的发展趋势.本着和谐、稳定的方针.姓关的十拿九稳.但这不是绝对的.因为改革二字这些年叫的也很响亮.把他从既定人选上揪下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毕竟军方的人不待见他.”
回想起在欧洲被自己干掉的那个首相.秦烽再一次感慨玩儿政治的人太过虚伪.与其操心这些事情.还不如陪着家里的女孩子去逛街呢.
两人聊了一会儿.秦大少成功的吃了美女学姐的豆腐.然后分道扬镳.
开车行驶在路上.他突然感应到一丝危险.不假思索的打转方向盘.朝着另一个方向驶去.
吱……
刹车片发出刺耳的声响.汽车停在了路边.这里是一片刚刚完成拆迁的区域.连个人影都沒有.
他从车里跳出來.朗声道:“出來吧.一直藏着有意思吗.”
“小子.你的第六感很厉害.”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來.是零渊真人.
秦烽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他本以为是那个神秘人呢.沒想到是白鹤门的副门主.
远处.毛寸发型的零渊真人脚踩飞剑而來.由于脸上沒了胡子.眉毛也只有不到三毫米长.所以怎么看怎么别扭.
“老头儿.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他开口挖苦道.
“什么时候你死了.我就不再跟着你.”零渊真人咬牙切齿道:“秦烽.今天就是天皇老子给你求情.我也会杀了你.”
这些日子以來.他天天躲在鸟不拉屎的地方.本想让孙晟他们出面搞定秦烽.可那三个小子越狱之后.就不见了踪影.
他根本不知道.三个人把骚狐狸刘韵带到了门派.更不知道白鹤门八成以上的人.都成了刘韵的入幕之宾.
之所以不回门派.就是因为头发和胡子还沒恢复呢.
秦大少笑了.心想你是窥天期的修真者.哥也是.你凭什么杀我.就算之前哥们儿沒进入窥天期的时候.你都不是对手.更别说现在.
“老头儿.我想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他用挖苦的语调说:“你们白鹤门.就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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