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界从来不会呈现一派和谐的景象,正义与邪恶永远对立,但是人们一直以来都在不断地追求正义,只有正义才会才会让本来已经混乱的社会留下一方净土,持续一段安宁。吉汉杰就是那个不断追求正义,时刻准备与邪恶的人。
身为香港最有名的法政,多年破案经验是吉汉杰在jǐng界颇有名气的保证,更是查出犯罪的强力支持。阳光温柔地泄了下来,香港这座美丽的城市也显得极具魅力,独自开车在城市穿行也显得极为惬意。一个星期没有接到刑事案件的吉汉杰也觉得心旷神怡,即便如此,短暂的宁静并不意味着可以养身自安。一直以来,吉汉杰都认为对心理学的掌握可以有效了解罪犯的途径,在关键时刻还能发挥让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电话铃声响起,一长串熟悉的音乐把吉汉杰从陶醉之中唤醒……
“喂,欧阳教授!”
“GemSir,你到哪儿了?我这里都快开课了,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堂堂香港司第一法政,居然还有心思听我的心理学课程,你真是折煞我了呀。马上就要上课了,你总不能要所有的学生等你吧。”电话里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语气之中夹杂一些报怨。
吉汉杰看了看手表,很是不好意思,之前他完全进入享受的节奏之中,居然一下子忘记时间。“欧阳教授,实在不好意思,你姑且先上课吧,我到时候偷偷溜进去就是了。”
“哈哈,堂堂第一法政也喜欢这样偷偷摸摸做事,怪不得那些小偷注定栽在你的手上。”
“瞧你说的,放心吧,我知道地方,都离开大学这么久了,今天也让我体验一下迟到溜进教室的快感吧。”
“随你吧。”
挂了电话,吉汉杰开始打起jīng神,加快速度朝香港大学驶去。
从母校毕业都有十年了,虽然身边的一切都在无时无刻改变着,吉汉杰内心对母校的情绪似乎没有改变,如果真要说改变的话,只是越来越浓。之前在港大旁听心理学的时候欧阳教授总会派人来接,今天吉汉杰一个人走进学校,感觉竟是如此不同。
“不好意思,先生,请出示你的证件。”门卫把吉汉杰挡了下来,毕竟一个世界名校,不可能允许随便什么人进入的。虽然吉汉杰的穿着正式,很有绅士气质,但学校之所以被称为净土便是把一切的尘事挡在外面,而这个老辣的吉汉杰显示是不在学校之列。
吉汉杰脸sè平静,递过去自己的名片。那名门卫连忙紧张起来。“对不起GemSir,欧阳教授特地交代要你进去。”门卫还仔细指路,差点儿自己离开岗位要给吉汉杰带路了。
“第一天上班就犯这样的失误,幸亏GemSir大人有大量没有怪罪。”那门卫在后面这样说着。
校园内不仅风景优美,年轻人的气息也让整个校园显得极为活跃,一路上总会听到他们的欢声笑语。如今三十好几的吉汉杰也是看得出神。爱情对于他而言似乎总是迟到,多年来一直形单影只,他都认为自己的爱情可能要一直旷课下去了。轻轻叹息一声,那种只有破案时才会有的坚毅再一次浮现。
欧阳教授也只不过是三十多岁,在这个年纪就获得教授这个职称,那真算得上是年轻有为了,而且还极富个人魅力。要是别人上课,能来上四分之一的学生已经是万幸了,可是欧阳教授的课,下面都坐得满满的,吉汉杰无奈只能站在最后面。还好后面的同学只有几个人注意到他,可能不认识他,也没有什么怪异的表情。
心理学课上,欧阳教授大谈自己近期正在研究的理论:人的潜在意识将会主导整个人。欧阳教授打了一个比方:如果一个人有自杀的潜意识,那么在之后的时间里,他一定会以这种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理论一出,全班同学大声哗然,有的人开始为自己曾有的自杀念头后悔不已,但更多的人是对欧阳的教授的理论表示怀疑。
吉汉杰远远看着这个稍瘦的男人,对方一脸的自信,显然刚才的理论是他自认为完美的。一身笔挺的西服外加挡在眼睛前面的高档眼镜,把欧阳教授的学术味道完全给显现出来,还有他风趣的演讲以及层层推理,学生们对这个散发学术之气的老师很是喜欢,包括吉汉杰在内也认为欧阳的确是一个好老师,至少这种课堂的感染力他还是非常赞同的。
“大家安静一下,关于案件分析,我想在场的一位最有发言权了,下面有请香港第一法政GemSir为我们谈一下关于案情分析的内容。”所有的学生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将目光集中到站在最后面的一位三十几岁的男人身上。身材微胖,站在那里十分的镇定,没有因为这种场面失了阵脚,举止中流露出的沉着让这些20岁的青年们骇然,尤其中当中的女学生,对这位第一法政抱以极大的兴趣。
吉汉杰心理则是叫苦不已,他本来只是要静静地听一下欧阳教授的心理课而已,没想到反被他将了一军。
吉汉杰嘴巴横成一条线,那种无奈使学生们有一种亲切感,按理说第一法政应该是非常严肃的那一类型,没想到吉汉杰还会这样的调皮。
“我今天算是被欧阳教授给骗过来了,以前都是相安无事,他讲他的课,我做我的冷板凳,今天他……”
吉汉杰的幽默让学生们很是兴奋,课堂气氛比之前更好了。欧阳教授摊开双手,表明他自己的无辜。
吉汉杰走到台前开始讲述法政的基本要领,以及如何在刑侦中抓住问题的关键,学生们听得津津有味,欧阳教授倒乐得轻闲,站在一边听着吉汉杰的jīng彩演讲。
一个女生举手并站了起来。“GemSir,你好,我叫沈菲,我非常崇拜你,我的专业是法医。去年你破获一件无头杀人案,听报到上说问题的关键是死者手上的打火机,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想到一个普通的打火机会与凶案有联系的呢?”
“沈菲同学对法医有极大的兴趣,凭这一点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出sè的法医,只要你肯努力,你一定会成功的。”
吉汉杰并没有陈述之前的案情,沈菲也知道案情的细节部分还不方便透露,毕竟犯罪对刑侦了解的越少,那么破案的概率就越高。要是所有罪犯都知道jǐng察办案的方式,那心后的线索就更难找了。
“以我看,那只不过是报纸上胡乱说的吧,吹得那么神,你们jǐng察办案大部分都是靠运气而已。像之前一个变态杀手,如果不将尸体放在自己家里,你们jǐng察怎么查得到。”一个男生很嚣张地站了起来,站姿极是目中无人,说完这些,他看了看坐在离他不远的沈菲,这一微小的细节却被吉汉杰发现。。
吉汉杰看那小子的穿着也算不上是富家子弟,目光非常凛冽,看吉汉杰就像是遇到了久未寻见的仇人。之前的言语中明显透露着对自己的敌意,或许是jǐng察的敌意。那个小子也许是喜欢沈菲,只是沈菲说他崇拜吉汉杰,那小子便吃醋起来,但这一点还不足以让他产生如此巨大的反映吧。
“很有xìng格的年轻人,你似乎对我们jǐng察很有偏见呀。”吉汉杰朝那个学生走近一些,这也是出于礼貌。
“你们jǐng察有什么了不起,如果真像媒体吹得那么厉害,就不会那些坏人逍遥法外,也不会让无辜之人难以瞑目。”那小子的语气很重,也很激动。
吉汉杰稍稍缓了一下。“你到底发现了什么我不清楚。要不这样吧,我出一个案情分析,你来试试怎么样,我倒要看看,你是一个只会发牢sāo的愤青,还是一个真有实力的未来法政。”
“什么未来法政,我没什么兴趣,我倒想听听你的案情。”
“请听好!在一个小城中,有一对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们的父亲去世了,留下一大笔家产,死前没有说明留给谁。为了争夺家产,两兄弟斗得不可开交。哥哥有家酒吧。一天,哥哥请弟弟喝自己调的威士忌。弟弟怕有毒,不敢喝。哥哥说,弟弟,你看,这么热的天,这杯酒里有冰块,很解渴的,不信我喝给你看。说罢,哥哥喝了起来。哥哥喝了一半,弟弟看没事,就接过杯子把酒喝完了,可没过多久,弟弟就死了。经过调查,jǐng方认定弟弟是因氰化钾中毒而死的,可哥哥也喝了同一杯酒,为什么没死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么简单的题目你也好意思拿来考我,如果你真的是香港第一法政,我还真为未来几年香港市民的安全感到担忧。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案情应该是这样:哥哥把氰化钾注入冰块中,哥哥喝的时候,冰块未化,酒中无毒,弟弟喝的时候,冰块融化,威士忌就成为毒酒了。”
吉汉杰也是一阵纳闷,他与那小子没有半点交集,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针对自己,而且对jǐng察好像有极大的反感。就算他再怎么喜欢沈菲也至于这样,不过吉汉杰还是非常绅士地应付对方的不屑……
那小子并没有从吉汉杰的脸上看到他希望有的尴尬,吉汉杰只是一脸平静,还带着一丝微笑,那小子的脸也沉了下来,但他很坚信自己的推理。
“你笑什么,是不是我答对了,你感到无奈。”
“小子,你很聪明,反应也很快,可惜呀……”
吉汉杰没有接着说下去,突然手机震动起来,看那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吉汉杰的脸yīn了下来,是重案组来的电话,难道有案子发生了……
吉汉杰回头看了一下那个小子,便离开了教室,看着吉汉杰突然离开,学生们也呆在那里,或许真有大案了。
其实那小子的推理也算完美,只是他这种不经过完全考虑之后便下决定的态度是推理以及法政人员的大忌,吉汉杰不告诉他结果是不想那名少年一直这样下去,那样对他的前途没有半点好处。